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有人想偷襲我,被我拿下了。」危辛鬆開手,一把將人推倒在旁。
「什麼人竟敢偷襲尊主?」來人立馬上前,掏出一把刀就要朝他脖子上紮下去。
「北鷗,住手!」危辛立馬攔住她的手。
「尊主,可是出什麼事了?」南凰和西雀出現在門口,見這情形,立馬衝上來,扣住北鷗的雙手。
「你們倆是不是都不認識我了?」北鷗扭頭問道,「你們抓我幹什麼?」
「怎麼會不認識呢,北鷗姐姐,我們想死你了,有好多悄悄話要跟你聊呢,尊主還沒起來,我們先去隔壁房間敘敘舊吧!」南凰假惺惺地說道。
「可是那個人他......」
「他自有尊主解決,你還怕尊主對付不了他嗎?」
北鷗看向危辛,危辛沖她嚴肅地點點頭,她才答應下來:「行,那咱們先去外面等尊主。」
房門重新關上後,危辛立馬問道:「喂,你沒事吧?」
雲渡閉著眼睛,一聲不吭。
「喂,你別裝死啊,我可是一點內力都沒用。」但脖子上確實掐出了紅印。
他抬起雲渡的下巴,低下頭仔細檢查著脖子上的傷口,一隻手忽然勾住他的後頸,往下一按。
他猝不及防跌在雲渡身上,在雲渡笑意盈盈的目光中,貼上了他的嘴唇。
這次鑽進體內的不只是靈力,還有舌頭。
危辛一隻手掐住他的脖子,得了空,立馬退出來,急促地開始喘氣。
雲渡笑得胸膛起伏,捏著他發燙的耳朵,問道:「你這小魔頭,怎麼就是學不會換氣呢?」
第38章
北鷗聽著隔壁房間摔傢伙的聲音, 動靜可不小,她不可思議地確認道:「你們是說......方才那男子是清觀宗的雲渡?也是尊主的情郎???」
西雀沉重地點點頭:「雖然難以置信,但的確是這樣。」
「是我第一個發現的!」南凰神色驕傲。
「可尊主對他又是掐, 又是......」北鷗指了指隔壁房間,「恨不得把房子都拆了, 這真的是能對情郎干出來的事嗎?」
「那怎麼了, 尊主本來就不是一般人, 說不定這就是他打情罵俏的方式。也難怪看上雲渡呢,一般人可經不住尊主這般折騰。」南凰說道。
北鷗不禁陷入了沉思,越想越覺得邪門。
「你們確定方才那男人,就是雲渡?清觀宗的雲渡?!」
兩人鄭重地點頭。
北鷗神色愈發詭異:「騙鬼的吧......那可是雲渡啊!」
她可是親眼見過雲渡的,是何等孤冷高傲,怎會會與尊主糾纏不清?
思索間, 隔壁房門終於打開了。
她立馬起身過去, 看見尊主時, 喜上眉梢:「尊主,好久不見,玄璣宗還好嗎?你還好嗎?」
「嗯。」
北鷗正欲與他敘敘舊, 餘光瞥見他身後的男子。
方才誤闖進來,只看見那名男子的背影, 此時看清對方的五官, 不由一怔。
這令人過目難忘的眉眼, 還有這雲清風淡、沉穩肅然的氣質,絕不會出錯——他真是雲渡!
她警惕地扯了扯危辛的袖子, 故作親熱地笑了笑:「好久不見尊主了,我有好些話想單獨跟你說呢。」
「進去再聊吧。」危辛屏退南凰和西雀,又轉頭看向雲渡。
雲渡看了眼兩鬢斑白的北鷗, 微微一笑:「那我就不打擾了。」
北鷗看著他的微笑,受驚不小,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獨自離開,這才僵硬地跟著危辛進屋,一關上房門就問道:「尊主,你怎會和雲渡在一起?聽說他還是你的情郎?!」
危辛嘴角一抽:「沒有的事,別聽南凰她們胡說。」
北鷗鬆了口氣:「那就好,你可千萬別與他走近了。」
危辛神色古怪地喝了口水,生硬地轉移了話題:「你這是什麼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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