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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蕭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拖人進了屏風後。

「柏……」一句話沒說完,秦祉被強按在木榻的被褥中,「柏浪昭,你……」

柏蕭鶴將人壓在身下,冷臉反問,「什麼才算有事?一定要重傷到瞞不住,或者直接不省人事才算是麼。」

秦祉沒有說話,只是疲倦的偏了偏頭,移開眼。

「我要拿你怎麼辦,其他人也就算了,為什麼連我都……」

隱瞞?還是欺騙?

柏蕭鶴聲音一頓,兩人一上一下對視良久,最後手腕力道鬆懈,秦祉聽見一聲輕喟。

「算了。」

「等等,先別算。」秦祉乾脆順勢仰躺在木榻,面前揚起腦袋,拼命揮手,「好歹搶救一下。」

「去叫張舒,叫張舒。」

視野中,那隻手瘋狂擺動。

柏蕭鶴:「……」氣的扯過被子將人埋在了下面,眼不見為淨。

第163章

密詔 「柏蕭鶴,我累了。」

「葛根3兩, 防風2兩,荊芥、秦艽1兩,薄荷......」張舒面色寡淡, 聲音不疾不徐,「按照此方去煎藥,她是積勞成疾,外感熱症,連服幾次病症便會減輕。」

「但若是沒有......」張舒聲音頓了頓,在秦祉的注視下吐出幾個字, 「那便不用治了。」

柏蕭鶴坐在木榻邊,聞言拖著長音「哦」了一聲:「近來不太安穩, 連年戰亂缺食少糧的, 可得找個安全的地方埋, 別讓人刨了墳。」

這人陰陽怪氣的說著,但聲音卻冷到極點。

秦祉:「......」

顧及著她的身子, 加上原本張舒的秉性, 能有好臉色才奇怪,秦祉習以為常的輕嘆了一聲,喝了藥後便佯裝小憩, 直至這人忙完離開,她才睜開眼。

然後對上了一道視線。

兩人沉默半響,最終還是秦祉先鬆了口,從被褥中鑽出的手輕輕拉著人, 好脾氣的彎眸:「水。」

「不是剛喝完?」柏蕭鶴冷哼一聲,抽出手指將茶碗端過來,秦祉靠著憑肘幾歇息,只喝了兩口便作罷, 她認真看著對方,說,「我明白你的意思。」

「但你也應該明白眼下的局勢。」秦祉沉聲道,「沒有時間了,柏浪昭。」

「時間?」柏蕭鶴從她手上接過茶盞,一飲而盡,「啪」一聲擱置在一旁的木案上,沉靜的環境中格外突出,「徐行與周令在北面打仗,離都邑有多遠?離潭州又有多遠?」

「天子尚在都邑,以徐行的腦子,他會不知你有意北攻?你如何確定都邑不是特意為你準備的陷阱?即便你不顧及身體,強攻下都邑......」柏蕭鶴深吸了口氣,眯眸不悅,「然後呢,你就有時間休整了?」

不會。

「你不會,殿下。」柏蕭鶴定定的看著她的雙眸,「都邑上下官員需要重洗,徐氏餘黨也需要連根拔起,要穩定江南,要農商兼顧,要安居百姓,還要防著北面徐行不會捲土重來,等一切塵埃落定,屆時你會忍住不出兵北伐?」

「滄州牧、澮州牧皆因病逝世,周令如今也病症纏身,自古名將不見白頭,你如何不在意……」

秦祉倚著憑肘,素衣墨發,笑容中帶著無盡疲倦,明明一言未發,卻止住了柏蕭鶴的話,她說:「朔昭閣密探在你身邊做事,你知道,對麼?」

「顧左右而言他。」

秦祉微微搖頭,笑道:「盡奪滄州七郡實屬不易,各地不少士族恨你入骨,你可保自己毫髮無傷?」

「沒有吧,我記得你腰腹間似乎多了道傷疤。」秦祉抬手欲摸,卻被柏蕭鶴反手按下,她只是無謂的聳肩,卸了力道,任他抓著,「什麼時候的傷?」

「居川告訴你的。」

秦祉抽回了手:「既然知道,如何不將他送還回我。」

柏蕭鶴沉沉的看她一眼,最終無奈似的,替她掖著被角:「然後呢,你再派人來,我再派人去查,來來回回有意思?」

秦祉默了片刻,柏蕭鶴繼續道:「我說,你聽著。」

「為防止叛亂造反,潭州降將全部斬殺,但眾人商議,為保殿下美名,其麾下士兵幾近招收。」柏蕭鶴說,「此外,賈文勰近日到訪茁玉關,為議事而來,此次若合你意,今年定會出兵。」

「近日是什麼時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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