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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結婚前,你明知道我和徐致柯已經在一起了。就算快要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可還不是照樣拆散了。身邊站著的人,最終變成了你靳晏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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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萬物復甦,宅院中沉寂了整個冬天的花朵按照時節順序依次綻放。

一簇簇、一叢叢。

和煦的風替代了刺骨的寒風。遞進窗縫的微風中,裹著淡淡的山茶花香。

周頌宜嗅著沁入房間的花香,難得肯耐著性子,多和他說了些掏心窩子的話。

只是她忘記了,靳晏禮是敗類。和敗類講道理是一種自欺欺人的安慰,毫無道理可言的。

如果有用,那麼他也不會同自己結婚了。

大腦自動提取文字,靳晏禮只挑了自己愛聽的。

他將頌宜嵌進自己的懷中,低頭含著她的唇瓣,「你說得對。過程並不重要,只要結果是想要的就好了。」

如果註定在一起,那麼方法對與錯都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他們本就是天生的一對,沒有人比他更愛她了。

徐致柯也好,其他人也罷。寫在她周頌宜配偶欄的,只有他。

也只能是他靳晏禮。

*

翌日,天色微蒙。

周家早飯向來較早。現在才五點半,廚房裡已經燈火通明,傭人們忙上忙下。

老爺子走得早,老太太前幾年身體每況愈下,近兩年才有所好轉。

她不大愛睡覺。

早上醒來後,就會和梅婷在庭院的鵝卵石走走。

凹凸不平的卵石踩在腳底,疏通血液循環。

周頌宜醒得早。

或者說,和靳晏禮躺在一起的每個晚上,她都睡得不算特別好。

即便如今回了家宅,可糟心的人和事,失眠的症狀愈發明顯了。

側頭看了眼身側的靳晏禮。

他閉著眼睛,和睜眼時的壓迫比起,睡著的他似乎更加討人喜歡一點。

長睫低垂,有別於清醒時的溫柔。

昨晚兩人做到很晚,周頌宜只覺得渾身酸痛得厲害,好在他還沒喪心病狂到在自己脖頸處留下痕跡。

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為這一段看不清未來的婚姻感到迷茫。

她動了動手腕,想叫醒靳晏禮。

沒成想還未將手從他的掌心中抽開,他便清醒過來。反扣住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

周松宜沒掙扎。

只是陳述:「起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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