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行?」
「不說徐生了,烏黔現在如何?」
說到這個,司昀坐直身子,正色道:「這邊有點奇怪,林百毓同陳為見過面後,可能是同窗多年不見,把酒言歡宿醉而歸後便沒了動靜。」
「他倆關係、不錯......」雒溪突然出聲,倒嚇了司昀一跳,二人同時看去,他反而閉上了嘴。
「你知道些什麼?」司昀引著人繼續開口,等了一會兒,他慢吞吞道:「林府,見過......他喝醉,敘舊......」
「你的意思是,林百毓曾在府內喝醉的時候回憶陳為?」司昀和雒溪兩個人大眼瞪小眼,顯然一個震驚一個迷茫,雒溪思考了半天,然後搖頭,「不,回憶...學宮,好多人。」
司昀舒了一口氣:「哦,學宮啊。」
「那這麼說,林百毓還真有望勸住陳為收兵?」
「不。」秦祉淡淡反駁,「這二人互相欣賞,但合不來,學宮時就沒少因為觀念不同吵起來,每次都是據理力爭到驚動老師的局面。」
「楚旻如今不受控,陳為卻仍執意同周令攻襄州,為的是掌控中原北部,奪權爭t霸、師出無名,是為燕賊。」
「但林百毓則不同,雖然這人也有假借本王名義北攻擴土的意思,但一則並沒有真的這麼做......」
「那不是因為第一次讓殿下你跑了,第二次又一把火給人家長老燒沒了......」司昀小聲嘟囔著,「這換做是我我也不敢再試試了,代價也太大了。」
秦祉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您繼續,您繼續。」司昀當即閉嘴。
「二則是......」秦祉被他打斷的險些忘了要說什麼,「總之,林百毓的目的是借權,而陳為意在奪權,這二人如今絕非能輕易談攏。」
又是一年冬季過,熱氣蒸騰間凝結出茫茫地小冰珠,遮蔽視野,塵霧瀰漫中,一片、兩片潔白如玉般落下了星星點點,冷氣順著帷幔鑽入馬車,司昀掀起車簾,驚呼道:「哎,下雪了?」
「今年的雪下的有些晚啊。」
「能下就很好了,明年肯定是個豐收的好時節啊......」
「只希望別打仗就好,我看最近隔壁縣出現了不少兵馬,好多人往我們這邊逃,就怕戰火會波及到這。」
「打吧,只要別打我們這就行,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三三兩兩的百姓一邊裹著外衣,頂著嚴風走過,一邊小聲交談著,滄桑無力的聲音順著風雪一同進了馬車。
「殿下,我們不去見林百毓,在這待著做什麼?」
「他們同窗敘舊,你去湊什麼熱鬧?」秦祉下了馬車,將兜帽扣在腦袋上,「在這留上幾日,等風聲。」
這一停就是整整三日,除了天天等著那邊的信兒,基本上白日裡清閒的很。
屋內暖爐燒的正旺,整間屋子充斥著熱氣,窗邊陣陣冷風交替著,倒是十分透氣舒適,秦祉一身素衣,不施粉黛,長發隨意一綁,披散肩頭,外邊搭了毛絨大氅,坐在木案前看著公文,身旁雒溪將衣袖挽起,露出一截小臂,幫著磨墨。
反觀司昀沒事便上街到處閒逛,這下果真讓他找到了點樂子,連跑帶趕的像一陣風,忽地衝進了房門,嚇了屋裡二人一跳。
「你們猜我看見了什麼!」司昀興沖沖地蹲到暖爐旁烤著火,「城裡的酒樓今兒要以詩會友,各方文人雅士據說來了不少人,我特意打聽了來的人都有誰,結果殿下你猜怎麼著?」
秦祉隨手將毛筆一放:「陳為和林百毓來了。」
「啊?」司昀震驚,隨即反應過來,「烏黔有消息了?」
秦祉反而動作一頓,狐疑道:「你指的是?」
「嘿,這人你絕對想不到是誰。」司昀故意賣了個關子,挑眉一字一頓說,「解祈安。」
「解祈安?」秦祉有些詫異。
「哎,在呢。」解祈安站在酒樓二層,風姿卓越地略行一禮,翩然道,「不知這位,公子……該如何稱呼?」
秦祉一身低調常服,在一眾文人中不顯山不露水:「你倒是謹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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