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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危辛不以為意,隨口一答,誰知這缺心眼的姑娘還真把他背回了玄璣宗。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閻林。」

危辛見她一隻手已經骨化,道:「你真氣受損,不宜修鬼道,這隻手遲早要廢掉,如果有遭一日遇難,便拔下一根手指給我吧。」

「好,謝謝。」閻林乖乖點頭。

危辛就沒見過這麼缺心眼的,讓她拔手指,她還反過來道謝。

「危辛哥哥,我們還能再見面嗎?」

「去去去,叫誰哥哥呢。」危辛擺擺手,讓人把她送回去,然後便閉關療傷。

出關時,已是三年後,除了殷長老來匯報教宗里的事情外,他還發覺催因符有動靜了。

本以為是那啞巴找他索求恩惠。

誰知上面寫的竟是一句廢話:——我最近廚藝大漲,你要來嘗嘗嗎?

——別浪費我的催因符,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我可以再多要一點催因符嗎?

危辛頗為無語,但還是給了。

之後,他便與這啞巴有了長久的聯繫。

凡人之事,瑣碎的很,屁大點事都要來跟他匯報一下。

他閒的話呢,就回一兩句,沒空的話便置之不理。

可凡人也有一點好,不參與修真界的事,有一些不與外人道明的煩惱,可以與對方提一提,反正啞巴也說不出去。

門外響起腳步聲,危辛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琢磨著與那小啞巴也認識幾十年了,按照凡人的命數,差不多也該走盡了。

等這次養好傷後,便去探望一下,雖未見過面,卻也的確算他一個朋友了

仔細一想,最近聯繫的次數都變少了,以前遇到煩悶的事都會找啞巴傾訴一下,可最近......

「醒了?」雲渡走上前來。

「嗯。」

「感覺如何?」

危辛輕微運了下力,不似上次那般衝撞:「好一些了。」

雲渡在旁邊坐下,握住他的手。

危辛聽見一聲不易察覺的嘆息聲,像是如釋重負般吐出的一口氣,想到這些時日他的照顧與治療,道:「多謝。」

雲渡沒有說話。

危辛雖看不見,卻能感受到對方視線灼熱,忍不住說問:「我告訴你的那兩個秘密,你真的能替我保密?」

「嗯。」

「我怎麼有點不信呢?」精神狀態一好,他就有些後悔把這些事都告訴對方了。

他們始終是不同陣營,倘若有一日清觀宗真要伐他,雲渡會不會將這些事告訴清觀宗?

他內心糾結,殊不知已經表現到臉上了。

雲渡看著他後悔不迭的神色,笑道:「那作為交換,我也告訴你兩個秘密吧。」

「如此甚好!」

「第一個,你昏迷前,我給你餵的不是芝麻丸。」

「廢話,這我還能嘗不出來?」及時看不見,危辛還是翻了個白眼。

「第二個......」

「等等,剛剛那個也算秘密?!」危辛提高音量。

「你還聽不聽第二個?」

「......」危辛眼睛一閉,知道在他這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有些自暴自棄地說,「行,你隨便說吧,我也隨便一聽就是了。」

雲渡輕聲一笑,掌心貼上他的臉,低頭道:「那我可說了。」

危辛點點頭,下巴卻被他捏住,往上輕輕一抬。

唇上一軟。

危辛愣了愣,意識到是什麼東西貼上來之後,猛然睜開眼,一雙赤瞳用力眨了眨。

「你在......唔......」危辛剛一開口,口裡便鑽入一條濕熱溫潤的舌頭,侵占了他的領地。

他試圖推開對方,奈何此時實力懸殊,根本推不動,憋著一口氣無法動彈,渾身僵硬,只有舌頭能動——推拒著對方的舌頭,卻更像是欲拒還迎地配合,越纏越深。

不會換氣,脖子都憋紅了。

雲渡稍稍退出一點,危辛得以喘息的機會:「哈......」

聽見自己的聲音,危辛惱羞成怒地咬住他的嘴唇,直到嘗到鐵鏽味才鬆開。

「來人,來人!」危辛直拍床。

門外四人爭先恐後地擠進房門,都怕自己人遭暗算,連房門都擠塌了,誰知進屋時,看到的卻是活色生香的場面——危辛半撐著身子,臉和脖子紅成一片,胸口起伏不定地喘著氣。

而雲渡衣冠楚楚地坐在一旁,只有嘴唇上的緋色泄露了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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