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隨泱看著裴溪亭清潤的眼睛,就這麼蹭了蹭他的唇瓣,微微偏頭,隔著一張薄紙的距離,說:「在想什麼?」
太子殿下果然要拷問,裴溪亭笑了笑,老實交代了,「想你。」
小狐狸的甜言蜜語是層層關卡,宗隨泱闖過一層也不妨礙在下一層被困,他摩挲著裴溪亭的手指,說:「想我什麼?」
裴溪亭指尖蜷縮,想要握緊,卻被宗隨泱握住了,那手大,一下就包住他,像溫實的保護,也像霸道的枷鎖。
宗隨泱蹭他的唇,輕輕「嗯」了一聲。
裴溪亭臉上發燙,輕聲說:「想那晚的事情。「
「那晚」仿佛一個曖/昧的代替詞,宗隨泱幾不可察地笑了笑,說:「還在回味?你不是嫌我做得不好嗎?」
「也沒有那麼不好,就是太久了,我讓你停,你當聽不見,我哭,你也不哄我。」裴溪亭說著說著把自己說委屈了,嘟囔說,「雖然你是神志不清,我是自作自受。」
宗隨泱到後面的確有些糊塗了,神志被本能掌控,惡龍闖入甜美濕潤的巢穴,就只想奮力衝撞。他親了親裴溪亭抿著的嘴,有些哄人的意思,「抱歉,是我克制不足。」
「殿下這是妄自菲薄了。」裴溪亭看著宗隨泱,小聲說,「你是不是特別喜歡後/入?」
太子殿下單純地說:「何意?」
「就是從後頭來。」裴溪亭說。
宗隨泱這下明白了,伸手掐住裴溪亭的臉,輕輕晃了晃,說:「別找事。」
這句話若是換一句風格,約莫就是:小妖精,別惹火。
「誰找事啦,我就問問嘛。」裴溪亭很認真地說,「你別害羞。」
宗隨泱不害羞,就是怕吃的藥白吃了,偏偏小狐狸不知不覺,仍然直勾勾地盯著他,非要個答案。
造孽,這真是來克他的,宗隨泱暗自嘆氣,說:「我喜歡能抱著你的。」
「我也是。」裴溪亭興奮地說,「這樣方便接/吻,而且還能聽你喘!」
宗隨泱:「……」
他忍不住彈裴溪亭的腦門,說:「小狐狸。」
裴溪亭嘿嘿傻笑,抱著宗隨泱的手嗲里嗲氣地說:「主人教我寫字~」
宗隨泱渾身雞皮疙瘩都冒起來,盯著裴溪亭的目光暗了下去,小狐狸耳朵一抖,笑不出來了,轉頭就要跑,被他撈回來按在桌上,寫了遍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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