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切都無法控制了,之前一盒芙蓉膏東方氏能用一個半月,後來就只夠兩三天。
再後來,無論吸多少,都解不了癮了,這個時候東方家就又送了新尋到的阿月花,只拿一片花瓣和菸絲裹在一起,就能讓東方氏好過一整天。
如今東方氏已經很久沒有真正清醒過了,盧嬤嬤自己也分不清,以前一次次勸東方氏不要用芙蓉膏,到底是做戲,還是真心,可一想到還在府里夫人身邊伺候的女兒,她就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敢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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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到了前院腳步猶豫,走幾步又停了下來。
王祿來看到她,便從院子裡笑著迎出來,「原是紫藤姑娘,您這是?」
她看了看他,欲言又止,等王祿來都不耐煩了,才道:「我有事想見元德公公。」
哦,嫌他不夠格。
王祿來心裡都冷笑了,表面還裝著為難的樣子:「最近府里可忙呢,我師父還要去給殿下準備行裝,實在是抽不出身啊。」
紫藤一咬牙,直接往他手裡塞了個沉甸甸的荷包,「郡王妃病了,怕讓殿下煩心,一直沒讓說,是我自己想來讓殿下去瞧瞧我們主子。」
王祿來一聽這話,感覺手裡的銀子都燙手了,這哪裡能是紫藤該說的?什麼她想讓殿下去瞧郡王妃?她是活的太滋潤把規矩忘光了?
紫藤沒想著等他回話,對他一個蹲福,沒等嚇一跳的王祿來扶她起來,轉身就走了。
王祿來就算是再膽大,也不敢拉扯郡王妃身邊的貼身侍女,就沒來得及攔住她把荷包塞回去,只能一拍大腿,找師父想法子去了。
元德此時還在拿著條子對東西,一看他臊眉耷眼的進來,就知道不是好事。
「沒出息的東西,喪著張臉給誰看,有話就說。」
王祿來不敢藏私,把荷包藏在袖子裡給元德看了一眼,比了個手勢。
元德沒接,一看那荷包分量,「許侍妾找到你了?」也就只有許侍妾,既有錢又有事相求,沒準就是聽到風聲,想跟殿下出去。
王祿來伸脖子看看周圍,弓著腰湊近了元德說話。
元德在心裡罵他蠢,被人一看他這個做派,沒事也有事了,盡找麻煩,
「剛剛紫藤來了……」他原原本本一句話不敢漏的說了,就是避開了是他先嘴賤搭理的,只說是被在院門口瞧見喊住了。
元德聽完就瞪他一眼,「她敢說你就敢在那聽完,耳朵堵不住腳還不能走?長點腦子。」
「那師父,這事……」
「這事,你沒聽過,我也沒聽過,知道了嗎?」
王祿來眼珠子一轉,「師父放心,徒弟我今兒耳朵有膿,什麼都聽不見。」
荷包也沒拿走,元德就算對殿下的事瞞的嚴嚴實實,不讓他知曉一點殿下的喜好,唯有這些銀錢上不像其他大太監貪。
不過王祿來也沒因為這些記元德的好,私底下還和他哥王福來說過,不知他師父是貪了多少,才對他們這些小太監手裡的銀子一點都瞧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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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祈簡直被孟初鬧的沒辦法。
她這屋裡幾個箱子都拿出來了,東西也準備的齊全。
「我這趟去可不是遊山玩水。」他不僅不去四季如春的東丘皇安寺,還是到如今比京城都炎熱的烏州。
「殿下去哪嬪妾去哪,殿下就帶著嬪妾吧。」孟初往他那又擠了擠。
趙祈現在一聽她什麼殿下什麼嬪妾的,就覺得頭疼,還不如她平日沒規矩的時候說話你啊我的。
「你連早上在院子裡待著賞花都待不住,哪裡還能這個天往外跑?」
一看他態度鬆動了,孟初就又加上砝碼,「嬪妾自知……」
「好好說話。」
「……我這輩子出的最遠的門,就是跟我娘去外祖家,當時還是走的水路,每天只能看到水,景色沒一兩日就看膩了,如今又進了府,錯過這次,哪還有機會往外跑?出府都麻煩極了。」說到最後孟初都要把自己說難過了,想一想都覺得這輩子沒什麼活頭了。
她自然知道這次去一路都沒好日子過,也沒覺得自己能跟前世旅遊一樣只用吃喝玩樂。
可她就是有種直覺,等趙祈走後,府里會有事發生,想想已許久不曾見到的郡王妃,再想想偶爾遇見,說話總是意有所指的陳良媛,聽說之前趙祈去曲梧院,都被皇子妃以出熱疹子無顏相見為由頭推拒了,孟初決定出去避避的心就更強烈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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