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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上所有的珠釵猛地摔下,發出輕重不一的金玉撞擊聲,仿佛嘩啦啦碎了一地。

「專心。」他嗓音含著不悅,出聲提醒道。

他欺身吻她的時候,阮窈艱難地仰起臉,纖細

的脖頸像是不堪承受風雨的嬌嫩花枝,被動迎著他的吻,很快連舌尖都感到陣陣發麻。

他轉而放開了她的唇,又去細細吮/吻她的頸子。

感覺到裴璋的異樣及越來越過份的吻,她愈發慌作一團,眼角因為長吻的窒息而滲出淚來

「這、這裡是書房……況且公子近日身體欠佳,不該……」阮窈喘息著,使勁推了他兩下。

「如此說來,你是為我好?」他微低下頭,自上而下地俯視著她,聲線有幾分沙啞。

她張開嘴,剛快速喘了幾口氣,裴璋又伸出手指摩挲她的唇。

阮窈正想張口說些什麼,他的拇指卻驀地從開合的唇瓣中按了進來,在她濡濕的舌上用力攪按。

她再也忍無可忍,含糊罵了幾個字,費力地去咬他的手指,直到舌尖嘗到一絲淡淡的腥甜也不肯松。

裴璋蹙了蹙眉,仿佛在思忖著什麼。

不多時,阮窈再說不出完整的語句,吐出的每個字都變得破碎而急促。

她迫不得已鬆了口。

書房內室,阮窈滿面漲紅接過裴璋的帕子,強忍著羞憤為他逐一擦拭手指。

她幾乎不敢抬頭去看他的眸,手上抖了抖,素帕便失手落下,又覆到了他的手上。

「好了……」阮窈乾巴巴說了一句,起身就想走,又被他叫住。

「窈娘,」裴璋打量著他那雙清瘦而修長的手,淡聲道:「此處還有。」

她惱怒地又將帕子一把抓起來,繼而看見了他指尖內側一絲晶亮的水痕,只得咬緊牙關又去擦。

裴璋頗有興味地低下眼望著她,顯見得有幾分愉悅,不久前的冷意似乎也漸漸消散了。

看來他並不知曉全貌,興許自己說了與霍逸交談的事,在他那兒也算是難得坦白了一回。

阮窈正心不在焉地琢磨著,便聽見他溫聲在她耳邊問道:「你方才可歡喜嗎?」

她像是歡喜的模樣嗎?

阮窈簡直敢怒不敢言,只裝作未曾聽到,也不作聲。可方才被他輕薄的畫面像是在腦海里扎了根,半晌都揮之不去。

面前人的五指像是某種微涼而滑膩的游魚,在初時的生澀過後,很快便如魚得水,令她情不自禁地顫慄。

初秋的時節,她散著頭髮,渾身都沁出細細的汗,連裙子也髒污了。

再反觀裴璋,不過是沾濕了手,連叫她替他擦拭時,仍是一臉溫文爾雅,更顯得自己狼狽的像是一團泥濘。

見她沉默不答,他輕輕抽走阮窈手裡的素帕,將她抱到自己腿上,話語裡有幾分若有所思,「為何不悅?你既屬於我,這本就是尋常之事,況且我今日並不曾……」

裴璋薄唇微抿,想了想,嗓音一如往日般清潤,「並不曾……」

阮窈忍無可忍,實在不欲聽他再用斯文平淡的語氣說這些令人臉熱的話,急急用掌心去掩他的唇,「我並沒有不高興,你不要說了……」

她坐在裴璋的膝上,微低下臉,任由髮絲垂在頰邊,遮住了眸中的悵然與不情願。

唇舌被人用拇指抵住的滋味怎會好受,一種難以言喻的羞辱感堆在她的胸口,事畢之後還要被裴璋逗弄。

阮窈甚至於希望看到他也同樣狼狽失態,而非仍是眼下風恬月朗的模樣,可又忍不住慶幸二人並未真正歡好,否則實在太不值當。

她是個無名無分的存在,倘若他們真有了夫妻之實,雖說自己不想因他而有孕,可真要說起來,恐怕也是裴璋比她更為不願才對。

想到此處,阮窈不禁抬起臉,蹙著眉望向他,目光中含著幾絲疑惑。

裴璋待自己,偶爾似乎也有著幾分淺淡的心意,也會護著她,譬如錢塘那夜他的不肯放手,又譬如溫頌養得雪團。

可每每到了這種時候,他待她又猶如玩物,只憑他自身的喜好,從未問過她又是否情願。

或許這些事在裴璋看來,就如同她不應為了族人而主動求他一般,自己只要像一隻被他豢養的鳥雀一樣,全然屬於他,並令他開懷便好。

「為何這樣看我?」他垂下眸,深濃的眼睫顫了顫。

阮窈緩緩咬了咬唇,「公子方才問我是否傾心於你,那你可又喜愛我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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