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患?安素雪眼眸一亮看向牆頭的人。
這些日子他內傷已經好了,外傷還要再調理些時日,眼下他們二人之間,顯然季飛白是更合適的人選。
季飛白揚眉輕笑,似乎在等著安素雪開口。
片刻後,安素雪點頭:「你說的對,那只能等明日在找人,今日先這般算了。」
說完,她坐下,再次挽起袖子,將血珠擦拭乾淨繼續下手。
「你有沒有聽過這麼一句話,『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他從牆頭輕巧的一躍而下,身材頎長的年輕郎君,幾步就來到她面前,也不知道為何嘆了口氣,胡亂的挽起袖子,然後別過頭。
「你……」
「天色已晚,扎完回去睡覺。」
心裡流淌過一陣暖流,安素雪忍不住翹著
唇角站起來,輕聲道:「沒關係的,我晚睡慣了。」
季飛白嗤了一聲。
「我說我要回去睡覺。」
安素雪:……
收回心裡那陣暖流,小安大夫變成一個沒有表情的扎針人,一針針扎了下去。
「或許你落針可以快一些。」
在她扎第二針的時候,季飛白從她手上抽走銀針,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給自己紮上了。
「你會針灸?」
「不會。」
安素雪不信。
他扎的位置正正好好是穴位,如果沒接觸過不可能扎的這麼准。還有,他之前竟然能給自己正骨,普通人怎麼可能會?
不過,還有一個猜測。
「你以前總給自己安胳膊嗎?」
既然他不是大夫,那就是久病成醫,唯手熟爾。
季飛白低頭看著她,俊朗的眉眼帶了笑意。「我還會安腿,還會縫針。」
安素雪面無表情。
她就不該問這一嘴。
「喂,你方才扎了三針,怎麼到我這就扎滿了?」
一開始愁容滿面的姑娘低著頭偷笑,以為自己的小動作掩飾的很好,殊不知被他看在眼裡。
「你不懂,扎完今夜你能睡個好覺。」
他睡的好不好安素雪不知道,只知道經過這晚她像是卸掉肩頭重擔似的,一覺到天亮。
第二天陳香玉都發現她心情好了,甚至在被陰陽怪氣後還能笑著道:「大姐,今早吃桂花糕。」
家裡都知道陳香玉喜歡吃。
當前,陳香玉哼了哼沒多說。
這邊一家子剛吃完飯,羅武就找上門,拽著安素雪去一遍敘話。
陳香玉不陰不陽說了句:「還是小妹廣結善緣,瞧瞧,一大早就有人找。」
說完,還往季飛白的方向瞟了一眼,可惜對方轉身回房,沒看見他什麼表情。
陳香玉跺跺腳,不甘心的去前院照看鋪子了。
這邊,羅武誠懇的邀請安素雪,是羅文想出來的好辦法,他說:「你要讓安安知道,你們之間不僅僅是青梅竹馬,你更是拿她當心儀女子對待。」
羅武這人從小就憨,問:「大哥,那我該怎麼做?」
羅文說讓他邀請安素雪去聽戲。
「前幾天剛來的戲班子,就在本地停留半個月,你趁早去訂個好位置,然後帶安安娶,切記要照顧好安安,讓她知道你在意她。」
是個好法子,所以羅武來了。
「明天恐怕不行,我有事,下次吧。」
羅武傻眼了。
垂頭喪氣的回去,將對話原封不對敘述一遍。
羅文皺眉:「今天和明天不行,你大可以約後天,後天不行,那就大後天,總不會日日都沒時間。」
「對啊,」羅武拍手,「我怎麼沒想到。」
「我怎麼和你是雙生子?」
羅武沉默不說話,羅文還以為他這句話太重,弟弟本就沒約到安安而不高興,這句話無異於在他傷口上撒鹽。只是他剛要開口,就聽羅武憨聲憨氣。
「大哥,因為我們是一起出生的,而且長的一模一樣,當然是雙生子了。」
羅文沉默很久。
「按照原本計劃恐怕不行了。」
羅武追著他屁股後頭問:「什麼意思啊哎,大哥,大哥你別走啊。」
……
既然沒約到人,那就改策略,先多在安素雪面前出現,而且還不能和以前一樣,要變得更有男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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