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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保持懷疑,就不會落入溫明惟的甜蜜陷阱。

……可它是不是太甜了點?

談照像個被強迫的,稀里糊塗地被溫明惟壓在身下,一下也沒動過。

但身體反應比思維敏捷得多,他抓緊溫明惟的發梢,望著那雙居高臨下的眼睛,從中看見了無計可施的自己——還沒做多久,就被溫明惟給迷暈了。

這感覺可真糟糕。

談照心想,推開他,讓他知道誰才是主人,就算上床也得經過自己允許才行。

可手伸出去,卻扣住溫明惟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上用力一按——

眼前長發飄蕩,那張完美無瑕的面孔浮起笑容,「你閉眼乾什麼?」

「……」溫明惟低頭親他,和剛才一樣的親法,從他的臉頰親到下頜,纏綿地吻住喉結,激得談照呼吸一緊,胸腔都在顫,忍不住翻身調換位置。

做得激烈起來,更不能思考了。

談照索性徹底放棄思考,讓大腦放空,專心盯著溫明惟的臉看。

他們做了兩次。

中間有幾分鐘間隔,用吻填充,親密接觸一秒也沒中斷過。

結束後,溫明惟把濕透的睡衣扔到地上,問談照:「你餓不餓?」

談照不吭聲,赤裸坐著,從茶几底下翻出盒煙,抽出一支,用打火機給自己點上,對著溫明惟吞雲吐霧。

他故意的,每一口煙霧都要吐到溫明惟臉上,見後者皺眉,就好像惡作劇得逞了,身心舒暢。

溫明惟搶走他的煙,塞進自己嘴裡,喃喃道:「上回不是答應我不抽了嗎?」

「上回是哪回?」談照記得,偏要這麼說。

溫明惟不怎麼在意,用力吸一口,從肺里呼出:「什麼牌子?不好抽。」

「你很懂煙嗎?」

「還行。」溫明惟說,「以前有一段時間喜歡抽,各種類型都試過。」

不奇怪,煙而已,就算溫明惟說他吸過毒,談照都不覺得奇怪。

猜到他在想什麼,溫明惟笑道:「沒吸過毒,太傷身了。」

「傷身?跟你那些藥有區別嗎?」

「當然,藥是可控的,毒品不可控。」溫明惟把煙還他,從煙盒裡抽出一支新的點上,玩笑般說,「我的身體很重要,還不能垮掉呢。」

「……」

這話有點耳熟,溫明惟以前在某時某地似乎也表達過類似的意思,但談照一時沒想起來,只覺得不太順耳。

「你最好真這麼想。」談照拿走煙,將兩支都熄滅,「不要抽了,傷身。」

明明是他起的頭,但他說變臉就變臉,抬手一扔,煙盒掉進垃圾桶,「我餓了,先洗澡再吃飯?」

溫明惟點頭,隨他安排,順手把沙發套摘了,和睡衣一起扔進洗衣機。

吃完晚飯之後,談照的情緒才稍微穩定了點。

他們一同在書房裡選書看,說是選書,但談照的眼睛沒離開過溫明惟,像第一次認識似的,看一眼,再看一眼,認真打量,仔細觀察,把溫明惟盯得直發笑:「你有完沒完?」

談照撇開臉:「顧旌今天來跟你說什麼了?」

溫明惟道:「當然是我問什麼他就說什麼。」

「哦,那你問什麼了?」

「我問他,少爺最近又背著我作了什麼妖。」

當事人黑臉,溫明惟不理會,掠過一排排書脊,抽出一本書,遞給談照。

談照看了眼晦澀的書名,塞回書架上,換成一本通俗小說,「意思是外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差不多。」

「然後呢?」

「什麼然後?」

「顧旌走之前你不安排幾句嗎?否則你人不在,以後又聯繫不上,他們怎麼辦事?」

「……」

他倒是機敏。溫明惟也給自己找了本小說,隨手翻開:「我讓他回去老實待著,靜觀其變。」

「觀誰?」

「你和元帥啊。」溫明惟笑道,「你們打得這麼激烈,我何必下場?隨便誰輸,對我都沒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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