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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初榕:「帶她來見我。」

來人領命離去, 但過了一會兒後又回來了,只有他一人。

柳初榕眯了眯眼,「怎麼回事?」

那人害怕地跪道:「王爺,那人…那人說讓您去後門。」

房中的其他人皆倒吸一口氣,悄悄觀察著柳初榕的神情,好在柳初榕只是愣了愣,沒有生氣的跡象,他隨後冷笑一聲:「好啊,那本王便去見一見她,她最好有這個資格。」

柳初榕快步走了出去,遠遠的他便從開著的一扇門看見了那個身影,那個女人的身姿挺拔,氣勢強大。

不知是否聽到了他的腳步聲,那個女人原本背對著他,這時她偏了一下頭,雙眼直視著他。

柳初榕的腳步微頓,心中駭然。

這個女人的雙眼打量著他,明明只有她一人,可柳初榕竟從那雙眼中看到了千軍萬馬的壓迫感。

這個女人不好對付。

柳初榕警惕地站在了門內,與那女人間隔五六米。

女人好似察覺到了柳初榕的擔心,眼中閃過笑意,柳初榕被這笑意惹惱,但又不敢隨意發作。

他暗自深吸了一口氣,說:「就是你想要見本王?」

女人既沒說話也沒點頭,而是伸手遞出了一個東西。

她手中是一個玉佩。

柳初榕朝身邊一人示意,那人便想去拿這個玉佩,但被女人躲過。

柳初榕壓著眉道:「閣下這是什麼意思?」

女人起唇道:「王爺親自來拿。」

柳初榕細細回想,他的確從未聽過這道聲音。

他心中糾結,覺得那玉佩有些熟悉,但遲遲沒有動作。

女人嗤笑一聲:「怎麼?王爺是在害怕嗎?我身上可沒有武器,王爺大可放心。」

這個女人太難以琢磨,思索片刻後柳初榕決定冒險親自去拿。

他剛一動作,身旁的屬下便著急道:「王爺不可…」

「無妨,」柳初榕擺擺手,又盯著那個女人道:「你手上的東西最好值得本王親自來拿。」

女人似乎極其肯定柳初榕一定會對這玉佩滿意,「當然。」

柳初榕緩步走了過去,離這女人越近,他便感受到越重的壓迫感。

他伸手接過了玉佩,細細看了一眼,隨後雙眼睜大。

這是張容興的玉佩。

柳初榕抬頭詢問:「你是誰?或者說你在為誰做事?」

女人笑了幾聲,看起來對柳初榕的表現十分滿意,柳初榕靜靜站在那裡看著女人。

笑夠了後,女人說道:「我家主子王爺也認識,而且…還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

柳初榕的表情幾近開裂,心中冒出了個令他不可置信的人。

「你是蘇璐櫻的人?」

白音沫對此揚了揚眉,是嗎?不是嗎?大概…不算吧。

於是她搖了搖頭道:「我不是她的人。」

聞言柳初榕的內心才又平靜下去,隨後他在心中自嘲一笑,他真是糊塗了,怎會想到蘇璐櫻?

蘇璐櫻一個久居深宮又沒有自己子嗣的人,怎麼會有手段做這些。

可他的心還沒完全放下來,就又聽到白音沫說:「不過…我現在的確在為她辦事。」

柳初榕的表情再也維持不住,該死,這個女人竟然敢戲弄他!

白音沫看著柳初榕越來越黑的臉色,心中舒暢。

她之前便知道柳初榕這人一向看不起女人,更看不慣久居深宮的女人,所以她今日自作主張讓他也嘗一嘗被人看不起的滋味,同時也讓他知道蘇璐櫻並不是毫無手段。

既然柳初榕選擇與蘇璐櫻合作,那他就應該尊重一下對方的想法,不是嗎?

白音沫沒再看柳初榕,說了今晚她來此處的目的:「我家娘娘幫王爺處理了一個大麻煩,王爺也該有所回報才是。」

柳初榕聞言,問道:「她想要什麼?」

「沒什麼,娘娘只是希望王爺日後想要做一些事時能提前告知娘娘,比如…關於嵐越公主的安排。」

柳初榕這下終於懂了蘇璐櫻的意思,原來是在為秋獵那一事警告他。

果然…那個女人沒什麼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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