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憐惜,沒有讓我,不舒服……」知道他臉皮薄,姬元徽雖然經常同他調笑,但卻並不常對他說這樣露骨的話。裴煦耳尖有些發紅,「殿下喝酒了嗎?」
「一點兒。」姬元徽親著他,將他翻過來擺成面對面的姿勢,拉著他的腿掛到自己腰上,重新壓下去,「喝著喝著突然想你,我就回來了。」
姬元徽和他十指緊扣,將他的手背拉到唇邊親:「我一路上都在想你。」
裴煦有時候更希望姬元徽能對他更粗暴一些,他喜歡那種情緒被高高拋起的感覺,讓他大腦空白,無暇去想其他事。
但姬元徽總是對他很溫柔,溫柔得有些溫吞,讓他有餘裕去思考,有餘力看清那雙眼睛裡滿溢的愛意。
……
第二日一早兩人就起來了。
雖然是難得的休沐日,但今日辰時末有那老和尚的講經會,不得不去看看。
裴煦皮膚白,一吮一個紅印子,他對著鏡子看著自己脖頸上領襟掩不住的咬痕有些發愁,不得不找些妝粉來遮。
「昨日喝得暈了,不是存心要折騰你。」姬元徽取了塊玉佩殷勤的幫他繫到腰間,然後坐到他旁邊,拉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下次我再犯渾你抽我兩下我就清醒了,別我幹什麼你都忍著。」
裴煦笑起來,在姬元徽臉上摸了摸:「那多疼呀……」
「而且我也沒有不喜歡。」他眨了眨眼,「殿下想我,我也想殿下了。」
姬元徽也笑,湊近在他唇上啄了下。
兩人喬裝一番,到達那家茶肆將入場的契券遞上,進門後發現裡面已經零零散散聚集了十來個人了。
兩人對視一眼,分別去和人攀談打聽消息。
姬元徽將目標鎖定在了一個體態臃腫坐在角落吃點心的男子身上。
他走近過去,誠懇道:「兄台可否叨擾片刻?」
男人斜著眼將他上下打量一通,見他衣著氣度不凡,於是道:「你說。」
姬元徽面露擔憂,「這大師真的有用嗎?我父母兄長一定要我來聽,我心裡實在有些沒底,花這麼些銀子萬一沒用那豈不是虧死了。」
「你問我算是問對人了,你知道我是誰嗎?」那男人神氣得很,「我爹可是工部郎中,太子殿下的左膀右臂!你聽我的,放心來聽就是了,把大師講的都好生記下來,這銀子花的絕對虧不了你的。」
姬元徽仍然是不放心的模樣:「可這聽一場就要千兩銀子,大師要講五場才能講完,這花費未免也太……」
「你父母兄長才是有遠見的,你年紀輕眼皮子太淺了,人不能只顧眼前的銀子。」那男人不屑道,「常言說得好,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等你做了官,要多少銀子沒有?」
「兄台高見!」姬元徽恍然大悟的表情,繼續道,「我還有一事有些擔心,不知兄台可否解惑?」
那人擺擺手:「你只管問,小爺還沒有不知道的。」
姬元徽壓低了聲音詢問道:「小人還是有些擔心,這兒真的可靠嗎,萬一朝廷查下來……」
「你只管把心放肚子裡聽,你知道來這兒的都有誰嗎?」男人手指挨個點著遠處的人,「那位,當今丞相大人的侄孫,還有那位,當今工部尚書大人的外甥……」
「這麼多尊大佛都在這裡,還能一船全翻了不成?」
第29章
茶肆里那老和尚講的東西被裴煦一字不漏記了下來, 封存起來成為證據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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