面前的男人沒有回答,他濡濕的呼吸落在她的面頰上,鍾棲月抬眸看過去,那瞬間,像是看到他漆黑的眸子裡,有一張能吸她進去的無底黑洞般。
「哥?」
紀冽危低聲問:「你還沒回答,我是你哪個哥哥。」
他竟然還記掛著這個問題。
鍾棲月動了動唇瓣,此時門外的鐘蕊還在喊她的小名,她慌得不行。
隔著一扇門,外面是她多年來想擺脫的壓抑與束縛,而面前的男人,是她從十幾歲時便一直妄想得到的存在。
許是酒意的驅使,又或許是她在這種極致拉扯的氛圍下,那份想要突破牢籠的勇氣,還是戰勝了她對鍾蕊的恐懼。
她鼓起勇氣掂起腳尖,將自己的唇落在紀冽危的唇角,羞紅了一張臉說:「是紀冽危,我心中唯一的哥哥,也是我喜歡的哥哥。」
當時,她根本沒有考慮過任何後果,只是憑著本心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她也知道,門外站著誰,自己的面前,又站著誰。
大概有一種,世界末日來了後,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的那種痛快。
她也顧不上明天了。
吻畢,她看到紀冽危的眸色更黑了。
那一刻,她又有點恐懼,但當門外鍾蕊的聲音又一次響起時,她心中那點恐懼瞬間湮滅。
這次,她又踮起腳,嘗試勾住了紀冽危的脖頸,不再是蜻蜓點水,而是抱著他深吻了下去。
直到他單手將生澀的她,摁到自己的懷裡。
他反吻了過來,唇齒間的氣息像他這個人似的,清清冷冷,偏生交纏的唇瓣又無比灼熱。
那個吻弄得她渾身發軟,腦子也亂得一團糟,她顧不上門外的鐘蕊什麼時候走了。
-
這是她塵封起來,不願再回想起來的記憶。
那套裙子,第二天醒來時,她也不知道是丟到了何處。
總歸再也沒有見過了。
她只記得那天晚上極其的混亂,後半夜,紀冽危把她抱進他的房間,她不願意去,男人在她耳邊低聲說,他房裡有保險套。
她沒問為什麼他會提前準備保險套這種東西,但後來,她在他的房間裡,跟他廝混了整夜。
第二天清醒,酒意褪去,回想昨晚她那些瘋狂的舉動,鍾棲月懊惱極了,她想當做沒有發生,可還是一次又一次和紀冽危牽扯到一起。
最後,他們在私下正式交往了。
跟紀冽危的這段感情,本就是她主動發起的錯誤。<="<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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