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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當年事,嘉畫忍不住笑了聲。

她想起秦淮書十五歲時,尚需要雙拳四腳一道才把莫文州打的鼻青臉腫,到了十七歲,便能輕鬆單手揪住衣領將他提起來了。

莫文州這人是侯府獨子,也是老侯爺寵大的,慣的是無法無天。

他從小眠花宿柳,吃喝嫖賭,一身惡習,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想要什麼也必定要得到。

大約是在嘉畫這裡吃了閉門羹,於是反而激起反骨,明知嘉畫與秦淮書有婚約,還說些有用沒用的話,送些亂七八糟的禮。

像個蒼蠅似的煩。

於是嘉畫忍無可忍,找娘娘告狀。

偏偏老侯爺慣著,娘娘憐老侯爺戎馬一生,年紀大了,只有這個寶貝孫子,便只能說,這都是孩子們小打小鬧,大人們隨他們去就是。

結果第二日,秦淮書就找到莫文州狠狠揍了一頓,讓人鼻青臉腫半月出不了門,直把老侯爺氣的發病。

秦淮書為此事被秦將軍抽了頓鞭子。

雖罰,不改,也不認錯,更不去侯府登門道歉。

莫文州養了一段時間的傷,就被祖父送去鹽州外祖家,只逢年過節才接回來。

嘉畫也算是安生了不少。

符山晴忽然出聲打斷她沉陷的回憶,環顧四周,饒有興趣問:「那個誰呢?」

她沒指名道姓,但嘉畫知道她問的是宋序。

嘉畫皺眉,懶得多說:「他就在寺中,我並不太想見他。」

符山晴雖好奇,見她如此反應,便沒追問,只關心道:「這裡雖在京中,條件卻不大好,也冷得多,如今快入冬了,你又曾大病一場,不如讓太后娘娘求個情,讓你早些回去吧,反正沒幾天了。」

嘉畫坐起身,朝窗外看去,秋深,竹葉已枯了許多,竟生出些荒涼之感。

「也好。」她輕聲應道。

符山晴這才笑問:「你那位面首,要一同攜回府上麼?」

嘉畫眉尾微挑:「不……我已經玩膩了。」

第21章

偶遇 挺闊胸膛,寬肩,窄腰

枯生念經的聲音停下,看向佛像前跪坐的青年。

「你這段時日常來我這裡,可見你心結還是無解。」

宋序闔著眼,墨黑的睫壓著所有心緒,神色平靜地仿佛沒有聽見枯生說話。

枯生搖頭,重新閉上雙目,打坐修行。

不知多久,宋序才緩緩睜開眼。

枯生無須睜眼卻好似看見了般,道:「你心太亂。」

宋序垂著眸,聲音低而沉。

「……我以為不見她,便不會受噩夢襲擾。」

可這段時日,他卻仍會不可遏制地夢到她。

每當他在夢裡遇見她滿懷愛意的目光,他便不自覺貪戀其中,卻又為尚存的清醒克制,在沉溺中反覆掙扎。

但她每一次都喚他「秦淮書」——

即便是在他的夢裡。

她眼中所見依然不是他。

他試圖糾正這一點,在理智邊緣教她喚著「宋序」,卻是無用之功。

她若念著「宋序」,那眼中的溫情便會如風雪般俱散,恢復至他所認識的她,成為夢境破碎的結尾。

宋序怔然望著佛龕,心道世上必是沒有神佛的,否則他將《心經》

在佛前念了無數遍,熟練到倒背如流的程度,心不會還是靜不下來,反倒更亂了。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宋序輕聲念著:「……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色即是空……

「秦淮書,你生的這樣好看,我愛之甚深,這叫做『色』。」

空即是色……

「秦淮書,親我。」

少女的輕笑嫵媚空靈,仿佛穿過夢境,縈繞於耳畔。

宋序氣息逐漸發沉,於是薄唇輕抿,不再出聲。

枯生的聲音適時響起:「佛說,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你心有掛礙,不必再念。」

宋序轉頭定定望著他,覺得疲倦從骨子裡泛上來,正一步步吞沒他的理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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