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覺,就好像東方既白盯著似的。
蕭若風努力忽視那灼灼的視線強作鎮定地換上蟒袍,冷不防劫海的腦袋伸了過來,彎鉤似的喙在他胸口敲了敲,然後若有所思地縮回去,和凌霄在他面前高高低低你一聲我一聲的。
他雖然聽不懂,但總覺得這一雕一鷹在說跟他有關的話題。
蕭若風輕咳一聲,一左一右按住兩顆鳥頭,「進了宮安靜一些,不要飛出馬車,禁軍的弓箭可認不得你們。」
劫海又甩甩腦袋,大有你在小看我的架勢。
馬車入了外宮門後周圍頓時安靜不少,又過幾重宮門,蕭若風下了車,太安帝在御書房,馬車只能停在最近的宮門處,不能再靠近了,按例卸除佩刀後他不太放心,又壓低聲音在車廂外叮囑道:「沒事別出聲。」
一陣風微微掀起車簾,算是回應。
第29章 畜生罷了
◎這要是在東海,它可不得把那不男不女的傢伙的腦袋瓜子刨出來。◎
蕭若風朝四周一掃,發現了好幾輛其他王府的車架,看來被叫來的不止他一個,應當是剛好趕上他回天啟罷了。
一路行至御書房門外,內侍通傳後蕭若風便被宣了進去,跨過御書房的門檻,果不其然,他的幾位皇兄都在,他的同胞兄長,三皇子蕭若瑾在四目相對的空隙里沖他微微頷首。
他躬身行禮,朝御案後身著龍袍的天子問安,「兒臣見過父皇。」
「剛回城便派人傳你來,辛苦了。」太安帝嗓音發沉,聽得出來心情並不太好。
蕭若風謙遜道:「能為父皇分憂,是兒臣之幸。」
太安帝揮揮手,內侍捧著一封奏報來到蕭若風面前,他快速瀏覽了一遍,奏報上的內容實則他已在回天啟的路上知道了,想來太安帝眼下煩心的是這件事,與他此去乾東城無關。
他穩住心神,隨後將一路上自己的想法如實說出來,「如今已是冬日,往年不是乾旱便是凍害,河道結冰,按理不應有澇災。欽天監……國師可有見解?」
「國師病了。」內侍答道。
病了?
蕭若風的疑惑並不是裝出來的,當今北離國師齊天塵,清風道人的親傳弟子,便是不如他師父李長生,長年修道也是半仙之體了,怎麼還有生病的時候?
蕭若瑾輕咳一聲,道:「父皇前日派了太醫院院正前往欽天監為國師診脈,可國師昏迷不醒多日,院正也找不出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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