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沒有那麼愛的人,許頌章沒有辦法全部理解,也或許是因為她現在心不在焉,注意力全部都在沈知韞身上。
小時候許頌章也愛趴在媽媽的膝蓋上,在冬日裡曬太陽。
他就像那時候的自己,跪在腳邊,伏在她的腿上。
許頌章推了推人,他卻紋絲不動,反拉過許頌章的手,在她掌心裡親了親。
電話掛的時候,許頌章如臨大赦,將手機一丟,跟沈知韞開始算帳:「過分了。」
沈知韞笑:「姐姐這不是沒發現嘛。」
「也是,就算被發現她也只會以為是我和齊穆學長。」許頌章故意刺激他,抬腳踢了踢他的腿,示意他從自己身前起來。
沈知韞一怔,隨後表情比吃了一隻蒼蠅還難看,他這張臉就算是表情崩壞也難看不到哪裡去。沈知韞忿忿地從地上起來,胸口被一股氣堵得難受:「你真是特別會氣人。」
明明他時不時地也會提到齊穆,怎麼就不許百姓點燈了?
許頌章看他氣鼓鼓地坐在沙發另一頭看起了電影,像是她有什麼傳染性疾病似的,離她遠遠的。遙控器被他用力地按著,像是在泄憤。
「生氣了?」許頌章明知故問。
沈知韞斜睨了她一眼,並不回答。
許頌章知道他想聽什麼,可自己偏不準備說那些,像個小流氓一樣湊過去,抬手勾住沈知韞的下巴:「生氣的模樣還真俊吶。」
沈知韞扭頭,把下巴從她手指上移開,還是不說話。
許頌章終於明白調戲良家子的感覺了,果然以後找對象就得找個長得好看的,就是哄都有耐心,耍性子都能享受。許頌章丟了個枕頭在沈知韞腿上,她枕上去,歪著頭仰視他:「這個學期你做什麼?聊聊你的作品唄。」
沈知韞臉色越來越難看,她明明知道自己在生氣,也知道她稍微給個台階自己就下去了,可她偏偏就是不肯那麼做。沈知韞咬牙切齒:「好啊,我這學期的研究方向是人性導致的建築特性。」
「聽你吹,說不出一篇論文斬立決。」許頌章說著伸手,手比作刃搭在沈知韞的脖子處。
「不想說了,你直接動手吧。」說完,沈知韞乾脆直接閉上眼睛,「找國建院的人給你吹,那裡的人比我優秀。」
許頌章默了幾秒,隨後起身,抬手理了理有點亂的頭髮,因為腿上一輕,沈知韞睜開一條眼縫偷瞄了一眼許頌章,見她像個沒事人一樣理頭髮像是真要走去國建院一樣。原本就睜開一條縫,現在眼睛也瞪大了。
「你真去啊?」
許頌章又理了理一點兒都不亂的上衣,表情嚴肅,但說出來的話輕浮:「在我去國建院找學長之前,我還能和你親個嘴嗎?讓我不留遺憾。」
「我要長得不好看,你是不是一定會選擇齊穆不選我?」沈知韞問。
許頌章認真地思考了一下:「不會啊。」
沈知韞臉上一喜,隨後就聽許頌章繼續說:「我會兩個都不選。」
至少也沒有選擇齊穆,沈知韞一時間覺得自己有被安慰到。
許頌章實在是沒精力跟沈知韞鬧了:「我去洗澡了。」
沈知韞心裡有些不爽,但還是開口提醒:「記得用涼水沖一下小腿,也會舒服一點。」
洗完澡許頌章倒頭就睡了,迷迷糊糊間她感覺到沈知韞塞了個枕頭墊在她腿間,微涼的手按捏著自己的小腿在幫她放鬆。
這一覺,許頌章睡得格外得沉,最後她是被餓醒的。
沈知韞沒在臥室,許頌章下床的時候感覺腿都不是自己的,手機里還有未讀消息,是組織賽後聚餐。
消息已經是好幾個小時前的了。
客廳也沒人,只有半開著門的另一間書房裡傳來他的聲音,許頌章聽不懂他說的話,他大概在用挪威語和家人打電話。看見許頌章出現在門口,他抬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後和電話那頭的人簡單地說了兩句掛了電話。
沈知韞確定自己把電話掛了才開口:「我奶奶的電話。」
許頌章哦了一聲,才睡醒的人一開口又打了一個哈欠。
「她是一個很……」沈知韞一時間找不到準確的形容詞,想了想,「虔誠狂熱的宗教信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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