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母會不會有危險?
卻沒想到岫師兄似乎站久了,有些腿麻,他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羨澤抬手扶住了他胳膊,笑靨溫柔,打趣了起來,岫師兄耳後騰地泛紅起來。
這實在不像是來埋伏他,反而像是來見師母的……
師母上次也說她已經試探過岫師兄,難不成他們已經成了朋友?
二人交談一陣子,羨澤往屋裡走去。
她穿著窄袖春衫,輕薄裙擺從院子磚石邊的矮草上拂過去,江連星就看到那位師兄,不由自主跟上她腳步也走入了院中。
羨澤沒想到他會跟進來,在台階上回首看他,但還是露出春光般的妍麗笑容,又說了幾句。
這師兄竟然跟著她走入了屋內。
……
羨澤確實沒打算請他進屋,卻沒想到他亦步亦趨的跟了上來,她只好回頭客氣的問他喝不喝茶。
這師兄像是常年不見光,蒼白色的臉色被日頭曬得泛紅,他點點頭,似乎很想躲避開室外,道:「喝,我口渴了。」
羨澤只好請他進了屋,房間地面被日光照的發白,南北兩側窗戶打開有微風穿過,房間雖然簡陋卻瀰漫著前院的花香。羨澤拿出茶壺與紅瓣藺薇花茶,笑道:「都是自己摘花瓣做的茶,希望師兄不要嫌棄,等泡好後再去院中撣下一些花蜜,更好喝。」
鍾以岫有些侷促的坐在桌邊,他忽然突兀道:「啊,對了我上次我的腰牌丟掉了,這次又找回來了。」
羨澤愣了愣,看向他腰間,正是一枚玉牌,寫有「曲秀嵐」三個字。
羨澤前些日子懷疑他不是師兄時,就去問了問其他人,有人聽說過曲秀嵐,是前幾天剛從山下回來的匣翡座下大弟子。
問題是,曲秀嵐是個女子。
那天在經樓,她問他是不是曲秀嵐,師兄並沒有承認或反駁,今日卻非常刻意地露出曲秀嵐的腰牌。
他不願意表明自己的身份。
……而且他地位跟曲秀嵐差不多,或者比她更高,才能拿來曲秀嵐的腰牌。
她心下一沉。
鍾以岫太久沒跟人聊天了,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場,看羨澤將花瓣放入茶壺中。
他實在是太過局促不安,羨澤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鍾以岫連忙繃緊,乾巴巴的沒話找話:「剛才走出院落那位,是你的友人吧。總覺得幾日不見,又長高了。」
羨澤垂眸倒茶,泛粉的手指捏著茶壺竹柄,笑道:「年輕孩子,總是長高得快。」
鍾以岫想起了陸熾邑,答道:「也不都是。」
……瞧。這天就聊死了。
鍾以岫也意識到這點,不安的摸摸袖口,左看右看,搜腸刮肚:「你這屋裡——」
羨澤以為他要說格局不錯,但他忽然開口道:「有魔氣。」
羨澤手一頓,熱水灑出來幾滴。
……
江連星所在的角度,看不太清屋內的景象,只能瞥到師母似乎走到窗邊桌前,給對方斟茶。二人聊過片刻後,一隻男人的手伸過來,正要拿起茶杯,師母卻似乎說了一句什麼,端著茶杯走出了院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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