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盯緊懷裡的人,力道漸大,手骨慢慢地收握。
氣息越來越弱,他的臉龐浮出笑,出神望著懷裡的人。
他再度逼近,不經意間,卻在親到那柔軟的臉頰神魂顫動。一聲喑啞的表姐,他緩慢收回力道,貼她的臉頰親昵狹呷。流連著,一手撫開層疊衣襟,撫摸肩頭的細帶,埋頭緩緩咬入。
「眠眠......」衣領半敞,膚雪交融晦夜,胸前是他不停聳動的頭,「讓我殺了你......你做我一輩子的禁臠。你親手射的箭,不是終歸要還麼......」
第59章
前夕 彎腰給她的手腕拷上銀鎖
黑夜森籠, 烏雲越卷越濃,直至一柱香,忽而月出, 破開天際一絲裂縫。
不久後,異香消去,倒在地上的人影紛紛站起, 各個仿佛做了場夢,神情古怪地摸腦, 面面相覷。最後, 眾人打發了一個小廝去車邊問:「娘子, 娘子,您還好嗎?」
一時半會,裡頭沒有聲。
小廝又用力敲了敲車輿,許是板的震動, 裡頭終於傳來少女似迷糊、似睏倦的呢喃:「怎的了?到了?」
小廝忙說:「還沒到娘子,還有幾里路。」
見人無恙,他才鬆了一口氣, 叫車夫繼續趕馬。
*
褚衛憐不知自己是如何睡著的。
方才她只是闔上眼皮,想要閉目養神,誰知逐漸失去知覺, 醒來已是這時候。她也不知道時辰過去多久,或許她的眯眼只是片刻, 也或許有段時辰。
此刻她還有些昏沉。
褚衛憐用手揉著額角, 隱隱覺得不對勁——在睡著之前,她曾嗅到一陣異香。她的嗅覺比常人靈敏,她可以確信,此香她從未聞過, 應該不是常用的香料。而且已經入夜,旁邊巷角的人家也都大門緊閉,哪來的香味呢?
可是,她低頭看著自己,從衣領看到袖角、裙擺,齊齊整整,沒有絲毫亂的。若說唯一不對的,就是她閉眼那會兒做的夢了。
自從夏侯尉死後,將近兩個月,她再也沒有夢魘,沒有夢見過他。可是方才,僅僅昏睡的片刻,她竟然又夢見他了。
這回的夢不再是前世。
她也不知是哪個時候的夏侯尉,只看見他披黑而立,而她則被困於牢籠。他打開牢籠走了進來,睥睨縮在角落的人,彎腰給她的手腕拷上銀鎖。她驚恐地顫,他則吟笑,修長冰涼的指骨滑入下裳,往上撫弄那纖秀的小腿。他說,你欠我的,都是要還的。
「表姐,該你還了。此刻你多怕,便知道當初我快死的時候有多怕。」
他捏住她的後頸,眼眸艷而陰狠。
而後,他徹底俯身,抱緊了她顫'抖。那物什緩慢抵入,一點點融了進去,禇衛憐忍不住淌出淚珠。他則吻過臉頰的淚,扣緊十指,貼在耳窩喘'息著說:「你哭什麼呢,不都是你欠我的麼?我受你折辱夠了,任你糟踐夠了,你不都快'活了?我現在要你就不成麼?」
這個夢雖然短,卻無比地真。
車輪滾滾地走,褚衛憐冒著冷汗想——前世已經死了,這回的夢又是何時?是真是假?
為何她還會夢到夏侯尉呢?
她記得,先前進入夢魘的關鍵得是,夏侯尉對她有念想。可是她很確定,在她親手射'出那支箭時,她看見了他眸中的錯愕、驚恐、甚至絕望,夏侯尉對她的念想也已然消散殆盡,否則她也不會在後來的兩個月皆無所夢。
可是今日,她又夢到了。
到了褚府,褚衛憐沐浴更衣,幾個婆子把燒好的熱水倒入桶里,撒下芙蓉花。
屋門閂上,少女的衣衫層層疊疊堆在足邊。當她還要再褪赤帶小衣時,陡然看見胸前斑駁的紅點。
這是什麼......?
褚衛憐愣住,與其說紅點,倒不如是塊狀,一塊一塊分布在她的雪肌,格外顯目。她明明記得,昨日沐浴還沒瞧見這些,難道是突發病嗎?
禇衛憐指'尖點了點,倒沒有痛覺,只是有些癢,很奇異的感受。她以為是蚊蟲咬的,也沒多再意,邁開秀足進浴桶。
白霧蒸騰,她舒服地倚靠,雙手撥開熱水,打撈一隻芙蓉放肩頭。熱氣蒸著少女圓軟的臉,她邊洗邊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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