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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在這時,一道聲音不急不緩的響起,眾人尋著聲音望去,就見一衣著顯貴,略顯老成的俊美少年不知何時從一側走出,遠遠看著馬永全說道。

馬永全眯著眼看了看,隨即捋了捋花白的鬍鬚,一副迷濛的姿態道:「怎麼嚴欽差還找了一個孌寵來為我等取樂,姿色身段倒是不錯,就是說話不大討人喜歡,來人啊,還不掌嘴!」

說罷,他身後的侍從作勢就要上前動手,可還未等走出一步,這時席間方才還在看熱鬧的人適時說道:「馬員外,這個就是你的不是了,你再看一眼,這個人怎麼能是孌寵呢?分明是嚴欽差家的那位公子啊!」

隨即發出鬨笑。

他們這群人怎麼可能真眼瞎到把這少年當成孌寵,經商之人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有的,光一眼就能看出這少年出身必然不錯,幾乎立刻就判斷出了對方的身份,不過去就是刻意配合給人難堪罷了。

馬永全聞言眯著眼又看了過來,一副恍然的樣子道:「確實是老夫誤會了,是我的不是,不過這嚴小公子怎麼還跑出來了,他不是,他不是……」

說著擺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擺明了在暗指對方身上招惹的官司。

席間眾人頓時又是不約而同的一笑,絲毫沒有察覺危機的來臨。

下一秒,伴隨著慘叫聲與刀劍碰撞的聲音猝然響起,有人驚恐望去,就見馬永全滿面鮮血,他的舌頭竟然被殷閔身後的護衛割掉了!

他怎麼敢?他竟然敢!

在場眾人又驚又怒。

「你竟然敢當眾行兇?你眼裡還有王法嗎?」有人怒視著他說道。

這話一說出來,殷閔頓時便忍不住笑了:「王法?先不說你等日前的所作所為可有記得王法,便只憑方才爾等在宴席間所犯的大不敬之罪,孤處置你們就不冤枉。」

大不敬之罪!

這一句話直接便將許多人給砸懵了,有人不敢置信的站起來指著殷閔:「不可能!你竟然敢當眾胡言亂語,嚴松清呢?是不是他教你……」

可話還沒有說完,下一秒,便被護衛毫不留情地斬下了那一隻指向殷閔的手!

「啊!」

「冒犯太子,當殺!」

護衛冷硬著一張臉說道。

那人捂著斷手慘叫,其餘眾人則驚呆了,誰能想到這少年竟然是太子親臨?他們方才是在冒犯太子?可太子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與此同時,殷閔卻半點不為這些人的話所動,只轉過身,在一眾目光的簇擁下,淡然的撩起衣擺坐到了主位之上。

他端起身前桌上擺放著的酒盞,一邊端詳了一眼上面的花紋,一邊發出了輕描淡寫,且簡短的一聲:「來人,殺。」

此言一出,席間眾人頓時露出慌亂之色,可還未等有人來得及開口說些什麼挽回的話,就在這時,院外卻突然傳來了一陣錯落的腳步聲,不過須臾間,眾多身披鎧甲,手持兵刃的士兵便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被割了舌頭的馬永全是第一個被開的刀,伴隨著刀光一閃,那猶自帶著驚訝之色的頭顱便落在了地上,從東邊又滾到了西邊。

這群豪族頓時傻眼,席間的原本嘈雜的聲音也剎那消失無蹤,誰也沒想到對方竟真的敢當眾殺人!難不成當真是太子?

殷閔不欲再多說廢話,他眼神微頓的停留在地上那顆鮮血淋漓的頭顱上,前世今生的第一次殺人,雖說不是親手,可作為一個正常人,若說適應良好自然不可能。

但……終究是要適應的,這是第一次,卻絕不會是最後一次,同樣也是一個立威的好時機。

他沉默的再次給自己斟了杯酒,半句話沒有多說,只默默揮了揮手,舉起屠刀,今日宴席之間,沒有一個無辜之人。

午時已到,天幕也隨之展開。

殷閔端坐在最上首的位置,俯視一眼下方滿地的屍體以及一片寂靜,隨即舉頭望向高懸於空中的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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