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越哭越氣,聲音越大,連連在胡大仁頭上拍了好幾把,似是泄完氣似的,轉身進屋了。
張遼看胡大仁挨打,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笑起來。
胡大仁往這邊看過里,看到兩人站在門口,張遼欠揍似的在那大笑。
胡大仁一下跳了起來,渾身炸毛:「呔!你這黑炭頭,鬼鬼祟祟,躲在門外干甚?」
又一思索,想到方才的事情竟是一絲不剩的被他看了去,想到車兒也在這裡,先是臉一紅。
後又大怒:「你這卑鄙的黑炭頭,竟然看我笑話,看我不打的你親娘都不認識!」
張遼脾氣火爆,經不得人撩撥,聽胡大仁又是叫他「黑炭頭」又是挑釁他的。
剛想跳進院子和他大戰三百回合,又一想,他現在也是將軍封的刀手,不是市井流氓一個,忍了好幾忍。
在門外伸長了脖子回罵道:「你還說我是黑炭頭?如果我是黑炭頭,那你是什麼?你就是個死黑炭頭。」
又覺不解氣,加著一句:「黑炭頭,活該挨罵。」
車兒無語了,這兩人從吐谷渾相識以來就不對面,每每見面,總是唇槍舌戰。
張遼特意帶她來此處,想就特意來看胡大仁的難看的,將才下屬給他匯報事情,他哈哈大笑的模樣,應該也是匯報的這些事情吧。
車兒忍不住對張遼翻了一個白眼,不想這人居然這般幼稚,這等小事,與口舌之利也要承的。
她對著張遼行了一禮,正打算要走。
裡頭的胡大仁也顧不及和張遼打嘴仗了,喊住車兒道:「車兒,你莫走。」
他拉開柴扉門,將車兒拉了進來,道:「屋子裡頭還有些好酒,你淺啄幾杯,陪我說說話,給我娘說道說道。」
這可得了,上次醉酒的事情車兒還雲裡霧裡,不知所以呢。哪裡還敢再次喝酒。
她趕緊推脫:「不了不了,我酒量尚淺,怕酒醉誤事!」
張遼的耳朵豎起來了,往車兒後頭挪了挪,用手肘頂了車兒後背一下。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車兒暗罵張遼此人沒有志氣,將將還和胡大仁吵架呢,此刻倒是應為一杯酒就服了軟了。
也罷,反正回去也沒有事情可做。
進了屋子裡頭,那老嫗聽見動靜,抬頭罵道:「不是讓你在外頭跪著好好反省嗎?跑進來做什麼?」
說著,看著也沒有看,抬手就要打。
胡大仁一跳,躲到車兒身後,委屈道:「阿娘,這裡有我朋友在,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說著,往後頭的張遼身上一瞄,兩人視線一對,看張遼那廝,分明是鬍子早顫抖,強忍著笑意的模樣。
胡大仁臉一紅,狠狠的瞪了大鬍子一眼,又轉頭,委屈的將阿娘看著。
老嫗這才看清屋子裡頭還有其他兩個人在,服裝奇異,顯然不是這裡的村人。
這應該就是兒子嘴裡提到得那些人了,心裡瞭然,對著他們笑了笑。
老嫗瞪了胡大仁一眼:「你小子給我等著,待會兒再和你算帳。」
隨口說著,臉上又掛了笑,將張遼和胡車兒引到堂內上座。
車兒環顧四周見這屋子內光纖不足,只在右側屋頂開了個小小的窗戶,了了無幾的光纖偷偷溜了進來。
家具頗為敗舊,老嫗給他們煮了茶水,隨手倒著,嘴裡念念:「家裡破敗,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招待二位,只有這茶是這小子爹多年的收藏,也是些陳茶,望二位不要介意才好。」
車兒拿起茶盅,抿了一口,道:「阿媼哪裡話,是我們唐突,打擾您了。」
老嫗坐在下首,聽車兒這般說,抬首打量車兒,眼裡笑意越來愈濃,看車兒將茶飲完,又倒了一盅,問道:「小娘子,看這年歲不大,得也在這軍營裡頭謀生計?」
車兒飲茶得動作一頓,將茶盅置於案上,將想開口說話,聽到胡大仁位她解釋道。
「阿娘,你說甚胡話,這是我胡兄弟,上次去劉將軍營帳,要不是這小兄弟救我,孩兒我很可能就有去無回了。」
張遼本是來喝酒的,進了屋子,別說酒了,像樣的茶水都沒有,雖說除了酒水,新茶舊茶,他也品不出個所以然來,心裡不爽利,握著小小得茶盅,嗤笑一聲,嘴裡喃喃:「那個是你小兄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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