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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隨即聽得喬琰說道:「十一年前我初到樂平,憑靠著和太原王氏之間交易酒水這才得到了第一桶金,其中還有些特殊的酒方,在彼時還裝作是個酒客的志才先生手中琢磨了出來,有一樣就是這豌豆甜酒。」

「豌豆發酵出的酒在今年倒還有些市場,旱災蝗災並行防護已是常態,故而照例是在其他作物之中間種豆類,我看曹兗州也可以試試。」

「喬并州是來同我商量今年市場幾何的?」曹操問道。

這曹兗州、喬并州的稱呼取代了原本的孟德兄和燁舒說法,在這等並無第三人能聽到他們交談的場合下本沒有那麼必要。

可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維繫這齣對談的嚴肅性,二人都默認了這種稱呼的模式。

喬琰搖了搖頭,「當然不是,不過是為了解釋我並無慢待敵客的意思罷了。」

「若非要說的話,我是來同你談談韓信帶兵的。」

見曹操面上閃過了一絲疑惑,喬琰解釋道:「我是說,今歲旱情如何,在這用來待客的酒水門類上我已表現出態度了。值此災年,洛陽門戶對外開啟,遍攬四海流民,以圖活民更多,便如韓信點兵一般多多益善,還望曹兗州莫要做出攔阻,這便是我今日前來見你的緣由。」

一聽這話,曹操都不由搖頭失笑。「原是這個韓信帶兵。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按常理出牌。」

哪有人是以這等方式來表達對周遭民眾的覬覦之心的!

起碼在喬琰之前曹操從未聽過有人這麼做。

可這顯然對喬琰來說並不算是什麼怪異之言,她已接著問了下去,「那麼,曹兗州對此有何可說?」

曹操垂眸看著面前杯中的豌豆酒,在一陣長久的沉默後,他忽而問道:「喬并州欲效法韓信嗎?」

見喬琰微微一愣,曹操已接著問出了第二個問題:「韓信——是漢臣否?」

358. 358(一更) 春旱已到

韓信算漢臣嗎?

就連韓信之死都在其到底是否有謀反上存在著種種爭議,曹操這話問得便實在很有意思。

以漢初府庫之內留存的記錄和太史公所留下的記載來看,韓信有謀反之心,是已經被蓋章定論的。

有無實際的謀反之舉,或者說他的那套商定出的動手辦法到底能否執行姑且不論,起碼有一點是可以明確的——

韓信依然保持著對戰國年間裂土封王的認知,覺得憑藉著自己的功勞坐在那個齊王的位置上分屬應當。

他想做那個異姓王!

這便最終造成了他和漢廷之間的分歧。

曹操在問的,到底是喬琰有無僭越之心,還是在問,她已有攻占天下過半的戰功,是否有效仿韓信當年索求封王的意思呢?

她是不該有這種想法的。

在大漢的記錄中,韓信是謀反未遂的反賊,以夷滅族、告密者封侯兩千戶為結束,大漢對非劉姓不能封王的限制也隨著漢初各王降格為侯或被誅殺,正式以白馬之盟的形式落成。

除卻呂后懾權期間、王莽亂政篡位、光武興復之年,白馬之盟都被嚴格恪守。

那麼至於如今,會在喬琰的手下被撕毀嗎?

曹操在問出這個問題後,認真地端詳著喬琰的臉色,並未從其中看出任何一點異樣的徵兆。

她像是只在品鑑著面前的這杯水酒因為運輸的緣故是否出現了些口味的混淆,便已開口回道:「只是一個多多益善的說法,便要讓曹兗州抓著其由來不放,牽扯到我是否有效仿韓信之舉上?」

「這倒也難怪公孫伯圭去歲身死被送往長安,我不過是將下屬戰功據實以告,便要被問詢是否有偽造戰功之事。」

「就此事看來,曹兗州倒是和王司徒有些共同話題,何不前往長安與之一敘,或許他要比我適合當你的同桌共飲之人。」

曹操笑道:「不過是對史書所載有些興趣,想趁此良機詢問一二,不必事事都牽扯到勸降上來。」

喬琰這等迂迴避讓這問題的回答,真是一點也沒超乎曹操的意料。

若是她直接說什麼「韓信謀逆,不能稱漢臣,我無效仿他之意」、「大司馬已是位極人臣,不必再多往前走出一步,讓自己的聲名一朝顛覆」的話,且不說此舉是否是在曹操的面前露怯,就算她真這麼說了,曹操也未必會相信她給出的結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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