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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著臉上前致歉,「是我莽撞在前,還望姑娘見諒。」

胡嬋娟也不是那等非逮著人錯處不放之人,笑道:「公子真是好眼力。」

這話說得,桑正陽險些將臉埋到地底下。

連耳帶腮紅了個徹底,「是我的錯。不知姑娘府上何處,改日我定當上門賠罪。」

胡府不過是剛調入京都的武將,哪有什麼住處。再者,胡嬋娟也不想再見他,

胡說道:「東水門蔡家豬肉鋪。」

桑正陽見狀,以為是姑娘真心接受了自己的道歉。埋頭思索著東水門。半晌之後,方想起好像真有個豬肉鋪。

遂再次致歉,「我記下了。改日定然攜歉禮上門。」

說罷,分外愧疚,逃也似地飛走。

待人走遠,再也瞧不見了,丫鬟上前替胡嬋娟添茶,問道:「姑娘,這人許是來尋雅間之前那幾位姑娘的,既然他認錯了人,又是誠心道歉的。姑娘何苦騙他。咱們剛來京都,萬事不知,結個善緣也是好的。」

胡嬋娟嗤笑,「就他那模樣,結善緣,結仇倒是不錯。我沒提刀剁了他,已然是看在我們初來乍到的份上了。」

而出得明德樓的桑正陽,腦中還是胡嬋娟的一臉戒備。心不在焉行在路上,眼看著即將走到懷化胡同。

剛拐過個彎,炎炎夏日之下,身前突然竄出個人影。那人隱在牆根的陰影下,待他走到跟前才瞧了見,嚇得他突然往後一退。

待細看,見人是紀明,拍著胸脯順氣,「大郎,你怎的在這裡,嚇死我了。」

紀明只是盯著他看,並不說話。

才闖了禍的桑正陽見他這模樣,心中直發毛。大汗淋漓,又後背冷汗津津。

「大郎,你是怎的了?你在這裡作何?離家不過三五步了,你趕緊回去?呆在這裡作甚?」

一連串問話脫口而出,桑正陽也不知自己在說個什麼。

紀明仍舊無話,只是盯著他瞧。

他不說話,身形也不動。男子半張臉落於牆面的陰影之下,另半張臉直視烈陽,眼睫落下印記。

以往那雙能直視人心的眸子,目下半眯著,讓人瞧得並不真切。可即便如此,桑正陽也一眼便覺得他很脆弱。

脆弱?桑正陽有些不可思議,覺得自己腦子許是不好使,閉眼復又張開。紀明還是那般模樣。

脆弱得可怕。

「大郎,是出了什麼事不成?」

紀明動了動嘴角,那句話,轉過喉嚨,行到嘴角,又咽了回去。

桑正陽有些急了,今兒都是些什麼事兒。

「大郎,要麼咱們一道家去。你要是不好歸家,你先去我屋裡待會兒。想明白後再回去也成。而今,不是我不算好兄弟。是我真有事兒,我還得回家請罪,還得回去照看我妹妹……」

「好。」

紀明終於出聲。

有些話不知該如何說出口,那便去好生瞧上一瞧。

如此,也能心安。

桑府內外,門房精神抖擻,不敢懈怠,正院落針可聞,僅是隱隱聞得花廳傳來的嗚咽之聲,規勸之聲。

紀明跟著桑正陽,方過得二門,尚在抄手遊廊,仿佛被桑府眼下的緊繃氣氛感染,不自覺放緩腳步,雙手更是分外不穩地緊緊捏著。

他走在桑正陽身後,見著身前之人腳步略顯遲疑,心中那根弦,也跟著蕩來蕩去,猶如狂風中的海上遊船,半分沒個自主之力。

一步一步,近了,耳邊傳來的哭泣之聲也越發清晰起來。

紀明的腳步反而不敢再往前。

試圖拱手致歉,幾番猶豫之後,朝著桑正陽的後背胡亂告罪,「五郎,我突然想起還有要事。我先去了。」

說著,逃也似地走開了。腳步凌亂,氣息不穩。

一絲往日的從容也無。

桑正陽聽見,轉身叫他,惹來四下僕婦探看,都不見紀明回身。

不明白紀明為何突然變卦,桑正陽沒了擋箭牌,只得安心等著受罰。

這夜,桑府和紀府到底是有些地方不一樣了。

桑沉焉、桑鈺嫣姐妹二人,跪了半日,臨睡前,得了桑翊求情,回逐星小築歇下,而桑正陽挨下好一頓板子,又在東面祠堂跪了一夜。

一牆之隔的紀府,暗流涌動,夜半不寐的只有紀明的院子。

紀府因大房和四房皆在,分為東西跨院。紀明的院子,在東風樓後,是個獨立的二進院落。小巧別致,叢林掩映,名曰二月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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