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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你打算如何拜謝?」

桑沉焉低頭思忖,好一陣無話。褚夫人見著,一整顆心油煎火烤,哪裡忍得住。

低頭湊近了些,高聲道:「怎的還沒想好呢!趕明兒都不用去念書了,你還要想到什麼時候。這般沒個成算。」

「阿娘,我……我就是覺得先生待我委實太好了。不論送個什麼,好似都不太妥當。我這心中,覺得不好。」

褚夫人聽罷,氣得搖搖衣袖,「你……你,糊塗。我且給你些時日。待來年開春,你及笄之前,要是再沒想好,我可就徑直領著你,去紀府拜師了。咱們家,好歹是國子祭酒,萬沒有得了別人偌大的恩惠,不上門親自謝過的。」

桑沉焉點頭應下。

如此,褚夫人鬆口氣,抬眼瞅瞅廊下連個丫鬟也無,小心試探道:「說說,今兒說好了就去北郊馬場騎馬的,怎的又耽誤到眼下才回來。」

提前放回來傳話的丫頭紫衣,當真是多的一個字也沒有。

這可是氣壞了褚夫人。自家三姑娘出門,攏共就帶了一個丫頭,還給提早攆回來了。這後頭要是有什麼事兒,找誰去!

桑沉焉自是不知她這番顧慮,眉眼間全是笑意,「先生帶我去明德樓吃點心去了。阿娘無需擔憂。」

聽見果真如此,褚夫人當即氣血上涌,到嘴邊的斥責之言,瞄見她開心得一無所知,又咽了回去。

她是阿娘,沒必要自己去捅破這層窗戶紙。

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兒頂著呢。

她和紀府戚夫人很是要好,但這等事情,到底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心疼。

一面悄悄捏緊拳頭,一面輕聲教導:「往後退了學,就在家好好的。我目下要看顧你二姐親事,於你而言,或可有所疏漏,你在家,萬不能就著這些空子,四處惹是生非。要是再出現之前,堂而皇之上門尋崔公子這等事情,

仔細你的皮。我定給你緊緊。」

褚夫人身為阿娘,面對不著調的三姑娘,滿是心疼。有些話也只能說到這裡。

孩子能明白也好,不能明白也好。

她這個當阿娘的,都替孩兒們好生安排就是。

桑沉焉聽罷,頓時想到之前阿娘給她定下的課程,滿噹噹一冊子。立時點頭如蒜,保證好好的,絕不惹事。

可是不能再加課了。已然比在明理堂和絳雪軒同時上學還累呢!

翌日,桑沉焉不用去絳雪軒念書,早早起身梳洗,一家子在偏廳用膳。而後,褚夫人和桑鈺嫣,不用多言,很是默契地將專程為桑桑寫的冊子,記載料理家事、人情往來、京都貴眷等課業的冊子,再次翻出來好生整理。

褚夫人和桑鈺嫣,皆是沉著臉,沒好氣地添上了許多,世家大族的規矩。

開年祭祀、三月襏褉、七月踏秋……直至除夕夜宴。

二人寫著寫著,嘆氣之間偶爾四目相對,更為嘆息。

一時桑沉焉滿嘴點心從二人身後走過,低頭瞧見她二人寫的東西。

驚呼:「阿娘。你讓二姐學這些,是要準備給二姐尋個什麼樣的大家公子!京都可還有這樣的人家?二姐親事可是有眉目了?」

褚夫人:「吃你的點心去!」

不著調的夯貨,想著她往後要見天的在跟前晃蕩,褚夫人登時就有些頭疼。

不知自己又何處說錯了話,桑沉低頭走開。

臘月二十四,桑沉焉生辰,桑府熱熱鬧鬧,好生慶賀。午時不到,落玉拎著個匣子來到逐星小築,說是來替自家公子送賀禮的。

一匣子徽墨,碼得整整齊齊。

桑沉焉笑著接過,問道:「先生這兩日可好?」

落玉是個再激靈不過的小廝,眼下二月天是個什麼境況,紀府正房又是個什麼境況,他最是明白不過。

滿是笑意,違心回話,「公子且是好著呢。昨日還同上門的宋三公子閒話半宿,三姑娘放心便是。」

「那敢情好。煩你帶個話,我過些天給先生拜年,到時候讓先生再嘗嘗我泡的茶。」

落玉點頭應下,也是不好多待,行了禮便告辭而去。

泰康二十一年春節前夕,京都內外並未因著陰山戰事,有何冷清之處。徹夜喧囂,燈火通明,汴河船隻往來,兩岸酒肆歌舞。

一如往常。

直到臘月廿八這日。陰山以南的大名府路宣撫使晁丞,一封帶血軍報呈至中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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