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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傷口周圍纏得緊, 就算有血滲出一點點來, 也不會讓人覺得十分嚴重。

可現在紗布被扯松,傷口周圍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再次湧出來。

姜令檀愣了一瞬,頓時就慌亂。

「殿下, 止血的藥在哪裡。」她眼皮一跳,已經顧不得揣測他的心思。

謝珩只是勾著唇好似感覺不到痛,側身從後方暗格里摸出一個玉白色的小瓷遞給她。

姜令檀忍了又忍,還是深吸一口氣,慢慢解開他手上的紗布。

皮肉翻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傷橫貫整個掌心。

謝珩嘆了口氣:「善善,不看了,閉眼。」

「我不要。」姜令檀用手扯緊裹在身上的大氅, 掙扎從他懷裡坐起來。

她看起來很倔強,眼眶紅了一圈,委屈得好像隨時能哭出來。

謝珩沒忍住單手把人往懷裡巔了巔, 抱得更緊,無奈說:「不哭,小傷而已。」

「孤都說了,你瞧著少不得要落淚的。」

「你說是不是?」

「等會兒受了驚嚇,本來身上高熱未退,夜裡少不得要鬧。」

他看著她難受的模樣,反而覺得十分愉悅,淡淡笑出聲。

姜令檀原本也只是覺得心疼,被他這麼一說,聲音頓時就哽住了:「疼不疼啊?」

謝珩笑著看她,沒有說話。

姜令檀用手輕輕托住他的掌心,嘴唇微微地發抖,顫聲問:「為什麼一開始不說。」

「你給我上藥,我並不知道你手上有傷。」

「我們那樣實在不合禮教,我……我掙扎,我不知道會弄傷你。」

她看著殷紅的血珠,順著他掌心的紋路蜿蜒過腕骨,順著他手臂滴落,不過一會兒就染紅了大片的袖擺,連帶她身上裹著的大氅都沾了許多。

這樣的傷,就算養好了恐怕也會留下暗疾,如何會不痛。

姜令檀更加因自己之前的無端猜測感到羞愧,她用力擦一下眼淚,拿起桌上乾淨的巾帕小心為他擦去手掌上的血。連換了好幾次巾帕,那血跡才勉強擦淨止住一些,她自己的眼淚卻沒能忍回去,不敢發出聲音,只垂著腦袋在悄悄地嗚咽。

謝珩靜靜看著,見她哭得厲害了,就用另一隻手捧著她的臉,慢慢捂上眼睛,低啞地說:「不哭了,這傷不疼。」

「你若再哭,孤瞧著心疼。」

姜令檀聽不得他如此曖昧的話,想要出聲打斷,又心疼他手上的傷,略微一猶豫,拒絕的話還是咽了回去,只拿過瓷瓶倒出裡頭的藥粉,均勻撒在他傷口上。

謝珩盯了她好一會兒,指腹輕輕從她眼瞼擦過,溫和道:「善善如此聰慧,怎麼會不懂孤的心思。」

「殿下,我們之間……嗯……」姜令檀口中話還未說完,就被他捂住了嘴。

她不可置信瞪大淚蒙蒙的眼睛,瞪著他。

謝珩垂眸,朝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嗓音溫柔而親昵:「不急,你不用現在就忙於拒絕孤,等回到玉京,什麼時候想好想清楚了,再與孤說。」

頓了頓,他指尖溫柔又堅定地從她微張的唇探進去,攪了攪,每一個字都透著深意:「孤一貫講理,善善好好思量,好好權衡。」

「嗚嗚。」姜令檀沒料到他會突然有這樣出格的舉動,嗓子裡拒絕的聲音頓時變成了細碎的喘息。

一雙兔眼濕透了,眼睫沾了水漬顯得又濃又密。

她自從含蟬後,口腔異常敏感,哪受得住這樣刻意的撩撥,扭著頭想要躲開但又不得不顧忌他的傷。

不過片刻而已,她就失去力氣怔怔出神躺在他懷裡,除了喘呼吸什麼都做不了。

姜令檀強撐著在他懷裡扭了扭:「我們這樣、」

「我們怎樣?」謝珩危險地眯起眼睛,食指變本加厲地攪動,輕輕抿緊的嘴角讓她摸不清他就是的生氣還是不在意。

「我……我們過於……」

「孟浪荒唐」這四個字她實在是說不出口,又不太能容忍他愈發放肆。

姜令檀沒膽子當面羞辱他,但也不忘在心裡罵得很髒,小巧的貝齒悄悄在試探他的底線,不敢用力咬,但一點一點慢慢增加了力氣。

她天真想著,只要她把他咬疼了,他忍得受不住的時候自然會抽出去。

可過了很久,他依舊紋絲未動,她壯著膽子咬得用力些,見他依舊沒有反應,她以為他不會疼的,就暗暗又加了一些力氣。

「唔……」姜令檀雪白的脖頸忽然一仰,淚汗交織。

她沒料到他會用力往前一攪,指腹刮過她喉嚨柔嫩的內壁,那樣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感覺,激得她渾身都跟煮熟的蝦子似的泛紅。

她受不了,他又不願拿出去,在潮濕里,微抬的下頜依稀有銀絲滑落,全都是她口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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