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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稟公主,期滿公主實屬大罪,按律,一百板子。」

「你既然記得,自己去吧。」秦葉蓁頓了頓,仿若思量,「在此之前,還有個差事,你辦妥了再去。」

「是。」

秦葉蓁:「我先且問你,因何你想要瞞著我,私自決定?莫要說為我公主府好的話。我身為主子,我不知道之事,我不知道的決斷,焉能稱之為好事。」

這話正中林彥心懷,他欺瞞本就為將公主府摘出去,現如今到得

這般境地,自然不敢說。可說個什麼好呢。

不待他想好由頭,秦葉蓁仿若知道他心中所想,一徑說道:「往後公主府,沒有我不該不知道的,沒有我不該不出令的,上有令,下方行。你該知道如何去做。」

未竟之言,不過是讓林彥好生調教下屬,林彥真心實意得令。

秦葉蓁再道:「適才你說道,是崔將軍安排你欺瞞我的?」

林彥心道:來了來了,終於是來了。點點頭。

「安頓好方才之事,再差你去一趟崔府。就說我有極為要緊的差事,要勞煩崔將軍,將人給我領過來。」

林彥許是被秦葉蓁一連串的改變,驚住了,口不過心道:「崔將軍病重?」

「哼,病重,病重,那便將床榻給我抬過來。」

林彥心中再道:這廝應該比我慘!當即領命去了。

留下正廳的秦葉蓁,枯坐許久。

正廳之外,小丫頭子、老婆子不斷來回忙碌,細密的響動絲毫未能驚擾秦葉蓁。她就這麼坐著,端端坐著,讓人看不清頭緒,見不到面容。

若是靠近些,可見秦葉蓁手上有個木牌,上頭刻著「勢」。她握得緊,雙手泛白,如同鑲嵌在木牌邊沿。

待一切歸於平靜,外頭連來往的丫頭也沒了,秦葉蓁才從心口卸下一口氣,長長一口氣。此刻方覺,雙手發麻,不能動彈。她試圖將自己的手從牌子拿開,卻見皮肉好似粘連在木牌上。

原來,是她不知不覺之間用力,深深鑲嵌上去。

她頭次如此行事,害怕惶恐,不知所措理所當然。

可她不斷提醒自己,身為公主,小王爺的母親,無數的金光照耀自己,不能怯懦,不能半途而廢。

她是秦葉蓁,是大鄴公主,是生來便站在權勢之巔的人,自該與從前再無二致。

第27章 027 他的公主,聰慧,明亮

質問林燕已經耗散掉秦葉蓁所有的勇氣,待崔敬下晌來時,她坐在躺椅上,靠在窗戶跟下,好似沒了精氣的病美人,正吸收天地精華。

丫鬟稟告後,她抬頭就見崔敬闊步走來。

寶藍翻領胡服在身,加之那斜斜掛在腰間的金絲玉帶,不用見他容顏,也知這是個俊美郎君。哪怕瞧不上他是個落荒而逃之人,秦葉蓁也不得不感嘆,這副眉眼,不能不叫人眼瞎。

他來,秦葉蓁不叫入內,他也不說話,於台基之下佇立。

公主府的台基,較之一般宅院,高出三分,崔敬那頎長的身姿,落下去不少,為秦葉蓁平添幾分氣勢。

及至午後的絲絲光芒,從雲層中逃逸,暖暖的,秦葉蓁方才問道:「將軍該是知道我為何叫你來。該說的,不該說的,一併說清楚才好。」

想來是從林燕處得了消息,知道再無隱瞞的可能,崔敬不緊不慢,將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自是沒有半句話。

審問林燕有了經驗的秦葉蓁,這次很是順利出口問話,「將軍,你於西北作戰多年,應該知道,有些事需得聽從軍令,有些事則無需聽從軍令。既然此前的狩獵圖,事關駙馬,事關我公主府,你為何瞞著,半個字不透露?」

「燕十六為引我出來方才如此,牽連公主而已,不該繼續。」

見這人好似沒聽進自己的話,秦葉蓁再道:「他們設計綁架我的兒子,如何還能叫不牽扯我去?!」

崔敬無法反駁,只能弱弱說一聲,「微臣派人盯著,不會再有。」

秦葉蓁轉了轉身子,離暖陽更近,「你盯著?崔將軍有手下,有謀略,可以盯著,可以替我做很多事。可我卻想要問上一問,將軍為何要替我決定!難不成我秦葉蓁是個小孩兒,是個不明是非之人。

誠然,你是為我好,為我兒子好?

可行事之前,你難道不該問上一句,我秦葉蓁願不願意當一個甚也不知的婦人,每日窩在宅院當中,靠旁人憐憫庇佑過日子?

我是個人,我有我的想法,我有我的生活。這些,我本不該和你講,是我自己的事,藏在心中即可。

可打從前幾日我覺出不妥,日日睡不安寢,想不明白,參不透,為何我的日子過得這般艱難?是因為我從前過於軟弱,過於隨和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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