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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音靜靜的坐在那,聽已經不知道聽了多少遍的話,她沒有說謊,剛剛真的是才到門口,一開始是只能含糊聽到有一些說話聲,是她輕輕推開了點門,才聽到最後一句妾、少爺、黃昏時動手的話。

想到那位給她果子的姑娘,和她身邊有熟悉味道的侍從,憐音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著。

也許,也許她一直以為再也不該奢望的東西,真的可以得到了。

第22章 姐姐,有人要害你們 都是這樣一副女童……

太子之前贈的那本農書已經被趙祈翻來覆去看了五六遍了。

他總是忍不住想從這本書里,找到太子暗示的蛛絲馬跡,可卻一無所獲。

福由暗中探查過烏州官員的底細,雖然不能說清白,但讓趙祈一開始猜度的是因為貪污而蒙蔽朝廷的結論完全站不住腳了。

離京前他拜訪過永親王叔,只可惜對方已經病了有半月了,就沒有見他,只是讓身邊的大太監傳出了一句話,量力而行。

書案空蕩,他把書反扣在上面,眉頭緊鎖。

他們兄弟自小就知道不能在外留下字跡,於是這幾日趙祈都沒有練字,可長久以來有了習慣,就在手裡盤著一根玉制的筆。

門外傳來陳以的聲音,「主子,有事要報。」

若無要事,陳以絕不會在他已經讓他暗中行事的情況下現身。

「進。」

陳以低著頭進來,聲音輕但是吐字清晰,「我們的人隱匿於驛站,於今日聽私語,乙字三號間有人慾對孟主子行不軌。」

他接著將郭坨子和餘十娘之前在房中想要迷暈孟初的盤算說了個清清楚楚。

站在一旁的王福來大氣也不敢出,屋內一片寂靜,他到底不如元德,伴在趙祈身邊數十年,此時腿已經有些發軟。

趙祈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只眸光冷厲。

「經探查乙三房間住的郭駝子,餘十娘兩人原籍余州,本名郭伯勝,余紅,曾在昭玄十八年因擄掠良家女子獲罪關押入獄,但三月後被以無證據可追為由放出。」陳以說完跪地不語。

當年明明抓到的人卻又放出,這麼多年甚至仍然以此為生,背後必然有人一手遮天,且掌實權,若真翻出來,從當年審案的官員,到抄錄案件的小吏,批下文書的刑部,有失職之罪的都察院,一個都跑不掉。

「帶幾個人現在就去把他們擒住,絞了手腳,押送回京,直接扔到大理寺,本王不管他們背後是狼是虎,大理寺若不敢接,就拿本王腰牌,送到北鎮撫司詔獄,上稟陛下。」

陳以閉了閉眼,狠狠磕了一個頭,伏在地上,「殿下,千萬不可如此。」

他喉嚨發乾,「殿下此行烏州乃機要之事,若因此走漏風聲,烏州難以探查,且當年之事所涉甚廣,殿下畢竟根基不穩,請殿下以皇上所令之事為重。」何況就算送往京城,像郭駝子他們這種手上髒事多的,輕易就會被身後之人發現消失,只怕是人沒到京,半路就已經被人下了死手。

好一個以皇上所令之事為重,那夫婦手段惡毒,這麼多年不知有多少無辜女子被他們禍害,如今他竟然還要視而不見嗎?

趙祈想把桌子上的玉筆狠狠的砸下去,也想直接踹說出此話的陳以一腳,可他又明白,若不是陳以忠心向他,這種話他絕不會說出口。

「分出一半的人手查他們曾害過的女子,能救多少救多少,那兩個東西撬開嘴,能說多少就說多少,送到黑礦山,若律法現在奈何不了,就本王來判。」他話說如此,便是再不許陳以勸說了。

陳以把原本想說的打草驚蛇,並且人手現下都在烏州,動一半出去實在難辦的話吞下去。

罷了,殿下決定的事能聽他一言,已經是看在他平日忠心的份上,不能再多舌了,進了黑礦山一輩子生不如死,殿下偶爾行事手段過柔,這下是動了真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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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駝子拿了銀錢給驛丞,「讓人給我們的馬上好草料,這兩日要餵足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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