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味道其實還好,但是就怕乍一聞,就是隱隱約約、若有似無的時候,乍一聞很容易讓人想歪,錯認成某種上不了台面的液體。
上次岑諧fq期結束後應逐去找他,就是被那個快消散的味道誤導了。所以岑諧問他喜不喜歡這個味道的時候,他還以為岑諧在挑釁。
但是現在就能聞出來了,肯定不能是jwww.loushuwu.ccega服務員估計也是跟自己一樣被誤導了。
可是那個叫程天亮的alpha又是怎麼回事?
岑諧還在被子裡自顧自地哭,哭得像一隻開水壺。
應逐拍著被子:「別哭了,先出來好不好?」
好不容易把人哄出來了,他問:「程天亮給你送的什麼東西?」
岑諧沒意識到監獄長的問話有問題,都知道程天亮的名字了,怎麼會不知道盒子裡是什麼。13313號囚犯傻乎乎的,老實交代:「alpha信息素,我不能用抑制劑,但能用信息素安撫。」
監獄長又問:「程天亮的信息素嗎?」
囚犯聲音囔囔的:「不是,他是我小舅,他的信息素對我沒用。」
小舅?那就是近親。
應逐怔怔地看著岑諧,心裡的凍土鬆動了,慢慢琢磨過來一些事。
他連同被子一起把岑諧抱在懷裡,說:「信息素被我打破了,那你看看,想要我怎麼賠償你?」
監獄長這麼說,明顯是在給13313號囚犯敲詐自己的機會。
然而囚犯傻乎乎地看著他,很大度地說:「那你,再賠我一些alpha信息素吧。」
應逐:「……」
他氣得簡直想磨牙,磨尖了咬這人一口。
監獄長語氣冰冷:「沒有alpha,也沒有alpha信息素,只有一個很厲害的S級omega,你要不要?」
重點,很厲害的。
岑諧愣住了,眨了眨眼,沒懂他的意思,或許是沒敢往那方面想,畢竟應逐對他那麼壞。
監獄長乾脆把話說得更明白:「你要我嗎?陪你過fq期。」
13313號囚犯睜大雙眼,又癟了癟嘴,很委屈:「可是我很……不好聞。」
他本來想說很臭的,可是自尊心還是讓他換了個詞兒。
監獄長鼻子嗅了嗅,說:「我覺得不難聞,真的。」
撒謊,明明之前表現的很嫌棄。
岑諧茫然地看著應逐,以他現在fq期的智商根本想不通應逐的轉變從何而來。
應逐又把他抱緊了一點,問:「你在生我的氣嗎?」
岑諧瞬間就不行了,就像受了委屈被主人踹到一邊的小狗,獨自萎靡不振了許久,突然重獲主人的垂愛,於是委屈得更厲害了,哭著數落他的罪行:「你怎麼那麼壞?你是不是故意把信息素打破的?你之前還拿針扎我。」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那麼對你。」應逐倒著歉,再次抱住他。
然後岑諧就不動了。
於是應逐就知道了,岑諧只是在鬧小脾氣,並不是真的抗拒自己。而且因為岑諧的小脾氣實在太小,所以這番推拒中自己好像莫名就贏了。
他抱著岑諧,試探地叫了聲:「寶寶。」
岑諧還是沒動靜,不掙扎,身上軟趴趴地一動不動。他臉上已經紅了,心裡也在抱怨,什麼寶寶。
這個人亂喊什麼?不像話,到底是誰fq啊?
應逐不擅長這種事,遲疑地又叫了一聲:「寶寶。」
這次岑諧回應了,悶聲悶氣地嗯了一聲,語氣傲慢,還有點刻意做出來的不耐煩。
應逐心裡有底了,繼續哄他:「你把頭抬起來,別悶著。」
岑諧發完了自己的勃然小怒,慢慢抬起頭,把自己從稀薄的氧氣中解放出來。他鼻尖紅紅的,剛一抬頭就被應逐親了一下。他愣了愣,也湊過去親了應逐一下。
應逐又回親了他一下。
兩人笨笨地調著情。
來回親了兩下後,應逐說:「先別動,我幫你腺體鎖取下來。」
腺體鎖只能抑制異能,卻無法抑制fq期,不然也算omega的福音了。
應逐取下腺體鎖,發現他後頸的腺體都被磨得發紅了,很心疼地揉了揉。
腺體鎖被去掉,讓岑諧確認了應逐不是在戲弄自己,於是他終於想起來要繼續fq了。
他鬆開被窩,像一朵飢餓的食人花,著急地把應逐拽進來,又把被子合上,和他抱在一起逐漸吻得難捨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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