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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臣頷首附和,對郭敦儒的分析深以為然。

「發生這樣慘劇,終是老臣監管不嚴之過!」郭敦儒搖頭哀嘆,「懇請陛下連同老臣一併治罪,以慰周大人在天之靈!以平在座臣民惶畏之心!以懲京中暴戾橫行之風!」

說罷,郭敦儒拖著孱弱衰老的身軀長躬不起。

「以慰周大人在天之靈!以平我等臣民惶畏之心!以懲京中暴戾橫行之風!」大部分朝臣見狀一同深深鞠躬,一時間,朝堂之上仍保持站姿的只剩寥寥數人。

其中便包括所謂「殺人兇手」之子,顧北原。

姜禹澤對這樣的場面司空見慣,心中暗笑,面上仍懇切回應:「朕心中有數,眾卿家請起……咦,」轉而像是剛看到顧北原一樣,問道:「顧卿家,對此,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陛下!顧侍郎乃案犯顧淵家中長子,萬不可聽信其言啊!」錢大人心直口快,搶在顧北原開口前截斷——他不是不記得顧南枝昨夜提出的疑點,只是想著此時不打壓顧家更待何時?這才急於去堵顧北原的嘴。

郭敦儒欲阻止卻來不及,那龍椅上的天子已將這情急之言聽了個囫圇,年逾七旬的三朝老臣陷入緘默,揣著手面色微沉。

錢大人糊塗啊!操之過急只會適得其反!還以為這裡是周府夜宴那種私人場合嗎?

「呵,」姜禹澤竟是笑了,玩味地盯著錢大人,「錢通,你是要將朕的太和殿……變成你老錢家的一言堂麼?」

錢通猶如當頭一棒,頓感遍體生寒,無形威壓逼得他膝蓋直軟,他自知言語有失,只得趴伏在地瑟瑟而語:「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嗯,知道你不敢。」姜禹澤嘴角笑意更深,眉眼彎彎道出一句:「拖下去吧。」

喟嘆似的輕語一出,殿外登時進來兩名鐵甲衛士,架起錢通就往外拖。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閣老,郭閣老!救命!救我啊!」錢通掙動不已,可郭敦儒恍若不見,只道:「錢大人禍從口出,還是自求多福吧。」

「殿前失儀,唔,容朕想想……有了,把他剝乾淨,丟到虹常街上去。」

「陛下!陛下!」錢通一張麵皮漲得通紅,涕泗交下縱橫,哭嚷道:「這還讓我怎麼活……饒命啊陛下,我不敢了,微臣知錯了陛下,陛下——」

直到將他拖出去老遠,太和殿上空仍有餘音,耳畔慘叫盤旋不止。

殿中眾臣無不噤若寒蟬,生怕稍有不慎牽連己身,有膽小的已經快要忍不住下跪了——東朝雖民風開化,可錢通屬於保守派文人,虹常街是上京最為繁華的主街之一,讓他赤身裸體於萬民眼前丟醜,還不若一道聖旨賜死來得痛快。

簡言之,折辱於斯,比讓錢通死還難過。

「繼續,」姜禹澤轉向顧北原,臉上笑容不減,溫聲道:「顧卿家。」

「回稟聖上……」

顧北原年紀輕輕官至高品,不止是靠著「他爹是顧淵」的深厚背景,還有他深諳官場之道,將這敏感多疑小皇帝的心思拿捏得很準。

現下,顧北原不卑不亢,將顧淵昏迷、門紙破漏、杯盞酒桌異樣等疑團一一陳述,有理有據皆是肺腑之言,最後一錘定音提議徹查此案,抓捕真兇,還父親顧淵一個清白。

郭敦儒眯了眯渾濁雙眸,沒有搭腔。

其餘大臣被其打動,低聲交流後紛紛點頭以示贊同。

「甚是有理,」姜禹澤聽完覷了一眼默不作聲的宰相,莞爾道:「那——依顧卿家之見,應該由誰負責查察此案呢?」

「茵州那樁連環殺人案,便是由舍妹顧南枝牽頭偵破,」顧北原不假思索道,「她既享郡主福利,理應為國分憂,替父伸冤也算家事,家國並重,相信必不會辜負陛下信任。」

「那件案子的摺子朕看了,既能斷如此匪夷所思的大案,可證清和郡主確是個不錯的人選。」姜禹澤瞧見京兆尹劉鴻成似有話說,下巴一抬示道:「京兆尹,你怎麼看?」

「卑,卑職……」劉鴻成思及錢通下場有些惶恐,咽了口唾沫,小心道:「卑職以為……顧家人查顧家案,怕是會有失公允,難免落人口實……」

姜禹澤再次望向顧北原,還不等他發問,後者早有準備:「那就再添一人協同查處——寒青君,如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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