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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一邊考慮自己一邊懷疑對手的矛盾心理,令沈遷做了縮頭烏龜。

他待在車裡,眼睛緊盯宣從南的一切,身體卻焊死在座位之上,除了在對面的酒店房間裡吃飯睡覺洗漱,他哪兒都沒去過。

天氣不是一成不變,颳風降雨,大霧日曬,沈遷感受著大自然的變化。

他窩在駕駛座里,突然想到和宣從南分手前的那個下午,他們在餐廳吃飯。

聊天過程還算愉快,宣從南本來心情不錯,直到他嘴賤地反駁了他的結婚理論。

他只想戀愛不想結婚。

令宣從南不高興,當場無視他掏出速寫本,畫窗外的風景。

沈遷當時做了什麼?

他竟然自以為是地按住宣從南的速寫本,告訴他你的太陽畫錯了,剛才陽光沒有穿透烏雲。

「藝術沒有對錯。」

「你說的是你看見的,而我畫的是我想要的。」

這是宣從南教育他說的話。

仔細想來,宣從南想要的正是讓陽光穿過烏雲。

他自己便是唯一的太陽。烏雲代表所有負面東西,其中就包括沈遷。

完全不懂的沈遷竟覺得被忤逆,再一次開始發表腦幹缺失的煞筆話:「眼裡不要有溫度。」

這樣才像顧拾......

像顧拾,宣從南像顧拾。

宣從南知道沈遷的白月光是顧拾,而他像的還正是顧拾嗎?

如果知道,他們真的還能毫無芥蒂地在一起恩愛嗎?

今天陽光暖和,天氣好,但架不住是秋天,宣從南出門時穿著風衣。沈遷目送他遠去,想等他回來再下車找他。

其實沈遷並不知道自己找過來對不對,但他就是想知道宣從南和他談戀愛的時候,到底有沒有喜歡過他。

之前他毫不懷疑喜歡,現在他卻沒有這份把握。

再問一次,如果得到的真是不愛,也好早點死心。

宣從南沒出過遠門,記得上一次舟車勞頓是跟著宣業一家去鄉下。

監護人從父母換成叔叔,他們去哪兒宣從南去哪兒。

自己一個人出遠門這是第一次,宣從南坐完地鐵坐火車,轉了三次。

不說暈頭轉向也差不多了。

工作日出行的人不多,座位非常寬鬆,宣從南腦袋靠玻璃上昏昏欲睡時聽到隔壁談高鐵。他睜眼掏手機,經過對比,發現高鐵比火車快了很多。

高鐵只需要兩個小時。

雖然貴了點吧。

窗外的建築與樹木迅速變成殘影倒退,宣從南關閉手機,鮮有地覺得自己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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