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那邊的男眷起了衝突,駱荀一瞬間沒了興趣。
她回到席面,端坐在那,眉目冷清疏離。
期間不乏有人頻頻把目光望向這裡,低聲小聲地討論著。
她沒沾一點酒。
到了中途,她起身離席。
她才剛剛離席,後腳就在長廊碰見了面容紅暈,腳步不穩的白越。
他看見駱荀一,著急忙慌地跑向她這邊。
「你幫幫我。」他伸手輕輕攥住她的袖子,語氣又輕又柔,那點力道好像不存在一般,「把我送進我的馬車裡,他們想毀我清白。」
「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你幫幫我。」他吐著熱氣,眼眶緋紅,幾乎要站不穩。
有人來了。
長廊走來幾個侍從,看見一個女君站在那,連忙垂首詢問。
「這位公子身體不舒服,奴帶您下去歇息吧。」
袖子突然被扯了扯,白越身體湊近了她,生怕她怕麻煩把他丟給這些人。
白越的眉目是柔和的,帶著書氣,典型的循規蹈矩之人。
如今身體的不適,讓他渾身難耐,甚至難忍的聲音從口齒中冒出來,讓他更加難堪。
這樣鮮明的對比,更讓人眼前一亮。
「不用了,你們下去吧。」
幾個侍子有些猶豫,互相看了幾眼,又看了一眼女君身上的配飾,這才退下去離開。
還沒等她側身去看他,就聽到了撕拉的聲音。
他把長廊掛著的紗幔扯了下來。
他遮住自己的臉,試圖去掩蓋自己露出的不堪模樣。
他低喘著氣,祈盼地盯著她,「我們走吧。」
她默了一下,走在前面。
身後的人很老實,只是似乎越來越嚴重,那低喘的聲音越發明顯,甚至越發讓人隔靴搔癢,想要堵住那勾人的聲音。
到了門口,外面已經沒太有人。
駱荀一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人,他幾乎走得很是艱難。
眼睛濕淋淋的,連帶著身上都透著嫵媚勾人的氣息。
讓人腦海里第一浮現的是,他的身子肯定很軟很靈活,發出的聲音一定很好聽吧。
似乎聽到什麼動靜,那些守衛看了過去,眼睛幾乎扒在白越身上,冒著蠢蠢欲動的念頭。
他眼中透著茫然,漸漸地馬上浮現羞恥和絕望,身形顫抖著,幾乎要跌在地上。
她真是狠心。
突然被帶起來,他被拉住往外走,半邊身子都倚靠在女人的身上。
他死死咬著下唇,甚至咬出了血,
離開那些人的視線,他放任自己的身體黏在了她的身上。
讓人又難耐的是,他又故作羞赫地推了推女人的身體。
駱荀一把他抱起來,往自己的馬車方向過去。
她把人放在上面,還沒來得及下車,就被扯住袖子。
他似乎難耐極了,緊繃著白皙的脖頸,領口露出漂亮的鎖骨,扭動著身子,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媚氣,像是蜜色的蜂蜜一般,又或者是熟透了糜爛的櫻桃。
讓人馬上生出想要就地把人按在身下的念頭。
她微微蹙眉,腦子裡竟然想的是徐韞在床上的模樣。
她毫不猶豫地把他的手扯下來,白越幾乎脫力地倒了下去。
他低低喘著氣,不可置信地看著離開的人。
她下車讓車夫去尋費家的馬車。
她面無表情地站在馬車旁邊,整理自己的衣裳,覺得有些奇怪。
誰敢得罪費直?
不是,誰敢冒著這麼大的風險想要攀上費直。
她眉眼發冷,平靜地望向趕來的幾個人,讓出身子讓人上馬車。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
白越被扶了下來前,他扯下腰間的香包扔在了角落裡,還有男子的絲帶。
下馬車後,他幾乎不敢看她,只是低低的道謝,然後馬上離開。
她沒有進馬車,只是坐在馬車外與車夫同坐一處。
回到府上,她側身對車夫道,冷聲道,「下次就不要用這輛馬車了。」
車夫連忙點頭。
她先是去換了一身衣裳,脫下帶著男子脂粉味的衣裳,隨後去了後院。
徐韞在花園待著,穿著極薄的外衫,美艷的面龐帶著一絲天真。
他手上拿著澆花的水壺,又命人把發黃的枝葉剪掉。
見到妻主的身影,他放下水壺走了過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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