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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殺皇室會被舉國通緝,呂妙橙可不想和朝廷叫板,什麼雍王,什麼蘭霞泓,她才不去找呢。

聞傾閣發展到這規模,何必找死。

「恭喜尊上!」

身側爆發出一道聲音,驚得呂妙橙一個趔趄,好險沒一屁股坐下去。

我這個聞傾閣主都沒激動,你這個護法瞎叫喚什麼?

她沒理會下跪的凜地,心不在焉道:「本尊有些累了。」

回去的路上,呂妙橙迎著料峭春風,面無表情,直到踏進溫暖的寢殿,看見坐在臥榻上繡花的竇謠時,懸起的一顆心才安穩落下。

「妙橙,」他起身迎接她,貼心為她取下披風,「沒有暴露吧?」

長出一口氣,呂妙橙摟住他的細腰,用臉蹭他漂亮的頸項,「竇謠……我可以叫你阿謠嗎?」

「可以。」

「太兇險了。」她貪婪的吸著美人身上散發的馨香氣息,一雙手極不老實地摩挲他敏感的腰際,引得竇謠喘息聲漸起。

二人在臥榻上相擁坐下,竇謠依

偎在呂妙橙懷裡,柔聲問她:「地牢里的人,妙橙可認識?」

呂妙橙滿腦子都是親嘴,但竇謠用一根指頭按住她的唇,於是她只得回答道:「我不認識,那個人說自己是月蝕門少主,然後我就問了她一點問題。」

「月蝕門少主啊……」

他的手指放下,呂妙橙就當他是默許了,湊過去親了親那雙花瓣似的嘴唇。很軟,比她想像中更軟。

一觸即分,竇謠又問:「那妙橙打算如何處置她?」

「她已經招了,那就關著唄。」

「她、她說了?!」

竇謠的情緒格外激動,就連聲音也不自覺高了不少,他的眼瞳里滿是錯愕和難以置信。

「我知道這很難相信,」呂妙橙笑著說,「我餵她吃了一點米糠,她就招了……真沒想到。」

「米……糠……」

花瓣似的雙唇褪去了血色,然而呂妙橙對此一無所覺,用力摟緊了美人,手掌從他修長緊實的大腿撫上。剛摸到,竇謠就條件反射般站起來,連連後退,撐在一旁的柱子上乾嘔。

呂妙橙想去扶他,竇謠擺擺手,道:「我有些不舒服……你不用擔心,我獨自出去透透氣就好了。」

她不明所以。自己剛才太心急了嗎?

可是美人在懷,血氣方剛的呂妙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啊。

匆忙逃出來,裘衣都沒來得及穿,竇謠跑出幾十步,伏在殿外的欄杆上大口呼吸著冷冽的霜風。風頭如刀,吸進去就在胸腔里亂竄,又痛又冰。

他對聞傾閣主呂妙橙說謊了,無論是昨日的呂妙橙,還是今日的。

竇謠本是月蝕門少主武攸身邊的一個侍從,自從一月前武攸設伏反被擒拿後,他便自請去聞傾閣臥底,造了個假身份。昨晚好不容易混上呂妙橙的床,她愣是沒碰他一下,今早起來她又失憶了。

武攸於他有救命之恩,竇謠願為她犧牲自己的一切,哪怕是身體。月蝕門中有不少人垂涎竇謠的美色,妄圖占有他,可武攸不僅保護他,還許諾日後會給他找個好人家。

竇謠問過她原因,武攸說他很像她夭折的幼弟。

而現在,呂妙橙,居然敢灌她吃米糠……那根本就不是人吃的東西!呂妙橙這個瘋子、變態,即使失憶了,也依舊兇殘。

他不想細水長流取得她的信任了,他決定趁她失憶,今晚就在床榻上殺了她!

第4章

午後閒來無事,呂妙橙在寢殿裡翻看「呂妙橙」的物件。除了一些金銀玉器之外,這間偌大的寢殿裡就再也找不出其他的東西。

書案上有「呂妙橙」練字的帖子,她拿起來一看,竟然和自己的字跡一般無二。

村野里長大的孩子本該是不識字的,呂妙橙卻在五歲時被娘提溜著按在桌前學寫字。那時的老娘病情不太嚴重,叼著一桿煙監督她一筆一划認真練,窗外鳥兒嘰嘰喳喳,呂妙橙只抬頭看一眼,就被她用煙杆打手背。

爹爹在她習字那一年暴病而亡,老娘消沉起來,熬了兩年後也下去找他了。

自此,無論窗外的鳥雀如何聒噪,呂妙橙練字時也不會抬眼去看。她知道這一次抬起頭,不會再有人用煙杆拍打她的手背。

老舊的木桌斷了腿,呂妙橙修不好,只能在長凳上練字。白日裡要趕集種地,干各種農活,練字的時間越來越少……夜裡點燈費錢,她沒法練。

漸漸的就擱置了。

這裡的「呂妙橙」有心練字,為何字跡跟她一個只練了不到三年的人一模一樣啊?

這張書案的大小倒是和草屋裡的三條腿桌子差不多。呂妙橙無意中看了一下四條桌腿,不由得愣住。

有一條桌腿,上邊某處的顏色似乎和其他的不大一樣。她伸手去摸索,指尖扣上一個凹陷。

「哐當」,身後傳來門扉開啟的聲音。

竇謠牽大雪出去玩了,寢殿裡只有她一人。

呂妙橙好奇地走進暗室里,門扉在身後自動合上。無邊黑暗中,「噗嗤」,一點火光燃起,隨即,幾十盞燈燭一齊照亮了內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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