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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謹叉手,一板一眼道:「還須奉恩相之令送小娘子至安慶巷南起第三家。」

第65章

端王遇刺 「出事了!」

石謹叉手, 一板一眼道:「還須奉恩相之令送小娘子至安慶巷南起第三家。」

明新微暗罵一聲,這陳籍倒是不怕漏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自己臉上也無光!勉強笑道:「也好,有勞了。」

從東水門進去不遠便是明家,畢竟越往裡走,地皮越貴。明新微遠遠看見安慶巷口了,又扭頭同他商量道:「我雖知曉陳官人是一番好意,不過安慶巷都是相熟的鄰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見著這麼大陣仗送我回來, 終歸不太好聽。」

這話實際是說石謹一行人都是生面孔,送她回來於她名聲有礙。

一路行來,明新微也摸清楚了石謹的性子, 雖然奉陳籍的話為圭臬, 但也算是個有血肉的好人。果然, 他聽了這話,沉默片刻, 便抬手讓眾人停下:「那小娘子就自行步行回去,由我跟在後面護衛,以防萬一。」

明新微利落從車上下來:「多謝周全。」

石謹便不遠不近地綴在明新微後面,跟著她拐進安慶巷, 親眼見她敲了明家的角門。開門的是個老叟, 先是沒認出人來, 而後便激動地拉了她進去。他想, 這下總歸算是圓滿完成任務了吧,但他性子謹慎,又在門口等了一盞茶的功夫, 看起來一切正常,才終於長長出了口氣,把心放回肚子裡,回去復命。

明新微確實是進了明家的角門。開門的是陳伯,是明家的老人了,腿腳不便,近年來明家門庭冷落,來往的客人少了,他便做了看角門的活計,倒也清閒。

「三姐兒怎麼不聲不響回來了,也沒個人相送,這老家的人也太不會做人了,這一路上跨州過郡,多危險啊,啊?就讓你一人兒回來啊?」 陳伯弓著背,把人往裡面領,看了一眼明新微的男裝打扮,臉皺成一團,「造孽哦——我須得給主君好好說道說道,哦,我們家處處照顧三房,把他們女郎都接來東京說親,他們就是這麼回報我們的啊——都叫什麼事啊!」

明新微當然知曉她的遭遇越少的人知曉越好,如今見連家裡的下人也蒙在鼓裡,便感嘆她爹別的事情或許糊塗,家裡治下卻還條理分明。

「不對啊,福雲那幾個丫頭呢?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陳伯年紀大了,腦子轉得慢些,這才想起來當初跟著明新微一同走的還有一應陪嫁的僕婦。

「這事說來話長。陳伯,你可知今日城內發生了什麼事,為何白日裡便封外城門了?」

「這……我沒聽說啊?」

也是,東京城裡消息最快的當屬茶樓,宅院裡的人知道個甚麼?

明新微腳步一轉,沒有繼續往二門走去,反而進了收納書信拜帖的門房裡,口中隨意道:「我爹爹在何處?還尚未散衙?」 她在案上撿了一支筆,迅速寫著一封手書。

「今日本該休沐,但說是有武文王廟祭告的差使,要親自到場。」陳伯道。

武文王廟祭祀?

明新微封鈐好手書後,遞給陳伯,「那等他下職回來,務必親手交給他。」

「啊?什麼意思……」 陳伯把信拿在手裡,看明新微轉頭竟然又往外走,驚道,「三姐兒你這是又要去哪兒啊?」

「我還有要事,去去就回。」 明新微指了指那封信,「陳伯務要幫我把信帶到,多謝。」

「誒——」 陳伯往前跟了一步,卻也知曉自己是攔不住主子的,因此一咬牙,連忙轉身,去內宅找明大娘子拿主意。

從明家去高升茶樓的路,明新微是再熟悉不過了,往常都是呼奴引婢,此刻獨自過去,倒也別有一番風景。只是徒步未免太慢,便在市集賃了一頭毛驢,得得兒往西城而去。

因為一身男子裝扮,高升茶樓待客的茶酒博士也沒認出這位老主顧,只熱情道:「小郎君要吃點什麼湯水?沉香水、姜蜜兒、梅茶酒、紫蘇飲子……」

一年沒見,這高升茶樓也高升了,茶酒單子上新增了不少花樣,不過明新微今日不是過來吃茶喝酒的。她在大堂里四下一掃,運氣不錯,靠窗旁有一桌文士,有不少熟面孔。托《東京貴婿選集》里小像的福,她認出了好幾人,想來今日沐休,都在此集會。

明新微走過去揀了他們旁邊的小几坐下,對茶酒博士道:「要

一劑紫蘇飲子,有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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