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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珩難得見謝瑾也有這般鬼祟的時候,勾唇一笑,便大步走了過去,趴在龍榻上挑眉逼近:「哥,遮遮掩掩,在做什麼呢?」

沒等謝瑾開口回答,吻就落了下來。

兩人交頸吻了片刻,唇齒纏綿不休。

他們於此已十分熟悉,可每一次,好似怎麼也吻不夠,熱烈曖昧如初。

直到裴珩伸手要脫謝瑾的裡衣,才被謝瑾輕言止住了:「皇上先去沐浴,忙碌了一日,一身汗味。」

「有味兒嗎?」

裴珩一把抓起龍袍領口,往自己身上嗅了嗅,又打量謝瑾有些不尋常的神色,狎昵挑逗問:「今日這麼急趕朕作什麼?莫不是怪今日白天在謝雲祠廟前,朕沒給謝茹面子?」

謝瑾暗嘆一聲:「你肯容下她便已是寬宏大量了,其他的,我不會妄自評判。」

哪怕謝瑾這麼說了,裴珩還是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定要表個態:「朕已想過了,朕雖不會原諒她,不過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試著不再恨她。」

謝瑾聽言微怔,也淡淡笑了笑:「嗯。」

裴珩說著,又死皮賴臉地湊了上來,使勁往裡頭擠兌謝瑾,恨不得將自身氣味都沾到他身上:「不過朕身上哪有味兒?哥要不再仔細聞聞,到底是什麼味兒?」

謝瑾被逗弄得渾身發癢,無力笑著敷衍:「聞到了,是狗味兒。」

裴珩便騎到了他身上去捉弄,佯裝發狠:「好啊,你敢大逆不道罵朕是狗,今日非得讓你心甘情願喊朕一聲哥才好——」

謝瑾只用胸前的枕頭,根本防不住惡狗黏人的勁頭,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阿珩,你別鬧了,太癢了……」

裴珩與他耳鬢廝磨,手上的勁卻一點都不小:「憑什麼我們是同一天出生的,你就非得占這個便宜當朕的哥哥?菩薩發發慈悲,喊朕一聲哥又能如何?嗯?」

謝瑾氣喘吁吁的,遍體紅溫,這會兒也忍不住同裴珩一般幼稚,與他計較起長幼順序來:「是我先入的宮,何況你是早產兒,我則是足月所生,自然……自然我為兄長。」

裴珩理虧心不服:「那看來,朕這輩子註定是要犯上作亂了?」

話音正落,便聽得被褥底下傳來幾聲清脆響聲。

裴珩聞聲一凜,一把掀開了被褥,只見謝瑾的腳邊放著兩串紅繩鈴鐺。

他呼吸一窒,心驟然如擂鼓:「原來,哥藏的是這個驚喜呢?」

謝瑾面頰紅得滴出血,細若蚊聲難為情道:「還沒弄好,你便來了。」

裴珩迫不及待,要伸手相助:「朕幫你。」

謝瑾將腳一縮,摁住了裴珩的手腕:「不用,你先去沐浴罷,我自己會弄……」

這情趣之物已讓謝瑾羞恥,還要讓裴珩事先親手替自己繫上,他還接受不了。

可裴珩哪肯輕易退,與他又糾纏起來。

謝瑾實在沒轍,只得低聲服軟:「好哥哥……」

裴珩心潮一漲,聽到那三個字,就猶如鬼使神差般著了道,「你叫朕什麼?」

「哥哥……我的,好哥哥。」

謝瑾攥著被褥吞吞吐吐的,又蹙眉催促道:「你到底去不去洗?」

「去去去,這便去。」

裴珩抓著他的手狠親了下,哪還能說出半個「不」字。

不出半炷香時間,裴珩便沐浴完回來了。

他連衣服都沒來記得穿一件,身上的水珠都還未擦乾,就直接鑽入了榻,將人抱在了懷裡。

芙蓉帳暖,鈴聲搖曳。

平時一兩次裴珩都盡興不了,今日有了助陣,狗脾氣自然比往日還要更加磨人。

可沒過多久,殿門外忽傳來了姚貴驚慌的聲音:「皇上,殿下……宮外出事了!」

謝瑾先分了心,輕推開裴珩:「姚貴不是冒失、不懂分寸之人,定有急事,你先去看看。」

裴珩覺得掃興,只得煩躁往外喊:「什麼事!?」

「皇上,是謝茹謝夫人……她一個時辰前在謝英武侯廟內,上吊自盡了!」

第92章 前奏

月黑風高。

英武侯廟的正祠肅穆森嚴, 這會兒更添了幾分逼人的陰森怖意。

高大威儀的謝雲像雙目如炬,持長劍而立,而正前方懸掛著三尺白綾, 隨風飄飄蕩蕩, 如無處皈依的一縷遊魂。

裴珩與謝瑾趕到祠廟時, 謝茹屍體正被審刑院取下,平放在地面擔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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