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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不是可怕的人。

「你拿瑨表兄威脅我?」

「是。」

夏侯尉幾乎咬碎了牙,「你是我二哥未過門的妻子,我想,總要讓他知道日後的妻子是哪般模樣,還要不要繼續娶。」

「好,你威脅我。」

她氣到笑出聲,緊緊握拳——她將來是要做皇后,成大業的人,夏侯瑨對她來說,可比夏侯尉重要多了。

況且,若不是他對她為所欲為在先,她也不至於逼人死。

褚衛憐想清楚後,最後看一眼他,「即便我不在今日殺你,我也有的是法子讓你消失!」

她甩了甩衣袖,再不願施捨他一個眼神,轉身就走。

突然,腿在後面被人拽住。

褚衛憐趔趄,不可思議地轉身。夏侯尉已經跪爬腳邊,「你為何這般厭惡我,為何非要我死,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她驚愣,一時風林俱靜。

夏侯尉盯著她垂在袖邊的手。

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顫巍往上牽。

他不知為何要這樣,只腦海有道聲音一直在喊「眠眠、眠眠」......夏侯尉怔然,不,不是他,是那聲音的主人想要牽她!每聲無比渴望、乞求......可,又好像是他,他真的走火入魔往上牽。

直到他牽住了,神思忽愣——原來她的手是這樣柔軟。原來夏侯瑨牽她時,是這般感受,心臟猛烈衝撞。

她是誰呢?腦海里、耳窩邊又有人開始喊眠眠。

未待他呢喃,臉猛地一偏,鮮紅的巴掌印烙下。

夏侯尉被打偏了臉。

方才牽手的怔然、喜悅、激動全被這一巴掌打沒,強烈的不甘與憤然漫過心頭。他牙尖死死抵了唇,身微顫,垂下眼眸問:「如若將來有天,我不是我了,你可會後悔今日所作所為?」

「你鬆手!」

褚衛憐掙扎著,「什麼意思?」

秋陽下,夏侯尉抬頭注視她:「你覺得我會一輩子被人踩在腳下,是嗎?」

「何必那麼早選了我二哥,你難道能算準來日?」

「褚衛憐。」他咬牙喚她,「現在退婚還來得及。」

退婚?她憑什麼要退婚?

褚衛憐都快氣笑了,捏住他下頜,冷漠道:「三殿下,你瘋了吧,我都對你這樣了,你還肖想不成?」

「放開,你別再抓著我!」褚衛憐掙了又掙。

夏侯尉還是在看她,勁大如鐵。

突然宮人的一聲「瑨殿下」,褚衛憐如驚弓之鳥,來不及,只能踢開他,把手猛烈抽回。

「你還真把他叫來了!」

她回頭瞪夏侯尉,低聲喝斥:「瑨要過來了,你休給我胡言亂語,我沒有打過你,你記住了?也不准對他多說,否則我立馬就要你的命!」

夏侯尉笑了,忍疼從地上爬起。

明明謀算成了,他的笑容卻略顯低落。

隨即,痛恨、嫉妒、不甘夾雜,他眼眸閃著懨懨的光。

為何不能說,他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他此刻有了個瘋狂的念頭。

他一定要得到她。

憑什麼夏侯瑨可以有她,而他不行?

他就是要她。要她,跪在他身邊認錯。

第22章

棋走 一招棋勝,天下共主

不久前,夏侯瑨收拾了卷籍,準備去見先生。忽然聽人稟報,棲息宮的福順求見。

福順是他三弟的人,夏侯瑨不喜自己這個三弟,自然也不耐見福順。

但是來人又說,褚娘子也在。

夏侯瑨奇怪之餘,只好放下書問福順:「憐娘在你們那兒做甚?」

福順什麼都不告訴,只說,殿下去看就知道了。

夏侯瑨只好過去。

褚衛憐生受一驚,沒想他來這麼快。幸好她收手得早,不叫他看見。

「瑨表兄!」

她小跑到夏侯瑨面前,爭取分散他的注意。清風吹開碎發,褚衛憐朝他笑。

朝陽熔映笑窩,她是如此明媚。夏侯瑨忍不住替她捋了碎發,才覺自己的失禮,堪堪收回手。

秋陽初照,他的眼裡只剩下她了。

夏侯瑨放輕聲音問,「憐娘,你來這兒做什麼呢?」

瞬息的慌張後,褚衛憐笑容不改,解釋說,「噢,我聽聞三殿下過得不好。這不秋後就要入冬,天將寒,我怕三殿下難熬,就尋思送些禦寒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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