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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寧閉著眼睛,在心裡想如果,如果在這個問題之後,陸刑願意把一切告訴自己,那麼即便他們最後沒有結果,那麼至少能夠為彼此爭取一次坦誠相待的機會。

這已經是沈長寧在這樣難堪的境地里能夠給出的最大的讓步了。

陸景行愣了一下。

他不知道沈長寧為什麼會突然提到這個問題,但猶豫了片刻後又覺得已經到了這樣的情況,對少女坦誠相告自己的身份確實是有必要的。

而且陸景行自認為他之前對少女的防備絕對並非特意針對,那只不過是人在劣勢時下意識的戒備。換句話說,在當時那樣的處境中,不管撿到陸景行的人是誰,他都不可能坦然告訴對方自己的真實身份以及信息。

「我姓陸,字景行,姓是雙耳陸,名則取自《詩經》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今年雙十又二,家住京城,在大理寺任職。」

他介紹自己這段時的語氣認真嚴肅得過了頭,就連009聽了都覺得自己仿佛在什麼面試

現場。

可即便如此,真正該認真聽的人卻從第一句話說完就開始走神。

陸……景行?

沈長寧咀嚼著這個名字,片刻後怔愣抬頭,看著他,「你不是叫陸刑嗎?」

陸景行愣了一下,隨即手臂一僵。

他想起自己當時脫口而出化名,突然感到有些尷尬。

「陸刑是我的化名。」

陸景行一邊說一邊湊過來,腦袋埋在沈長寧頸邊,討好一般地輕輕吻著她。

「我當時不能確定你的身份,所以不敢冒然把自己的真實姓名告訴你。」

沈長寧聽著他的解釋,卻並不為之動容,反而臉上的神色更淡了幾分。

「那後來呢?」

長久以來法庭辯論對沈長寧的影響開始冒頭,她清楚地,清晰地,一擊即中地準確抓住了陸景行這句話中的漏洞,冷靜反駁道:「當時不告訴我是因為不信任我,那後來呢?我們在一起待了將近一個月,你有無數次機會可以告訴我你的真名,為什麼你卻一次也沒有說過,還是因為不信任嗎?」

她轉頭,將驀地僵住的人從身上推開,坐起來,垂著腦袋冷淡地盯住男人,問道:「陸刑,在昨晚以前,你心裡真的有信任過我嗎?」

這話實在太狠,連陸景行這樣見慣了冷言冷語的人都忍不住瞬間變了臉色。

他撐住床面,緩緩坐起來,吐出來的聲音晦澀陰沉。

「你這是什麼意思,沈離。是,我沒有告訴你我真正的名字,你確實可以生氣,可什麼叫昨晚以前,你把昨晚的事情當什麼了?」

沈長寧看著他,清晰地看見男人閉著眼,鮮明的眉眼間充斥著明顯的怒意。」

她盯著看了一會,然後酸澀便又開始充盈她眼底,沈長寧也意識到自己的失言,胸膛起伏兩下,不由得狼狽地別開了腦袋,不再說話了。

不久前的甜蜜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僵硬和冰冷。

屋子裡的氣氛幾乎凝滯。

許久後沈長寧終於再度開口,這一次,少女的聲音也跟著變得低啞。

「還有嗎?」

她問陸景行,「除此以外,你還有什麼騙我的東西嗎?」

本就從未放在心上過的婚約這時候更不可能被主人記起,於是想也沒想,陸景行徑直回道:「沒有。」

如同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這兩個字一出,沈長寧仿佛聽見了耳邊響起啪的一聲,有什麼東西在恍惚間,終於碎了個徹徹底底。

第47章 離開「我不在乎的,陸刑。」……

沈長寧看著陸景行,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一絲一毫的心虛。

可是沒有,男人眉眼沉靜,神色間除了隱隱的怒意以外完全看不出半點心虛。

若不是在問出這個問題以前沈長寧便已經從齊煬口中親耳聽見了陸景行和白藥之間有婚約的事情,她或許還真會被男人這模樣騙過去。

事已至此還要繼續刨根問底嗎?

還有必要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畢竟沈長寧從不干那種自取其辱的事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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