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謠禁不住勾起唇角,又問道:「我的生辰,你會來嗎?」
「會。」
「等明年,一起過我的生辰吧。」他忽然說道。
「為什麼是明年?」
竇謠笑了笑:「今年的已經過了。」
今年……才開春啊。呂妙橙數了數日子,她來到聞傾閣的時候,應該就是正月里,若是過了……
「是哪一天?」
他略顯侷促地將兩手搭在膝上:「是我發高熱的第二日。」
呂妙橙想了想,忽然沉默了。那一日蘇執事自裁,她與沂水商討、和凜地對峙,這之後連夜趕往草芥鎮,忙得不可開交。依稀記得,晨時竇謠還同她說過,他想要個名分……她似乎答應了他
晚間回來。
「怎麼不說呢?」
竇謠低垂著的眼眸一霎時亮起,他沒料到呂妙橙會關心這件事情。這是不是代表著,她其實,還是喜歡他的呢?
「那時候……看你太忙了,就沒有說。」
呂妙橙覆上他的手背:「有什麼願望嗎?」
「願望?」竇謠抿了抿唇,聲如蚊蚋,「想、想要名分。」
「不行。」
他慌了神,問道:「為什麼?」
「我是不會給『認識的朋友』名分的。」呂妙橙歪了歪頭,好整以暇地注視著他。
「你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她將手收回去,「阿謠,不要裝傻,也別再搪塞我了。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今日為何在遊船上親我的面鎧?」
「我……」
酒館裡同萬琦說的話並非玩笑,呂妙橙真是打定了主意要問到底。她討厭彎彎繞繞的,討厭猜來猜去,再憋下去,都要生出郁病了。
竇謠的耳畔像是蒙上了幾重霧氣和紗幔,一切的聲響都那麼模糊,只有心跳在清晰地震動。
他摩挲著指根的翡翠戒指,聽見自己顫了聲,說道:「我擔心你。」
不等呂妙橙追問,他又緊跟著說:「我……我好像……心悅你。」
那一枚戒指被他來回地捻動,和著心弦。
「不是為了名分哄我的吧?」
呂妙橙心裡已經信了,可嘴上還在不依不饒。
身側的人傾身過來,捧起她的臉,吻上她的雙唇。他帶著十足十的討好,主動向她發出邀請,生澀地學著她往日的動作,將自己送上。
那一刻她究竟是何感受,呂妙橙已然沒有印象了。
再回神時,竇謠仰面躺在桌上,衣衫褪下大半,明艷的楓紅色將他襯得瑩白如玉,他兩手摟著她的脖頸,就連雙膝也搭在她腰間,睫羽顫得厲害。
「疼……」他帶著泣音哭訴道。
從前那兩回都是在他意識不清時進行的,如今他神志倒是清醒,可怎麼也放鬆不了。
手臂上明明褪了砂,他這副姿態卻像是一個雛兒。
呂妙橙將他抱起,放在床上。可床榻上她壓製得更厲害,竇謠又提出換個地方,最終他背靠著床榻坐在了地毯上,這樣的狀態讓他不那麼緊張。
可也正是這樣的狀態,他略一低頭,就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
竇謠感到羞恥地閉了眼,任由呂妙橙主導。
這樣的竇謠很有趣,於是她在春意正濃時,牽了他的手過去:「你不睜開眼,也能看到……你看看這裡,為什麼會……地毯髒了,都是你弄的。」
「嗯……我們換一下……」他觸電一般收回手,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
還是回床榻上吧,再這樣下去……後背驀地傳來冰涼的觸感。
竇謠驚慌地睜開眼。他此刻又被抵上了桌,像一盤菜餚。
「你太熱了,」呂妙橙親了親他的鎖骨,「這裡比較涼快。」
他在顛簸中繼續控訴她:「你欺負我……」
可是立即就被她反駁了:「你說我欺負你,那你扭什麼?你明明就很喜歡。」
呂妙橙停住,居高臨下地盯著他:「說實話。」
「我……」忽然的中止令竇謠更加難受,他低低地吸了一口氣,寒梅的香氣在不斷誘使他沉淪:「我很喜歡。」
「還有呢?」
「繼、繼續,」他羞憤地別過臉去,「很舒服……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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