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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會議臨近尾聲,顧北原對明日早朝的說辭成竹在胸,顧西川伸了個懶腰,仍是敵意十足地追著郁離瞧,顧淵仰頭將一碗藥湯灌下,迷迷瞪瞪起身就要回房歇息。

「我扶您。」顧南枝見狀一同起身,不顧血污伸手就要挽顧淵胳膊。

「哎——」顧淵雖困頓,但意識仍是清明,出言提醒:「離遠點,髒得很!」又小聲嘟囔,「真是怪了,我身上如何來的這多血跡……」

「好好好——」顧南枝小心扶住顧淵,並肩往裡屋走去。

就在這時,顧南枝突然嗅到一絲極淡的異香,目光瞬間垂落,在父親衣帶上又發現了端倪,一個大膽的猜測頓時浮上心頭。

第35章 殿上周旋

上京,永寧皇城,太和殿。

文武百官下站殿中,以大殿中軸為界分站成兩派,左為武官右為文,一水兒的朝服加身、笏板在手,趁著早朝未啟,相互交頭接耳聲不斷。

顧北原身著大紅色官袍,站在文官陣營前列,不跟身後竊竊私語的同僚搭話,一心一意等待聖駕到來。

「啪!啪!啪!」

殿外有鳴鞭三聲,一抹明黃身影龍行虎步入內,眾臣紛紛下跪叩首。

「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肅穆山呼中,年紀極輕的皇帝姜禹澤高坐龍椅,劍眉星目,品貌非凡,周身環繞與生俱來的威嚴貴氣,略一抬手道:「眾愛卿免禮平身,朕聽聞昨夜京城發生離奇血案?諸位愛卿可有本奏?」

「臣有本奏!」與周翰交好的錢大人狠剜顧北原一眼,上前兩步挪至階前,從袍袖中掏出奏摺,雙手平舉過頭,高聲道:「微臣狀告當朝驃騎大將軍顧淵,因仇謀殺兵部尚書周翰,行徑惡劣,其心可誅!現已派人嚴密把守現場及案犯顧淵一家,聽從聖上發落!」

話音剛落,朝堂躁動,侍立太監很快將奏摺呈上,姜禹澤展開閱覽,不自覺收緊了眉心。

錢大人昂首挺胸,偏頭瞥了神色依舊的顧北原一眼,鼻腔哼氣,心道你顧家大難臨頭居然還在裝模作樣。

「有這等事?」姜禹澤面上不顯,將奏摺合攏擱在案上,抬眸看向殿外,「傳京兆府尹。」

「傳,京兆府尹,劉鴻成——」

劉鴻成一早等候在外,聽召入殿後直直走至與錢大人並立。

「臣劉鴻成……」

「不必拘禮,回話便是。」劉鴻成剛要下跪,便被姜禹澤打斷問道:「劉卿家,折上說周翰屍身在你府衙,驗屍結果如何?」

「回皇上的話,」劉鴻成恭敬一拱手,「周大人是因失血過多而亡,除胸口致命刀傷外,身上再無半點外傷……」話至此處,劉鴻成同樣看了看顧北原,故意放大音量道:「這說明,兇手武藝高強,趁周大人不備一擊致命!」

「哎呀…那這麼說,定是顧將軍殺人無誤呀……」「是啊,昨夜我也在場,房間門窗皆鎖,不是他還會是誰呢?」「真沒想到,顧將軍一把年紀,行事竟還如此衝動,不應該,實在不應該啊……」

群臣議論紛紛,錢大人見口風呈一邊倒,斷然接道:「案發時多位大人在場,與微臣皆是親眼所見!如此一來已是鐵證如山,顧淵鬥狠好勇妄殺朝臣,此罪不治難平眾怒,還望皇上明察!」

姜禹澤略略忖度,微涼目光落在顧北原身上。

「陛下,老臣有話說。」

和藹蒼老的聲音從右側傳來,說話者乃是滿朝百官之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閣老郭敦儒是也。

「哦?數人作證,已成定局,郭閣老還有何高見?」姜禹澤面上同眾臣一般訝異,可眸色依舊深沉,看樣子仍對此事存疑。

「依老臣之見,顧將軍並非衝動之人,」郭敦儒年事已高,緩聲慢語道:「會不會是,有人躲在屋中,待眾人開門後放鬆戒備,趁機混進人群?」

「絕無可能!」錢大人對答如流,「偏房面積不大且陳設簡單,只一桌、一案、一床、二窗、二椅,絕無第三人藏身之處,而且破門致使門飛閂斷,門後容人更是天方夜譚!」

「唔……從窗而逃,何如?」郭敦儒又問。

「亦不可,」劉鴻成拱手回答:「為不破壞現場,卑職當夜曾繞至屋後探查,兩扇窗皆在內側落栓,一點被人破壞的痕跡也無,窗外同樣沒有發現腳印之類的痕跡。」

「如此說來,顧將軍戕害周大人一事……板上釘釘了呀。」郭敦儒作痛心疾首狀,飽經風霜的面龐皺起無數紋路,「發生這樣的事,似是有跡可循——前些日子,他二人剛在朝上吵得不可開交,顧將軍身為武將,或許火氣大了點?怒極之下衝動報復……倒也說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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