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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練習室,被單獨留下的小杜瑞還穿著芭蕾舞裙,單腿固定抬高,昂首挺胸。軟軟的身體挺拔又漂亮, 就像一隻高傲的小孔雀。

眼神卻不免羨慕的望著樓下玩鬧的小夥伴們,注意力才微微不集中,她偏彎的脊背就被人不偏不倚拍正。

「豎叉,雙腿打開要180度直線位, 你到時上台呈個大鈍角給誰看?」是她的媽媽, 也是她最嚴格的芭蕾老師, 說完分毫不苟重新把她不標準的姿勢轉正。

胯根打開的那下疼的杜瑞眼裡瞬間攢上兩汪孩子氣的淚花,「可是媽媽, 我不想上舞台, 也不想練芭蕾。」

然而媽媽對於她練習芭蕾從不退讓一分, 橫叉、豎叉、抬腿、開胯......一系列動作不能有一絲一毫偏差, 往往一整套練習完,杜瑞裙擺濡濕的,早已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

午夜,渾身酸痛的女人發出一聲夢囈般的嗚咽,拱著身子,往「媽媽」溫暖的懷裡又依戀的蹭了蹭。

不大一會兒,謐靜的臥室傳來淅瀝流水聲, 沖完涼的男人清清爽爽剛返回床,身邊的女人就如同安裝著「活體雷達檢測器」,一個翻身,手直接探上他腰......

/

折騰半宿的後果便是裴君遠一慣強大自律的生物鐘,破天荒延遲了整整三個小時,他再睜開眼,時間已經挪到上午十點。

這同晌,玄關的可視門鈴被人摁響,「杜瑞,你在家嗎?」

屋裡兩個年輕人都還沒起,裴延齡見是蘇穎穎,笑逐顏開,「穎穎來啦!」

蘇穎穎在裴延齡眼裡就如親孫女一般好,蘇穎穎對人笑聲應好,進門後換上一次性拖鞋,隨著裴延齡去往書房,「裴爺爺,杜瑞沒在家嗎?」

蘇穎穎言笑晏晏,「我聽說她崴了腳,專門過來看她的。」

裴延齡只笑,「那孩子,還沒起呢。」

裴延齡一輩子都是嚴肅不苟的軍人作派,對於小輩的要求更為嚴格,最不喜的,便是行止懶散、作息無規之人。

至於杜瑞這種睡到大中午還不起床的,在裴延齡眼裡,已經不止於「懶散」了。

這點蘇穎穎很肯定,當下又見裴延齡像早已熟悉杜瑞作風、聽不出什麼不喜意味。蘇穎穎鑒貌觀色,幫著裴延齡研磨鋪渲,「裴爺爺的書法,簡直爐火純青。」

「嗐,都是瞎練的。」

裴延齡語有心疼,「穎穎今年在家過年吧?」

蘇穎穎謙笑,「不行呢,我受邀參加央視的春晚,要獨舞。」

兩人剛寒暄到此,走廊傳來穩健的腳步聲。

蘇穎穎下意識抬起頭,這一看,眼睛就再沒能挪開。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裴君遠穿家居服,淡卡其偏暖調的睡衣睡褲,被男人冷白的膚質襯的格外好看。額前髮絲殘留絲絲縷縷的水意,眉目清潤,整個人透著股子闌夜初醒,慵懶溫雋的頹感。

映在他人眼中賞心悅目至極,映在裴延齡眼裡,老爺子瞬間變了臉,「怎麼起的這麼晚?」

裴君遠,「睡晚了。」

「......」

話跟沒答一樣,接著就離開。

裴延齡抿了抿唇,再扭頭,和藹可親的對蘇穎穎道,「孩子,我這兒不用你忙了,去客廳歇會兒吧。」

......

裴君遠沒在客廳,雖然男人頭一次起晚,但裴君遠自律的習慣不會將就,一杯現磨黑咖全當brunch。

男人坐在距離餐廳不遠的吧椅上,一面淡品著咖啡,一面覽看手機,單腿曲在吧椅踩槓上,坐姿慵然閒適。

因為低著頭,走近之間男人一截頎秀冷膚的脖頸,上面一道粉紅色抓痕印在男人白的發光的肌膚上,十分明目。

一部分在他人可見的視線範圍內,另一部分則隱在了引人遐想的衣衫下——冷硬的線條烘上粉紅色曖昧,極致鮮明的反差,為男人冷冽剛硬的氣息反添多分,濃烈嗜癮的味道。

蘇穎穎腳步一頓,臉上柔美的笑意驟不及僵下一瞬。

不過僅僅幾秒,女人就快速調整好自己,坐在裴君遠旁側的吧椅上,「杜瑞呢,她沒在家?」

男人不溫不火,「她,她暫時可起不來。」

裴君遠淡啜著咖啡,隨意的一句,身為女性的蘇穎穎卻立刻捕捉到其中,他人難以窺伺的男性荷爾蒙征服欲。

優雅體面如受驚的白天鵝,從蘇穎穎臉上來不及失足跌落,「是...是嗎?」

她無意識呷一口茶,不久,蘇穎穎又像經過了深思熟慮般,話題轉折唐突卻自信,「君遠,我知你逆反心強,不願接受家裡人安排和我聯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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