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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琰笑了笑,「為何不能是我想要給他一個立功的機會?」

在她麾下的隊伍抵達涪縣之時被她說動投誠,一道揮兵進入成都地界,可以算是一件功勞。

與徐庶、褚燕南北夾擊嚴顏,等同於是剷除掉反叛益州勢力的武裝力量,當然也得算是一件功勞。

這兩件功勞必定會被她「如實」地上報到長安朝廷。

益州此番的變故,隨著劉焉的行將退場,也恰恰給了她一個將劉姓州牧逐一剷除的機會,所以她絕不可能讓劉焉的子嗣繼續繼承益州牧的位置,而需要用一個在益州有一定的聲望,卻並不是益州人的存在。

但準確的說,吳懿不會是益州牧,因為益州這種極容易獨立在外的地方,已不適合再將軍政大權都給統一地放在一個人的手中。

所以吳懿最多也就是一個益州刺史了。

益州各郡的太守才是她要操縱的重頭戲。

她轉移了討論對於吳懿安排的話題,朝著姜冏說道:「叔明,昔日你在金城郡協助過仲德處理過那頭的軍屯事務,如今在成都這邊?->>乙步聳陸喚癰恪!?br />

姜冏本以為自己此番跟隨,其實還是君侯想要看到他們漢陽四姓在經歷了當年的清洗後的態度,卻沒料到,喬琰在帶出這支涼州人組成的隊伍中,其實還是對他的職務有所考慮的。

只聽得喬琰接著說道:「在元直等人從巴郡抵達成都,劉君郎的幾個兒子和下屬被我放出來之前,將益州州府府庫中的存糧和趙韙等人被查抄出的物資清點明白,等我們的人手足夠了,不必過問於長安,直接將糧草自長江水道送向海陵。」

這些將會是遼東郡那邊用於拉攏公孫度的利誘,和對方出兵的開銷用度。

意識到這益州之行引發的很可能會是一連串的變革,而他在其中有了更進一步出頭的機會,姜冏臉上閃過了一抹喜色,回道:「君侯放心,此事我必定辦妥。」

至於查抄趙韙等人的府庫所涉及的交涉,其中與益州世家豪強之間的潛規則,在姜冏從喬琰對涼州各家的態度中,已能找到一個參考答案了。

在吳懿將成都的兵卒帶走後,這座城市便是徹底由他們說了算了。

「我們也可以走了。」喬琰最後對著傅干說道,「當年成都的一把大火燒掉了劉焉所打造的上千車輿,又有另一把火燒掉了綿竹董扶的故居,但我想這位益州牧留給我們的把柄,大概並不只是被燒掉的那些才對。」

他的夫人和子嗣有沒有像是他在被喬琰出兵漢中威懾之後所做的那樣謹小慎微,還是個未知數。

總能找出些割據一方後的不妥之處的。

就算沒有,為了取締掉劉焉在益州的州牧地位,並讓民眾接受益州的管理方式發生一番變化,它也得是有。

所以這樣的查抄,只能交給對她來說的心腹來做。

傅干對喬琰的言外之意心領神會,並未多加言語就跟了上來。

這樣一番安排下去,便該算是各司其職了。

對這些身在成都的益州民眾來說,城中負責戍守的人員忽然都換了一批,好像根本沒影響到他們的生活,這讓他們一面懷著忐忑的心情,擔心自己會否在這番權力更替面前遭到波及,一面又探頭探腦地打聽起了這城中發生的一連串事情。

人總是有好奇心的,尤其是當這種八卦還跟子嗣爭奪繼承權有關的情況下。

再加上當日那「劉焉選定了劉璋最為繼承人」還專門搞出了個高台展示,讓人看了個清楚分明,也就越發有了討論的話題性。

喬琰翻看著劉焉在此地留下的卷宗典籍之時,就聽到負責在城中巡視的姚嫦和她匯報導:「今日在街上聽到他們在說,別看益州距離長安千里之遙,但做了壞事就要被君侯從天而降,來上一出懲處的。」

「上次劉益州的違制車輿暴露於外,君侯不顧長安那邊剛進行了登基典禮,就突至漢中,今次劉璋那小子擅奪父親權柄,位置就還沒坐上去,君侯就又到了。雖說君侯管不到那些瑣事,但也不妨礙這些人用來警告孩子。」

姚嫦說到這裡,越想越覺得好笑。

她模仿著那些大人的語氣說道:「大概就是這樣的,如果不敬君王不敬父母,明天大司馬就到你門前來,帶著那些涼州兵一起。」

喬琰回道:「那你不是也在這個行列之中?」

姚嫦笑道:「還別說,這體驗挺新奇的。」

但已被關入了囚牢之中的趙韙、劉璋等人大概是不會覺得他們這處境和待遇可以叫做新奇。

被當場揭發的篡權會遭到何種的懲處,完全是由喬琰來決定的事情。

他們所能知道的,只是喬琰相當惡趣味地將他們給關押在了相鄰的囚牢之中,給了他們互相推諉責任,甚至是供出彼此更多秘密的機會,另一面,他們在監牢之外的田產和府庫資產都被收繳了個乾乾淨淨,連藏匿在什麼別莊小院裡的都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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