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似乎沒道理,還有點像可悲的精神勝利法,可事實確實如此,侵略方的士兵戰後創傷後遺症發作率確實普遍偏高。
政客挑起戰爭,普通人為之付出生命。而戰爭結束後,政客握手言和,只有失去兒子的母親還在流淚,只有倖存的士兵還在不斷從夢中驚醒。
岑諧蹙眉:「他們始終不肯投降。」
戰敗和投降是兩回事,戰後投降像是給戰爭定性,要在歷史書上敲錘定音,這也是他們必須要的正義。
不想繼續聊這個,應逐說:「有指揮部選定的代表跟他們談,過幾天有日食,到時候一起看吧?」
岑諧抱著他嗯了一聲。
應逐又問:「你餓了嗎?」
岑諧點點頭,他太能吃了,餓得又快,上次進食還是昨天下午的章魚燒。
應逐用房間的電話打給前台,讓旅店老闆幫他們安排早餐。吃完早飯,岑諧有種躍躍欲試的衝動,把應逐往床上帶,壓著他親個不停。
應逐被他舔著脖子,知道他想幹什麼,低聲問:「你不疼了嗎?」
昨天晚上他太激動,第三次結束時才發現岑諧被他弄得都腫了,這人又不會喊疼。他大半夜讓旅館老闆幫忙買藥,上藥的時候心疼得不行。
岑諧頭也不抬:「我已經恢復了,不疼。」
應逐失笑:「你的異能居然還管這個。」
岑諧沒說話,繼續把他弄得濡濕不堪,聽著應逐的聲音逐漸凌亂起來。
因為生理原因,omega的愉悅感更多來自納入,但是比起自己的享受,岑諧更想看應逐沉溺的樣子。
……
岑諧看著那圓潤的弧度,一動就活活地晃蕩,看起來彈又軟,平滑無暇的表面,也像果凍,又像呼吸,令人忍不住張嘴就想咬……
「啊!」應逐驚叫出聲,忍不住仰頭,雙手緊緊抓住床單,簡直不敢相信岑諧對他做了什麼。
岑諧看著自己留下的牙印非常滿意,忍不住用大拇指磨了磨,又換來了應逐不安的戰慄。
應逐眼尾很紅,幾乎帶染到鬢間,他努力忍耐著讓人發瘋的愉悅感。岑諧比他更溫柔,但是等自己適應後,卻表現得比他還要貪婪瘋狂。
他們連續五天五夜都沒有離開房間。
旅館提供三餐,需要什麼東西也可以給錢讓旅館的小工跑腿去買。這間小屋儼然成了兩人的蜜月之巢。
有時候岑諧會恍惚覺得他們兩個像私奔的人,害怕被命運抓回去,所以抓緊時間相愛,說愛,做。愛。
在這期間,包括祝星在內的軍方代表一直在和對方交涉,要求對方在書面形式的投降認罪書上簽字。
到了第六天,應逐突然接到了召回命令,程度非常緊急。岑諧和他離開小旅館,一起去了軍方代表入住的招待所,在議事廳看到幾位負責談判的軍方代表都在。
應逐甚至還看到了席宴山,想來他是作為家屬隨軍來的。
幾位代表包括祝星在內,每個人都面色凝重,整個議事廳都籠罩在沉重的氛圍內,看他們那表情,應逐連平尾郡再次失守的可能性都想到了。
祝星神情很差,臉色還是蒼白得厲害,他身體本來就不好,這幾天的談判看起來又消耗了他不少心力。他開口道:「坐下說。」
應逐在會議桌前坐下,岑諧站在他身後。
祝星:「事態緊急,長話短說,我們的部隊入城前,平尾郡已經被提前埋下了大量足以炸毀整座城市的炸藥。」
午後陽光悠長,春天時分,稚子牽引著風箏在廣場放飛。英俊的青年在夥伴的慫恿下,紅著臉搭訕心儀已久的姑娘。離散多年的情侶手牽手,在人群中散步,彼此訴說著分別時的種種。幾名經歷了數年戰爭的老兵坐在街邊的長椅上,沐浴著陽光,喝著啤酒談笑。
幀幀瞬間,都是得之不易的和平人世。
祝星:「引爆時間就在一個小時後。」
短暫的靜置後,應逐:「那趕快排爆啊,疏散民眾,立刻撤離。」
議事廳很安靜,祝星也沒說話。
應逐反應過來,這些事怎麼可能還需要自己來提醒,沒這麼做是因為根本來不及。足以炸毀整座城市的炸藥,想也知道數量巨大到什麼程度,兵加民,整個平尾郡目前有十幾萬人,一個小時之內全部撤離想都不用想。
應逐冷靜下來:「我能做什麼?」
祝星:「用異能探查出炸藥的爆破中控裝置的位置,我們有爆破專家。」
一秒鐘都沒有耽誤,說出這件事的那名軍官已經被押來關在隔壁房間,應逐立刻進去審問。
烏爾郡人好戰,報復心也重。在知道戰敗不可避免後,就提前做好了同歸於盡的準備。平尾郡失守讓戰敗成為定局,也會成為烏爾郡歷史上磨滅不掉的恥辱,所以他們決定把這座恥辱之城變成敵人的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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