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檀聞言一愣,很是誠實地搖了搖頭。
她只知施家世子犯了錯,被老師懲罰,至於是什麼原因,她不會問,也一概不知。
謝珩挑了一下眉,聲音低低。
「嗯。」
「也不是什麼大事。」
「不過是把孤那十分蠢笨的二弟給打進了太醫署,差點打折了一條腿而已」???
「咳咳咳……」
他這話說得實在是突兀,姜令檀驚得指尖一顫,滿滿一盞才抿了一小口的茶水,一下子全都潑在了身上,胸前位置眨眼睛就濕了一大片。
夏日衣裳穿得單薄,加上這種鵝黃的顏色,一濕就透,隱隱約約似能看清內里小衣的模樣。
這般情況,倒像是她不知所謂而明晃晃地勾引。
這樣一想,姜令檀無措抬眸,卻對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一雙烏眸。
她伸手想要解釋並不是這樣的,剛剛只是被他的話嚇到才失手打翻茶水,可手一伸又露出了她胸前起伏處,那一大片濕得十分明顯的水痕。
姜令檀般模樣落在謝珩眼中,就如絲細雨下即將被浸透的嬌花,長睫微顫,粉潤的唇沾了茶水,顏色嬌得可人,單薄夏裳似透非透,有幾滴水珠順著她指尖潤入單薄的料子內里,曼妙似無聲誘引。
但他作為端方君子,不過掃了眼,便克制挪開目光。
「擦擦。」
謝珩從袖中掏出一方雪白的帕子,微側了身體避開視線遞給她。
姜令檀根本不敢抬眼去看,慌亂伸手接過,可這時候茶水早就浸透了衣裳,還滲濕了貼身的小衣,自然無論如何也擦不乾淨的。
她今日在府外耽誤了許久的時間,也不知冬夏和常媽媽會不會等急了,等會兒在府中宴會散場前,她還要去一趟作詩的那處園子,畢竟不能全程都不出現的。
這樣想著,姜令檀捏著帕子的掌心不由沁出一層薄薄的濕汗,秀氣的鼻尖一皺,眼眶因為焦急紅了一大圈。
「柏仁。」
「三日前,觀音禪寺那衣裳,你讓吉喜速去東閣速取一套送來。」
「是。」
衣裳???
姜令檀聞言,懵懵抬眸不解看向對面的太子。
謝珩輕咳了聲,嗓音有些偏低:「孤讓人去尋了。」
姜令檀依舊有些呆呆地回不過神,她抿著唇指尖不確定指了指自己的外衣,又指了指馬車外面。
男人頷首,瞧不出絲毫的情緒的眼瞳往車簾外淡淡瞥了眼:「不必驚慌。」
不過是等了兩刻鐘,馬車車廂外響起一陣極快的腳步聲:「主子。」
「尋來了。」
車簾被人從外挑開一角,一雙手恭敬把整套衣裳遞上前,等謝珩接過後,外頭的人一刻也不敢耽擱行禮退了下去。
姜令檀看著謝珩掌心托著那一身疊得整整齊齊與她身上一般無二衣裳,她雖有疑惑,但也只當做太子的下屬們能力出眾,手段通天。
「十一姑娘」
「你自便。」謝珩垂眸把衣裳放下,聲音輕緩道。
就在他正準備下車離開,姜令檀也即將跟著微鬆一口氣的時候,馬車不遠處忽然傳來一個聽著就十分吊兒郎當的聲音。
「我大哥呢。」
「我太子大哥在馬車裡是不是?」
那聲音的主人似乎想硬闖,卻被守在馬車外的侍衛給攔住了。
「三殿下。」
「太子殿下不在,三殿下請回吧。」這是侍衛的聲音。
接著馬車外那個囂張的聲音,用鼻音冷冷地哼了一聲:「柏仁和吉喜都在馬車外候著。」
「你們這一群土狗,當本殿下是我二哥那種傻狗嗎?」
「哈,對了。」
「本殿下剛回玉京,就聽說我二哥被施故淵那傻子給揍進了太醫署。」
「傷得重不重?」
侍衛的聲音有些猶豫:「二皇子殿下只是輕微的擦傷。」
「什麼?」
「原來傷得不重啊,他怎麼就沒有被施故淵那傻子給打死了呢……」
外頭的聲音還在繼續,姜令檀指尖緊緊握著衣裳,水盈盈的烏眸內含著她努力下壓的不安。
她現在和太子獨處一處,最重要的是她還這樣「衣衫不整」,若這副模樣被外邊的人瞧見,便是她染了太子殿下端方君子的名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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