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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離正坐著,一身月白色深衣,烏髮及至瘦窄的腰,正翻閱一冊輿圖。沒理會她半分。

白茸站了一會兒,下意識咬著唇:「公子若是可以告訴我,血出在誰人身上,下次,我也可以自己去取。」

男人淡淡輕嗤,方才抬眸看她,語氣聽不出情緒:「想得倒好。」

見他眸光掃過。

白茸已渾身緊繃,低眸說:「沈桓玉,你若是還對我殘存著半分青梅竹馬,兒時玩伴的情誼,煩請不要再折辱於我。」

他視線從她腰後別著的長劍上看過,微微挑眉:「若是我偏要如此,你打算如何,當場自刎,還是一劍殺了我?」

語氣平靜,這話里的浮浪意味卻顯而易見,她在他面前翻不出任何浪來,連自刎也做不到。

白茸清楚地知道。

如今,他只是將她視為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低賤玩物。壓根不配與他明媒正娶的妻相提並論。

沒興致時,便叫她去嫁旁人,起了興頭,便又叫她過來發泄,讓她承受他人後肆意的輕薄與孟浪的侮辱。

她身上一陣涼,一陣熱,低眸道:「當年,漆靈山那晚後,公子不是原本便預備一劍殺了我?不知那時三年後的約定,是否還有效?」

沈長離是個從不低頭服軟的人,無論在哪方面。

這次竟沒說要殺她的話。

他支著下頜,懶懶看向她:「你不是知道,我喜好流連勾欄。如今想來,那一晚倒是也算不得什麼。」

她知道,他是在刺她。刺她以前在上京碧華樓時,對他說的那句怨話。

只是如今,她太疲憊了,也無意再探究。

她不知道自己深夜出現在這裡,與他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到底是為了什麼,只想趕緊拿了案几上那一注封好的心頭血離去。

沈長離沒阻止她,視線回到了手中輿圖上,只是神情冷了下去,聽之任之。

她抿了抿乾澀的唇,卻頓了腳步,輕聲說:「我本以為,你上次給我的是毒血。」

白茸心底素來純善,以前從不懷疑人,更不會懷疑他。因為毫無疑問,他曾是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最愛她的人,直到如今,她也絲毫沒有懷疑過,他曾給予她的那一份沉甸甸的愛。一個男人在他少年時,能給出的最純粹熾熱的感情。

而他那樣暢快地給了她血,她竟懷疑過,沈長離給她的是否一管毒血,就為了見她痛苦難看的模樣。

她麻木地想,他若是想看,她給他看就是。溫濯情況再也拖不下去了。她平靜麻木,抱著這樣的想法拿藥回去,卻沒想到,真的可以應上方子,並且有效。

他眉睫未動,語氣染上幾分冰涼:「便是毒血。」

「過幾日,待他毒發身亡了,你再去為他戴孝哭墳,豈不正好?」

傷言如刀,她的心,早被數不清的鈍刀子,一刀刀割得沒有感覺了,也流不出多少血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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