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姬元徽眉頭蹙起,表情很嚴肅,「我忘了馬廄在哪兒了。」
他不做表情時看起來實在有些凶,也不怪走進來這一路上沒一個小廝敢上前來。
「小海,你過來。」張管家點了個路過的小廝,「把主子的馬牽到馬廄去。」
小廝低著頭把馬牽走了。
張管家是姬元徽出宮立府時,張定光特意從身邊挑的得力可靠的送來幫他打理府上事務的。往遠了說,姬元徽在隴西那幾年張管家也在身邊,他不是尋常的家僕,更像是姬元徽半個長輩。
「主子跟老奴來,桂堂在這邊。」張管家笑呵呵的給他引路,「主子少年時便不擅飲酒,現在還是這樣,日後還是少喝為好。」
「只喝了一點兒。」姬元徽跟在他後面,「想起有事,我就回來了。」
「主子,到了。」張管家停下,「老奴便先行告退了。」
姬元徽嗯了聲,盯著桂堂那兩個字看。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
選的字挺好的,但這字跡怎麼看都不像是他題的。
姬元徽向前走了兩步,又記起自己現在應該沾上了酒氣,得先去洗漱,身上有酒味他夫人會不喜歡。
把自己洗刷乾淨,姬元徽拎起衣擺仔細的聞,確定沒味道了,這才放下心來。
但他又覺得不對,沒有人能管束他,哪怕是他夫人也不行,他憑什麼這麼聽別人的話。
不過……他夫人是誰來著?
姬元徽往內室去,床幔輕輕垂著,有人給他留了燈,模糊的光線攏出一個人影。
他抬手撥開帷幔,床上的人面龐恬靜,仍舊熟睡著。
是融融啊……融融可以。
別人不行,但融融可以。他就是回來找融融的。
兩人朝夕相對,裴煦早就習慣了他的氣息和觸碰,哪怕姬元徽上床將他從背後抱住摟在懷裡,人也沒被驚醒。
真漂亮啊……
他愛憐的將吻落在裴煦臉頰耳側,用牙齒輕輕去廝磨他耳垂上的那枚小痣。看著睡夢中的人因他而不安蹙起眉,他不僅沒停手,還變本加厲的撫摸起他的腰腹,手指勾住衣帶,扯開。懷裡的人穿得很薄,剝起來很方便。
儘管動作很輕,但手指探入後裴煦還是醒了。
裴煦氣息不穩,剛醒過來聲音還有些啞,不安的想要回頭:「殿下……」
「別害怕……」姬元徽低頭和他接吻,慢慢弄他,「不會痛,我們慢慢的。」
前面做的周到,姬元徽動作也緩,所以接納起來還算容易。但怎麼說也有好幾日沒做了,裴煦還是被逼出了淚水。
姬元徽親去他的眼淚,又慢又重的磨他,在他脖頸間白膩的皮膚上親吻啃咬:「想我了嗎?」
「嗯……」裴煦一張口聲音被突如其來的動作打亂,聲音變得黏膩綿長。
「是想我,還是叫春呢?」
「想……」裴煦壓抑的輕喘著氣,仰起脖頸,「想殿下。」
「這麼喜歡我。」姬元徽動作依舊緩而重,儘量延長裴煦能得到的快感,「半夜突然被拉起來挨草也不生氣。」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