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對方像是故意不開口似的,任憑他在唇瓣上磨蹭。
「你張開嘴啊。」危辛命令道。
「哪有你......」雲渡剛一張口,對方就迅速鑽了進來,看著他得逞後眼裡閃爍著狡黠的笑意,雲渡眉眼微彎。
危辛撬開他的嘴,卻沒感受到真氣,疑惑地看著他,下一刻,真氣便渡進了他的口中。
只是......
真氣斷斷續續的,時有時無,弄得他既煩躁又心急,明知對方是在故意捉弄他,卻還是迫切地想要更多。
「我不行了。」良久,危辛氣喘吁吁地退出來。
「怎麼?」
「脖子酸!」
仰了這麼久的頭,累得要死。
下一刻,雲渡將他抱了起來,放在桌上,雙手撐著桌沿,仰起頭吻他:「那就換我吧。」
第40章
外面又響起了豆花貨郎的叫賣聲, 危辛打開窗,發現天色都黑了。
......夠久的。
「想吃嗎?」雲渡側頭,親了親他的耳朵。
「我要十碗!」
「好。」
這會追是追不上南凰了, 危辛運轉了一**內的靈力,還好這些夠使傳音符了, 於是傳音過去, 叮囑他們二人先去崇川峽, 治療好啞巴的瘟疫後再去摘冥虞草。
辦完這事後,他有氣無力地趴到桌上,視線緩緩聚焦,落在對面的銅鏡上,嘴唇早已紅腫的不成樣了。
雲渡端著豆花進來時,沒看到人影, 只看到床塌上用被褥包起來的小山。
「阿辛, 來吃豆花了。」
小山包:「不吃, 死騙子,是誰說下次會輕點的?!」
「抱歉,下次我一定。」
危辛置之不理, 純當他又在說屁話。
「阿辛,你看, 這是什麼?」
「誰准你叫我阿辛的?!」氣歸氣, 又抵不過好奇心, 危辛悄悄轉過頭,看見一隻黑色的小貓, 從雲渡懷裡冒出個頭。
「這是哪裡弄來的小東西?」
「屋頂上。」
雲渡將小貓放上床塌,小貓邁著步子,鑽進了危辛的被窩。
危辛一個激靈, 將毛茸茸的東西拎起來,盯著那雙綠油油的眼珠,瞪了半晌,將其扔到一旁。
「拿走拿走,你自己撿的,自己解決。」危辛剛說完,那隻小貓又鑽進了被窩。
絨毛蹭著他的腳心,癢得很,他立即掀開被子,從床上蹦了起來。
見狀,雲渡笑道:「我有事得出去一趟,勞煩你照看它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使喚誰啊?!」危辛真想把他扔進玄璣宗,讓他學學別人是怎麼看他眼色行事的!
他拎起貓,準備丟給對方時,雲渡已經走了。
「喵嗚~」
窗外一陣風吹過,危辛將它放到地上,走過去關窗,忽然視線一頓,瞧見雲渡和一人走過橋邊。
只是那人穿著一身黑衣,與夜色融為一體,又是個背影,壓根看不清是何人。
只能從身形裝扮上分辨出是一個男人。
明明沒有親密舉動,可兩人並肩信步的姿態看起來卻有些親昵。
這是何人?
「喵嗚。」貓咪爬上窗台,跳到他懷裡,爪子向外面伸去,像是要跳到外面去。
「往哪兒跑?」危辛一手將它抓了回來,一臉不爽地揉搓著它的腦袋,「剛剛他在的時候你不跑,現在跑了誰來負責?」
將窗子拉上,坐回桌邊,吃著尚熱乎的豆花,耳朵里卻傳來了一點曖昧的聲音。
是從隔壁房傳來的,其中一人高亢的呻/吟聲有些熟悉,好像是......白日在門口抓的斷袖之一。
再仔細一聽另一道聲音,分明就是那人的同伴!
這二人越叫越大聲,絲毫不顧旁人死活,危辛攥起拳頭,走到隔壁門口,聽見裡面一人說道:「你親的我好舒服,再多親親我......」
腦海里倏地閃現下午房中的場景,不由面色一紅,也不知他們當時的動靜有沒有被別人偷聽了去。
他轉身下樓,走到湖邊吹風,待臉上降溫後,看著對岸形形色色的人影。
這凜城竟然有如此多斷袖,那方才站在雲渡身邊的人是誰?
不會也是個斷袖吧?
雲渡出門的時間比他還少,更沒有聽他提起過凜城的舊相識,倒是在來時的路上,說要來這裡交友。
難不成是那人就是雲渡凜城找的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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