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有時又似乎離得那樣近。這幾日,他憐愛她時,動作偶爾溫柔些,甚至會讓她生出錯覺,以為回到了以前。
「我,我可以留在這裡……」她聲音微顫,「給你打掃、幫忙、你需要幫忙做什麼,我都可以學……」她會努力、拼命去完成。
男人輕笑了一下,「為了道侶,做出這樣大的犧牲?」
他笑起來極為好看,眉目清絕,丰神俊秀。如今,卻只讓她覺得無端可怕。
「你們感情確是很好。」
白茸終於忍不住啞聲分辯,「他,並不是我道侶。我們沒有過這種關係。」
「不是?」他垂著睫,低聲問,神情似乎緩和了些。
臥榻之上,男人和女人挨得很近,他一身潔淨的白衣,一塵不染。白茸可以嗅到他衣袖上沾染的淡淡的迦南蜜香,此香非沉木,芳香含藏,原本是用來取悅愛人的香。
如若不是旁邊依舊靜靜高懸的利刃和冷沉的劍氣,一切似乎都顯得那樣美好。
有她在身側,感覺確實極為舒適。
他也不知,為何自己唯獨對她有這樣的感覺。
即使刻意告訴自己,他厭惡她,本能也完全不會變。
沈長離學劍,用劍多年,深知用劍的最高境界,並非心劍,而乃本能。
刻入了本能,即便沒有了記憶,沒有了思維,只要尚餘一口氣,本能還記得,便依舊能馭劍。
劍尖沒有落下。
見他似緩和的神情,白茸心裡陡然燃起了一點難以置信的希望,她仰臉看著他,試圖像幾日之前那樣,捉住他的袖子,輕輕去碰他的唇。
這幾日,許是他的表現給了她一點錯覺……他說不定,其實沒有那麼討厭她呢。
她如今已走投無路,只能用這種方法,試著生澀地去討好他。
他的回應完全不似外表清冷,白茸眸子很快蔓上一層淺淺的水光。
「絨絨?」男人在她耳畔道,「他平日都是這般叫你的?」
白茸哆嗦了一下。
他聲音極為清冷有磁性,這兩個普通的音節,被他如此說出,便似含上了難言的意味,她玉白的耳垂越發酥麻,紅得徹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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