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許黟對他的病生出好奇的心思。
打住!打住!
他還是不要過多摻和霍府的事,以免惹得一身騷。
……
不到半日時間,霍府上下都知曉被請入府中的許先生用「縫合術」,徹底將霍家二郎給救回來了。
「聽說那傷口有一寸多深,但你猜怎麼著,那被刺傷的地方好幾日了都沒事兒,也不爛肉也不化膿的。」
「這縫合術到底是什麼?」
「當時樊家的哥兒也在場,好像是拿一根針一條線就將那傷給縫上了,他說可嚇人了,都不敢仔細瞧。」
「用針縫?那玉哥兒豈不是疼壞了?」
「你這話說的,要是真真疼到了,大娘子豈能依著?我都打聽到了,當時玉哥兒都沒喊一聲,那針扎在肉上好似都不疼,真是邪乎。」
「這許先生好大的本事,聽得我都想給他瞧病了。」
「咦?你哪來的病?」
被問的婦人頓了頓,湊過去低聲說了兩句:「沒別的病,就是夜裡睡著總流汗,醒來乏累得很。」
「那是該瞧瞧。」
……
霍府每處院子都在討論這事,很快,就有其他院子的人曉得,雲鶴居那邊的主子醒了,還能下地走動。
這才幾日吶,就已經恢復到這模樣了?
便是時刻盯著霍府情況的其他高門高戶,在聽到這消息時,皆是露出詫異神色。
這……許黟到底是什麼來頭?
不過半日時間,便有不少有心人打發了隨從去打聽許黟的消息。
這些都與住在雲鶴居的許黟毫不相干。
他拿著霍三爺送來的人參,興趣盎然地開始研磨人參粉。
把幾根二十年的人參一部分切片一部分研末,就又搗鼓其他藥材來。
直到僕從來報,說霍玉清醒來想找他,許黟才意猶未盡地收起半成品,順帶吩咐來人不要讓其他人進來房間。
霍玉清看到他很是高興:「我以為許先生走了。」
許黟不客氣地坐到他面前,抓起他的手把脈:「嗯,本來要走,沒走成。」
霍玉清神色一頓,瞬間瞭然,虛虛笑問:「是小叔留你了嗎?」
「看來你很了解霍三爺。」許黟放下他的手,繼續道,「脈細,氣血兩虛,已無大礙。」
霍玉清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這都多虧許先生,我與先生年紀相仿,可直呼先生名字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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