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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頓,故意穿過迴廊,越過園林,走到那處石洞內,她剛進去,便感覺到陸華亭彎腰跟了進來:「你要與我說什麼?」

她語氣平靜,轉過身來,神色從容,絲毫不見仇恨之色,陸華亭的眼神卻變得緊繃,目光划過她袖上鮮血:「娘子不想聽解釋。」

「我們是什麼關係。技不如人,願賭服輸。何須解釋?」群青反問。

她的目光明澈,理所當然地望著他,唇邊甚至還有幾分笑意,那滿不在乎的目光卻似一瓢冷水,令陸華亭神色微凝地望著她,笑道:「娘子說的是。」

群青壓住胸中淺淺的情緒,只將藏在石縫內的包袱拿出來。她極擅長通過偽裝壓倒對方取勝,絕無可能有半點落敗神色。

陸華亭見她拿了包袱就要走,根本沒有說話之意,眼睫微微一顫:「這是何意?」

「長史不是將第一次的衣裳送我了嗎?」群青漫不經心道,「我取走,之後便不必再來了。今日便是來拿這個包袱的。長史為何跟進來,也留下東西了嗎?」

陸華亭走上前,注視著她的眼睛,他不知自己想捕捉到什麼情緒,偏生群青的目光如水,什麼情緒都沒有,像冰凌做的劍,抵著他的咽喉。

細作頗擅偽裝,仿佛先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他的影子和黃香草的清香籠罩下來,被這般明亮而壓迫感極強的目光盯著看,幾乎令人有眩暈的感受,陸華亭含笑道:「這次是我失策,南楚的細作,早晚都會死的。」

「那我送長史的禮物,你覺得如何。」群青道,「這次是燕王的肩窩,下次我不保證是手、腳還是頭。」

陸華亭手指收緊,感受到了幾分麻痹,又聽她靜靜道:「又佩黃香草了。長史別忘了,只我知道此毒何解。」

群青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出宮,繼續假裝為南楚賣命,但也不敢恐嚇得太狠,以免陸華亭拿住林瑜嘉,順勢將她抓了。所以提醒他一下自己的價值。

陸華亭肩上透出纏帶的影子,群青抬起手,避開傷處,用力推開他離開。誰知剛走出來,便在外面碰到了李玹和壽喜。

第55章

群青躲不過去, 只好上前行禮。

李玹也驚詫,見那假山石中間竟有內室,十分隱蔽, 臉色並不好看:「你在這裡做什麼?」

壽喜笑著提點她:「前日孟相與殿下夜晚議政, 想叫青娘子旁聽,每次去喚,若蟬娘子都推說你不舒服,殿下想叫醫官,也不讓進, 也不知娘子是自恃身份, 還是有什麼別的事兒瞞著殿下。」

李玹本就多疑, 群青在宮外待了一夜, 這孟光慎,居然在這時候點名找她。

她正要開口,從林中有人跑過來, 叫了一聲「姐姐」, 是若蟬。

若蟬拜見了太子, 她看了看群青手上包袱, 怯怯道:「剛才是奴婢要去尚宮局, 就將良娣的一包衣裳交給姐姐, 讓她捎回去,在那山洞交代了幾句。」

群青心中放鬆, 順勢點頭,餘光瞥見壽喜指派一個小內侍悄然往那山石後去了,心又提了起來。

若陸華亭此時故意出現, 她就徹底說不清了。

過了一會兒,那幾名小內侍無功而返。

他竟是躲了。那麼聰明, 應該可以脫身。

「不見光的地方,儘是腌臢。」李玹見她竟然走神,目光落在群青拿著的包袱上,無法容忍任何的隱瞞,「你二人說話,何必躲在那處?」

「這裡面,都是太子妃的小衣、裡衣,實在不方便在大道邊一件件展開看,只好找個避人之處。」群青說著,將包袱拆開。

李玹忙止住她:「行了,合上,本宮不看。」

只是立刻,他望見群青手臂上洇出的血痕,鳳眸變得銳利。他一把將她手腕抓住,拉到眼前,群青因痛皺了下眉。

「奴婢不敢隱瞞殿下。」若蟬道,「姐姐不是不舒服,乃是前些日子熬夜繡那渙雪紗,不慎碰翻燭台燙傷了手,這傷一直不好,還引起發燒,又不想殿下擔心……」

「若蟬。」群青怕她編得太誇張露餡,微笑著輕聲打斷,「別說了,撒點藥養一養會好的。」

她忍痛稍一用力,將手臂抽回來。李玹瞧著她,卻見她眉上都滲出一層冷汗。

壽喜窺著自家貴主沉默的神色,便知李玹想到了那件禱服。那件繡銀線經文的禱服瀟灑無缺,卻在年輕的繡娘的手臂上留下了烙印。

「近日便歇兩天。」李玹又沉默了一會兒,吩咐壽喜,「叫醫官。」

「孟相對奴婢本就有誤解,奴婢身份低微,請醫官不合適。」群青道,「聽說有種珍貴的藥粉消炎祛疤,是為珍石紫花粉,請殿下賞賜,奴婢自行去太醫院處理。」

她總算是討要了一件東西,李玹道:「壽喜,著人取藥。」

「殿下,還有一事。」群青說,「奴婢要考六尚,又要侍候殿下文墨,難免耽誤清宣閣事務。請殿下升若蟬為二等奉衣宮女,奴婢能將刺繡活計交給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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