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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

「唔……」

「我感………」

他大口大口地啃咬她的唇,像要將她拆吃入腹。

寧瑰露喉嚨癢得想咳嗽,難受得要瘋了,拼命掙扎間摩擦起火,身體接觸的部位感覺到明顯的異常。

高燒燒去了她所有力氣,胳膊軟得像打濕的紙巾,推搡不像抗拒,倒像調-情。

她手指攥拳又鬆開,額頭難受得起了一層汗。

低燒著的唇舌還滾燙,被他糾纏去,無力地配合著,發出難堪的水聲。

感覺到他越貼越緊的身體,寧瑰露暈成漿糊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

狗賊,等老娘病好了,就是取你狗命之時。

良久,她幾乎要窒息。

他終於分開了唇,溫熱不平息的呼吸上移,他吻吻她潮熱的鬢角,鼻尖抵著她耳骨,喃喃道:「寧瑰露,你知道嗎,我在飛機上一直想,你要是出了什麼事……」

「我……一定去陪你。」

一滴滾燙的眼淚落進她耳洞裡,砸得她心驚肉跳。

「你瘋了……」

她聲音已經啞得不成樣子。

他的吻落在她濕熱的鬢角。

「我想要你。」他喃喃說。

「我操,你……」

「我想要你。」他一遍遍說,「想得要瘋了。」

被桎梏在他懷抱和床間,她幾乎沒有退處,被扼住的四肢像要散架了,無力地道:「天殺的,我要報警抓你。」

他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寧瑰露擰著難受的眉,連罵人的話都被堵進了喉嚨里。

她的威脅毫無實質力量,甚至捨不得咬他一口,半推半就地附和著他的吻。

他早該看出來了。

她的身體比嘴誠實,每一處都不抗拒他的入侵。

對厭惡的人,怎麼還會接受對方的吻?

可那天她卻用力地回吻他,舔過他的唇舌齒膛,好像要把錯過的都彌補回來。

她喜歡他的味道,她心疼他,她因為燙了他而自責。

你看,明明遺憾的不只是他。

只是她不肯承認。

天靈蓋好像要被掀起來了,明明是推拒的手不知在什麼時候抱緊了他的脖頸。

天殺的,才親過一次就這麼會親了。

體溫在攀升,燙得她不知道是在發燒還是情-欲在升溫。

她挺身吻過他明澈的眼睛。

他往下陷,將吻落在她滾燙脆弱的頸項上。

第32章

室內復歸寂靜,喘息一聲接一聲,不平息。

她仰著頭,視線避開他的臉,只盯著天花板,好一會兒,酥麻的身體找回了一點氣力,她提膝撞了他小腿一下:「起來,我要去洗手間。」

他無言地起身,將她被掀起的上衣往下拉,微涼的手指掃過她腰側軟肉,冷得她微微一顫。

她別著他肩膀往旁邊一掀,他順從地倒向床。寧瑰露起身低著眼找鞋,頭也不回進了衛生間。

隔著磨砂門,色調濃郁的橙黃燈光滿溢出來。

他躺著喘息了一會,試圖克制反應,然而無濟於事。

手背撫過她躺過的床面,餘留的體溫繾綣地爬上他的肌膚,他喜歡她親吻時動情迷離的眼神,也喜歡她推拒時尖利的齒牙,口腔內側黏膜吻得撕扯開,他用舌尖抵那處,一遍遍反覆回憶。

寧瑰露走出洗手間時,外面燈光亮著,倒塌的架子已被扶起,地上隨意牽連的電線被收攏歸齊。

行李箱鋪展在沙發上,他高大的身軀站在沙發邊,又拿出了一套衣服。

寧瑰露明顯感覺夜一深,體溫又復燒起來了,她眼皮發腫,整個人懶懶的沒有一點力氣。

連帳都沒力清繳。

她支撐著身體走回病床邊,脫了鞋,把自己摔回床上,蒙頭就睡。

房間燈熄了,過了會兒,浴室水聲又嘩嘩響了起來。

寧瑰露真是服了他了,什麼強迫症潔癖狂,一晚上非得洗兩個澡,也不嫌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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