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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趙明州輕聲笑了,「阿姊一直都信你。」

下了數日的雨水,將夜風也潤得溫軟。輕輕柔柔的風吹過趙明州含笑的面頰,又滑過齊白岳翹起的髮絲,最終掀動了躲在廡廊暗處那人的衣裳下擺。

俊俏溫文的眉眼倏地上揚,做出驚異的情狀。

般般「砰」地一聲推開病房的大門,腳步極重極沖地踏進寧芳的庭院。

「小王爺!你可長點兒心吧!」她一屁股在朱由榔身邊坐下,端起一杯還漂浮著杏花瓣的清茶一飲而盡。

幾滴飛濺的水珠在朱由榔的側臉上撞碎,朱由榔也不以為忤,好脾氣地撫了去,柔聲道:「誰又惹我們般般生氣了?」

「還有誰,就是那個煩人精齊白岳!」般般抱著雙臂,雙目炯炯地盯著朱由榔:「小王爺,你不是說阿姐知道了你的心意嗎?」

朱由榔一怔,有些羞赧地笑了:「趙將軍冰雪聰明,自是心中知曉。」

「心中知曉可不夠,小王爺,你得說出來啊!」般般急得直撓頭,往朱由榔身邊湊了湊,恨不得手把手教他,「你得跟那臭小子似的,直眉杵眼地說出來啊!」

朱由榔的臉色愈發紅了:「般般,我之前說過了啊……」

「那不夠!一次不行就說兩次,兩次不行就說三次,三次不行就天天說。」般般一想到齊白岳跟在阿姐屁股後面就氣不打一處來,「你看看那個齊白岳,之前阿姐是不認他這個弟弟的,結果呢,他就滿大街地說什麼自己是阿姐的嫡親弟弟,時間長了,阿姐也就認了。現在倒好,他當弟弟都不滿足了,還想……還想……」

般般的舌頭在口腔里轉了幾個圈兒,終究沒有吐出那個她深惡痛絕的詞:「他才多大啊!也就比我虛長几歲吧,有什麼了不起的啊!」

她猛地抓住朱由榔的衣袖,格外誠懇地盯著朱由榔道:「小王爺,你要記著,我永遠,一直,從始至終都是站在你這邊的。我是阿姐的嫡親妹妹,我看得最清楚,沒有人比你更適合我阿姐,也沒有人比你更關心我阿姐,你是最棒的!」

朱由榔被般般誇得笑了出來,眸子裡亮晶晶,正欲接口,卻見般般眼珠一轉,計上心來:「誒!這樣吧小王爺,乾脆我替你說吧!我就裝作是你,跟阿姐天天表白去!」

朱由榔慌得趕緊擺手:「般般,使不得使不得!」

「這怎麼了!他就使得,咱們就使不得?」

朱由榔滿臉溫煦柔和的笑意化作一聲輕而又輕的嘆息:「般般,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只希望趙將軍覺得自在。她知曉了我的心意也好,不知曉我的心意也罷,哪怕知曉了我的心意亦裝作不知曉也沒關係,只要她自己自在,便好。」

他的目光微微上移,望向那似乎永遠不會下雨的寧芳的天空:「趙將軍已經很累了,她失去了那麼多,犧牲了那麼多,方有今日之局面。般般你也是,小小年紀力抗重擔,籌謀策劃,與趙將軍一文一武,方能扶狂瀾於既倒,挽大廈之將傾。」

「與你們姐妹二人相比,我只是河中沙礫,樹上片葉,無甚用處之人。若以我無用之身,再想強求趙將軍無量之軀,才是造次了……」

般般心中覺得難過,朱由榔總是把自己擺得極低,可天知道,他比那齊白岳要好上多少!她向努力給朱由榔打氣,可話到嘴邊,卻又無從開口,只得氣悶地垂下了頭。

朱由榔輕舒猿臂,攬了攬女孩兒緊繃的肩

膀:「般般,我可以等,我比任何人都更有耐心。一年,五年,十年……都沒有關係,我會一直等下去。」

——哪怕一生。

這句話,朱由榔沒有輕易說出口,他唯恐引得般般難受,只是自己暗暗下了決心。

同般般的焦慮相比,朱由榔很是平靜,他從未想要從趙明州身上攫取些什麼,甚至從未奢求她將平等的關注給予自己。他只是覺得,能守在她身邊,已經很好很好了。

第173章

多鐸之死(十六)陪你,不行也行。……

一場戰事的終局,往往不在於其本身的勝或敗,戰爭後期所衍生出的碰撞與思考,亦是不可輕忽的。這一場贛州大捷,不僅改變了浰頭山寨的人心向背,堅定了大西軍參與北伐的信念,還顛覆了無數叛明歸清之人的際遇。無論是成為階下囚的孔有德,還是拼命往南京逃竄的吳三桂,這場仗的確撼動了他們一直以來篤信無疑的東西。

就在孔四貞一臉嚴肅地掀開帳簾,準備親自與勢不兩立的父親談談時,趙明州的軍帳中也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燃起油燈,趙明州有些瞠目地看著面前的大喇嘛,絳紅羊毛氆氌縫製的袈裟早已褪成醬色,肩頭磨損得厲害,雞冠形的黃緞法帽上有被烈焰燒灼過的痕跡,看上去狼狽非常。因為面上覆著黑紗,趙明州分辨不出大喇嘛的表情,但她還是一眼便認出了自己的救命恩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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