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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嘉畫喜愛他穿顏色明媚的衣裳,他本就膚色白,眉眼深,著深色顯得人太沉了,若著淺色,則少年氣十足。而顏色明亮時,更是鮮衣怒馬,俊俏無雙。

他去找嘉畫也會特意換了衣裳去。

因此,嘉畫眼中的秦淮書,與旁人眼中的秦淮書,總是有這樣那樣的不同。

嘉畫徑直回了園子,獨坐在水池邊,不要人打擾,放空地望著鯉魚游來游去。

烏刀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喵」了幾聲,趴在水池邊,虎視眈眈地盯著鯉魚,然後眼疾手快地一爪子掏上來一隻幾乎跟它一樣大的。

嘉畫被濺起的水珠驚得回神。

烏刀抓了魚倒也沒吃,只是放在她腳下,沖她叫著。

嘉畫失笑,將魚放回了池內。

回過頭烏刀低頭舔著什麼,她抱起它一瞧,是它脖子旁的毛裡面藏著張紙條,欲掉不掉的樣子。

嘉畫打開一看,還是一行熟悉的字體。

「不必介懷,只當影子是越像越好。」

第53章

不見 「二十五是秦小將軍的祭日。」……

夜雪無聲, 閒敲棋子。

一隻骨骼分明,修長白皙的手伸過來,將雙指間夾著的白子輕輕落下。

陸珩對著棋局, 捻了捻手裡的棋, 收緊:「噢……我又輸了?」

宋序點頭。

陸珩嘆道:「這次輸的更快。」

他雖如此說著, 眉宇間卻無遺憾之意, 反而暢快起來。

宋序看了他一眼,神色平靜的收拾棋盤。

「看來, 大人曾經也與小將軍下棋。」

「是。」陸珩坦誠,「一開始還是主將教會的我,不過我們之間水平差的遠,大約是怕打擊我的信心,後來他甚少跟我下棋。」

宋序低笑,撿起旗子放回棋盒中:「……或許只是耐心不足而已。」

畢竟怎麼看,陸珩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打擊到的人, 反而愈戰愈勇, 直到完全欽服。

陸珩看看他,又看看棋盤, 恍然:「原來如此。」

宋序手一頓:「我不過隨意玩笑,大人莫要介意。」

陸珩哈哈一笑,快速把散落的棋子收拾好,又放了一顆在右上星位。

「怎麼會介意, 我是覺得你說得對,秦小將軍是我圍棋上的師傅, 俗話說,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 不過我這人,悟性差點,進步慢一點。」

秦淮書不是個會故意輸給他的性子,對他來說毫無挑戰性的棋局,還不如把他從無到有教會來的有意思。

他落完子後,宋序不再對弈,往椅背上輕輕靠了靠,看向窗外。

「雪下大了。」

陸珩也看過去:「幸好郡主留宿我一晚,否則雪夜趕山路的確不方便,不過明日一早我得早點走,兵部大營還有事。」

「我說呃……宋序,我下午提議是認真的,你武藝高強,又懂排兵布陣,不如投身行伍,報效朝廷,將來建功立業,不比囿於後宅來的體面?」

若說陸珩心裡已近乎七八成認定了宋序和秦淮書之間存在必然的聯繫,那麼有一點他是最不能理解的——那就是他自願在郡主府做一個男寵。

他印象中的秦淮書一身傲骨,是哪怕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露出一絲怯意的人,是個年紀輕輕就戰功赫赫,馳騁沙場卻仍身先士卒的頂級將帥。

他早將個人生死置之度外,何況是兒女情長。

他是真想把宋序給扯進軍中,他若是秦淮書靈魂附身,那必然擁有與他一樣的才能,而朝廷比三年前更需要這樣的天才。

有他坐鎮南境,陸珩自己也更心安。

這個位置換任何人來,陸珩都難信服,哪怕他自己,他也沒信心。

只有秦淮書,他才心甘情願聽從指揮。

這也是二人並肩作戰後心照不宣的默契。

「下棋贏你就算懂排兵布陣了?」宋序從容反問,「兵略豈有這般簡單?我從未上過戰場,並不會殺敵。」

陸珩一愣,遂撫掌笑道:「宋序啊宋序,你這話沒說之前我覺得是這個理,但你一說,我就越發能確定,你絕對是個兵法奇才,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宋序不接話,只望著窗外飛雪,側臉稜角分明,冷意一侵,添了幾分遠山淡漠。

陸珩抿了抿嘴,心裡暗道自己還是不長記性,太過性急。

哪怕真是小將軍死而復生,現在他肯定也沒有記憶,不然早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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